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步步紧逼,卫曾谙浑身发抖,逃离不能,无可奈何的碰撞下爆发出更为契合的火光。
徐寒深深进入他,狂乱四处撒野,但并没有伤到他,只嘴上把他来回鞭笞:
“我恨你!我来生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淫&乱,无情,下&贱。”
卫曾谙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音节,听起来像在承认,勉强回过神,大力地摇头。
徐寒醉的需要聚焦才能看清,但骨子里的征服欲只增不减,捏住了卫曾谙的下巴,令他看着自己。
徐寒不曾对他这么温柔仔细,佟卿更不可能,卫曾谙连脚趾都是蜷缩,捂住了嘴,才不至于发出声音。
徐寒使坏,故意把他上身定住,缓缓摩擦了一阵,趁他不备突然剧烈地筛动起来。
透明黏人的液体滴落到沙发上,徐寒摸了一把,在卫曾谙胸膛上蘸点着写了个“Love”。
卫曾谙在这样的性&事中渐渐体会到一种羞耻感,莹白的脸颊透出不自然的薄红,他偏过头合眼,铺天盖地的呻&吟却从交睫处溢出来,惹得徐寒俯下身,爱怜的亲吻他颤抖的眼睫。
徐寒节奏把握的极好,轻重也不差,蜻蜓点水地吻带着露珠的眼睫,流连忘返。直到卫曾谙无可奈何地伸开手指,同他五指相扣,彻彻底底交了出去。
徐寒享受着没有边界感,忘乎所以的爱事,他忘记年少的轻狂,忘记不知所踪的父亲,和早就化成一张相纸的母亲。
不谈过错的一晚,谈何容易,但弥足珍贵,罪恶滔天的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像是这样便能把二人的罪孽交织,死后同棺。
卫曾谙逐渐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佟卿一句不经意的“关于他,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去了。”
他一向运筹帷幄,唯独这一次纵使徐寒放肆,他也放过自己一次,漂浮于死海上,随着水波高高低低,扭头看,身后饿殍遍野。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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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当年徐寒在和家里人出柜之后,徐家就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的所有信用卡都被冻结,现金在日复一日的使用下只减不增。
他不仅没有钱交学费,连在卫曾谙生日那天的礼物都拿不出手。
他找猪朋狗友支招,他们纷纷劝道:
“卫曾谙那个样子,哪里像是会过生日的?学费要紧。”
“不啊,就是因为他可能没有过过生日,我才要做第一个给他过生日的那个人。”
徐寒蹲在一颗石头上,一副坠入爱河头脑发昏的蠢样。
他的朋友们纷纷表示招架不住这个恋爱脑,找了由头都去了,留下一个叫潘旗的。
潘旗穿了件背心,肌肉夸张的鼓起,梳着背头,身上同时具备精英和地痞两大气质。
他笑眯眯地说:“身材不错,会打架吗?”
“打什么?”徐寒没反应过来。
潘旗拍拍他的肩,“打拳。哥们这有私活,来打拳吧,好上手,报酬高。”
卫曾谙得到这个消息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起初他只是觉得徐寒最近早出晚归神神秘秘,但是徐寒每个白天都精神恹恹的,每天都裹着长衣长裤,不让人看见。
直到一天徐寒带着青红的嘴角回来,卫曾谙终于忍不住了。
他辗转几度,找到那个给徐寒“介绍”工作的潘旗,言简意赅表明来意。
“啊……他在做什么啊……”
潘旗闪烁其词,想要蒙混过关,但是他看见眼前这个漂亮清冷的不像话的男生眯起眼,冰冷锋利地注视着他。
“……”
潘旗表示压力有些大。
最后潘旗接了一通电话,他只来得及告诉卫曾谙周三晚上22点整,东柳街走到底俱乐部见。
顺带着求爷爷告奶奶地让他不要声张。
卫曾谙懒得回他,一想到徐寒可能会收人唆使,背着他做没脑子的蠢事,他就烦的恨不得把徐寒身边的猪朋狗友通通枪毙,来个清君侧。
卫曾谙几乎是捱到周三,徐寒前脚才走,他后脚就打车去了潘旗口中的“俱乐部”。
准确来说这并不是一个俱乐部。
入口漆黑,墙壁上涂满鲜红的鸦,依稀有些穿着暴露却不色&情、浑身上下彰显着肌肉美的女人路过。
一条幽暗楼梯蜿蜒入地下室,这条路像是很久没有人走过,坑坑洼洼,甚至还有破碎的入场识别装备。
卫曾谙咬牙支撑着自己往里走。
直到走过一个拐角,一切才如复苏般,喧闹声突破天际。
尖叫声交织在一起,贲张的血脉,每一次血肉横飞都伴随着高过一浪的兴奋尖叫。
“打!打死他!”
“干他!他娘的!打死这个狗儿子!”
擂台上的人没有戴任何防伤装备,不要命地把对方往死里打,一方才略显疲态,就被抓着头发脸对着膝盖死死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