九千岁叱咤风云好些年,背地里被人叫阎王爷,平日里最擅长的就是让人去见鬼,岂料今天才叫真见了鬼了。
薛甯身为宦官,免不得背后被人讥笑一句“阴阳人”,没想到他的新婚妻子比他更当得起“阴阳人”一称,胯下之物竟比寻常男子还大些。
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薛甯觉得这日子过得是一天比一天荒谬,更荒谬的是他那长着宝贝的妻子正拉着他滚在床单上亲热。
卢蕊趁火打劫,趁他浑身无力,将他衣服扯得七零八落。
“住手!”薛甯几乎动弹不得,红着眼角瞪她,但是他这幅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的样子没有半点威慑力。
卢蕊笑了笑,手指轻抚他的下唇。
“妾身都让夫君看光了,我朝男人一向重责任,夫君不应该对我负责吗?因此应该让我也看回来才是。”
薛甯气得胸膛起伏,这女人的歪理总是一套一套,哪有男人负责是自己被女人脱光的。
“胡言乱语!你且等着,待本督寻得破解之法,必将你千刀万剐!”
“嗯,之后的事就之后再说吧。如今只能辛苦夫君了。”
卢蕊也不等他反应,一把握住了玉茎,稍稍用力撸动起来。
“唔呃……”薛甯被快感惹得眯起眼,没几下前段吐露的清液便沾湿了卢蕊的手指。
薛甯还当卢蕊依旧打算像上次那般用手让他泄身,既然反抗无门,动了内力反而加重,他干脆眼一闭随她弄去,反正女人侍弄男人,怎么样也不是他吃亏。他闭着眼咬牙克制喘息,不想出声,但药效猛烈,身体敏感异常,总有时候克制不住泄出几声呻吟。
快感逐渐累积,他又是爽利又是如释重负,认为只要泄身就能得到解药,却在下一秒玉茎上传来的触感中一个激灵,打消了自己天真的想法。他倏然睁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只见卢蕊将两人的性器紧密地贴合到了一处。
“你疯了?!”九千岁虽然在外面折磨人很有一套,如今朝中论磋磨人身心的手段,无人能出其右。但若论及床笫间的乐趣,他只为新婚夜折磨卢蕊准备过一二,但自身毫无精力。他甚至极为厌恶抵触他人的触碰,更别说经历过这阵仗——与妻子的性器贴在一起厮磨。
薛甯简直是眼前一黑,怒吼声中气十足。这平地一声吼吓得守在门外不远处树上打瞌睡的朝箸差点大头朝下摔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心想下次主子进房间他不在这守着了,反正以他和薛甯的武力值来看,是薛甯保护他还差不多。
这边朝箸溜之大吉,那边九千岁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嘘。”卢蕊冲他眨眨眼,“妾身清醒得很,真要疯了也是被你迷的。”
“……给我滚开。”
薛甯语气寒气逼人,但凡对他有点了解,都知道他就算此刻无法发作,也定然将仇记在心里,只等对方哪天势弱,他就如毒蛇般一口咬住对方的脖子,叫人死无葬身之地。
卢蕊只当没听见,两手合拢握住彼此的性器,贴在一起撸动起来。
不管薛甯先前有多硬气,都在这动作里败下阵来,倒吸一口凉气。卢蕊的手很柔软,下身却十足硬挺,灼热的温度紧紧贴着他,两人动情的前液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薛甯没法否认,如此一来竟比方才单纯用手更加爽利,他皱着眉咬牙,口中却被卢蕊突然伸入两根手指。
“别咬了,咬破了。”
牙关一被破开,恰巧一声呻吟漏出,薛甯恼羞成怒,狠狠咬了始作俑者的手指。
卢蕊嘶了一声,手上施力加快了速度,使得咬人的家伙惊喘一声,被迫松开了牙齿。
“你真可恶。”卢蕊将流血的手指蹭到他尚未上妆的眼角,用血为他添上了平日里惯有的一抹红痕。
卢蕊也是极动情,柳眉微颦呼吸紊乱,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微红,说完人可恶没待对方还嘴,又笑起来接上一句。
“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无论处于何等劣势也永远伺机给人一击的可恶样子。”
卢蕊嘴里说着表白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不饶人,一手指尖变着法地刺激顶端,另一手从头到尾好生撸动着茎身。
不管薛甯有如何恼怒怨恨,他的身体还是无法自制地绷紧了。卢蕊有所感,更加加快了速度,直让人泄了出来,精液直溅到卢蕊胸口。
“夫君去得也太快了,妾身还没去呢。”
居然还被卢蕊说去得快,薛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他虽短暂地被高潮攥住了感官,但他知道不消片刻他就可以从欲望中挣脱出少许,足够他给卢蕊些苦头吃。
他思虑周全,但卢蕊的动作更快,直接将他背过身去,两手在身后反剪。
“接下来要稍稍辛苦夫君了。”
还不等他明白卢蕊到底是何意,熟悉的硬挺性器已经插入他双腿之间,卢蕊一手制住他两只手腕,一手按住他的大腿,让性器在两腿根间进出。
薛甯气得直发抖,这卢蕊竟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