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势冷,软膏也冷,薛甯的身体却早被药物弄得火烫,因此两相触碰时,简直像热锅里倒上一块冷油,登时劈啪作响,油花四溅。
薛甯自从遇到卢蕊后,这辈子都料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太多。
卢蕊的手指很软,做起粗暴之事来却毫不含糊,她带着冰凉的膏体直插入他的身体,毫无平日的温柔。薛甯下意识地瑟缩,为冰冷的触感、为被侵犯的惶然。
那手指在未被开拓过的肉穴里潦草地搅动几下,沾着什么液体的冰冷玉势便直接被塞了进来。薛甯过去的二十年内被刀捅过,被剑劈过,五花八门的伤势都曾经受过,唯独未曾像这样,被冰冷的圆滑的物什强行破开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这令他一时间都怀疑自己并非身处现实。
被撑开的感受很怪异,不像那些武器般利落地伤害他,却让他感受到难以言喻的胀痛、酸楚、冰冷、无助。
“嗬——”他倒吸一口冷气,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女子按着侵犯了后庭。
薛甯怒发冲冠,尊严彻底被粉碎,怒意磅礴地在他脑海里翻涌,险些要呕出一口血。可他动弹不得,唯一自由的是逐渐硬起的性器。他正欲口出恶言,卢蕊却不再碰他,轻巧地松开钳制他的手,径自走开了去。
她神色寡淡,仿佛根本没看见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悠然侧躺到小榻上,随意捡了本书开始看。
“你……哼……”不知是玉柱上被动了手脚,还是之前药丸本身就功效霸道,薛甯红着眼,尚未骂出声,便已经克制不出想要呻吟,于是只得咽下话语,也将失态的呻吟一同咽回。
卢蕊连个眼神都没给他,顾自翻过一页,仿佛已经看书看得入迷。
而薛甯与她身处两重世界,那头岁月静好,这头水深火热。
无边的麻痒从他身体内生出,爬遍他的四肢百骸,叫嚣着想要被抚慰。肉穴热情极了,甚至无意识地吮咬着侵入的玉柱,不一会便将那玩意捂热了。而内里的肉壁蠕动着,空虚地渴望着被侵犯,来者却一动不动,于是湿热的糜肉便艰难地吞吐着,想依靠自身让玉柱动上一动,也好缓解肉穴的渴望。
可这点动静如何能够喂饱发情的后穴?穴肉与玉柱只幅度极小地厮磨着,卢蕊塞进去的膏体被捂化了,又在磨蹭中水淋淋地从穴口蜿蜒而下,流淌成细细的一道白痕,同红艳的穴口交相辉映,形成一幅好光景。
后头饥渴万分,前头也好不到哪里去,前液丰沛,从玉茎顶端流出,在卧趴的姿势下已经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小块,他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连简单地用床单磨蹭纾解都做不到,更别说泄出来。
他呼吸滚烫,头脑一片浆糊,欲火攀遍他的身体,让他的理智逐渐离他远去,似乎再不想办法纾解一二,他就会被这欲火活生生地烧死。
即使意识模糊,想要纾解他也不会选择后头,而是想用还能动一些的手指纾解前头。但趴着的姿势让他的手指无法够到身前,于是他想翻身成侧卧,方便手指的动作。
目前的状况只得用手指发力将身体转过去一些,薛甯铆足了劲在床褥上用手指顶起,带动整个身体翻身,却发力过头直接翻得几乎仰卧。这下可好,本来只插进去一半的玉势因身体的翻转,一下子几乎全插了进去。
“啊!”
玉势破开糜肉,进得又深又快,不知一下子顶到了哪里,让薛甯直接惊叫出声。身体更是颤抖了几下,前头直接将一股浓精泄了出来。
“啊呃——嗯……”前所未有的感受击中的薛甯,让他痛快非常,也羞愤欲死,可后面受到的冲击与骤然来临的高潮让他无法自制,皱着眉呻吟出声。
待高潮过后,这样的姿势更是尴尬,玉势进得太深,又被薛甯自身的重量压着松懈不得,让他难受极了。可他如今能力有限,无法自行解困,可这难受之感比他身受重伤还要难熬得多,并不疼痛,却极为酸胀,还带着一种在敏感之处过度刺激的痛苦,几乎是一种刑罚。
薛甯无法,虽一向心高气傲,此时却只得求助于卢蕊。
“卢蕊!”薛甯是想怒斥、想咬牙切齿,最后说出来却和撒娇差不多。
“嗯?夫君需要我帮忙吗?”卢蕊淡淡抬眼,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你给我过来……”更多的,薛甯却不愿意开口。
“让我过来作甚?夫君不是要杀了我吗?”
“明知故问!自然是让你过来……给我解药。”
若不是他毅力超乎常人,此刻说不定难受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但那可恶的卢蕊冷淡极了,面上毫无平日里的生动,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颇为无助的他。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薛甯久违地体验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但他也知道如今的情况除了低头别无他法,相比待会真的难受到掉眼泪,说句软话已经算是好了很多。
“求你……”
薛甯声音细若蚊声,那头卢蕊倒也没再得寸进尺要他重说,起身来到床前,仔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