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等等这是怎么回事潘旗老弟你这是咋了?”
潘旗气得火冒三丈:“这他娘的怎么一回事儿啊,上来就打人!”
“那个宝贝怎么了……如果潘旗犯了什么大事我一定第一个打的他爬不起来……”
卫曾谙不耐烦地说:“他带着你打黑拳还不叫事?”
徐寒:“……”
潘旗:“……”
徐寒认真地对潘旗说:“所以我早说了你把场地选在黑拳场旁边不是什么好主意吧。”
随后潘旗带他朝着地下拳场的另一个方向而去。
直到走进一个招牌上五颜六色写着“搏击俱乐部”的场所。
潘旗给他看了一叠照片。
全都是徐寒身上涂着橄榄油和人有模有样扭打在一起的图像。
“这就是一个俱乐部,专门招些身材好的帅哥,学点动作抹上橄榄油,有些富太太好这口,但她们又看不懂,女人家也不喜欢太较真血淋淋的,看一场比赛一掷千金。”
潘旗解释的口干舌燥。
“我跟你说让你不要乱走,你怎么就能走到地下拳场去呢?今天也是奇怪怎么那地儿的后门通了?”
卫曾谙垂目看了很久,徐寒看见卫曾谙清冷的脸庞有些红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卫曾谙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卫曾谙也有智商掉线的一天,傻到以为他会去打黑拳,着急的气喘吁吁甚至见人就打。
徐寒心里有个小人疯了似得欢呼雀跃,勉强才不表现出来。
给潘旗道了歉,告别后两人走到楼道上,昏暗的灯光把场景刻画缱绻。
徐寒偏头看着卫曾谙,心中柔软的快要溢出来。
还不等他卖乖,卫曾谙就说:
“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我说,什么生日不生日的根本无所谓,别干傻事,知道吗?”
“知道!”
“你的学费我们再想办法。”卫曾谙轻轻地说,目光和婉,“实在不行我可以去接婚礼的活,我以前替人弹钢琴过,也不辛苦,做上几次就能交学费了。”
徐寒感觉自己心里软成一摊泥,能把卫曾谙裹住藏起来。
完了,他现在是真的弯的彻底,比山路还要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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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混沌不清脑袋里闪过破碎的片段,有的是卫曾谙冰白的脸庞,有的是卫曾谙划过黑白琴键的修长手指,最后是卫曾谙被揉在凌乱的沙发套中,随着自己上下起伏,一副隐忍的狂乱。
徐寒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握住他的腰,残忍地又往前送了一点。
“不要……”
卫曾谙喑哑开口,无力地拦住他的手,徐寒捏住他后颈一块白净的肉,在他耳边低声:
“我说了算。”
……
卫曾谙从无边的爱&欲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徐寒酒气滔天的睡在他旁边,浑身赤裸,麦色臂膀有力宽阔,紧紧把他揽在怀里。
衣服散落一地,客厅窗帘半敞,月色无孔不入地倾泻在地上,辨认得出二人的衣物。
卫曾谙不习惯这样和人相拥在一起,试图伸手取回自己的衣服。
但是他试了一下没有够到,徐寒拥的很紧,似乎害怕他会逃脱。
徐寒扣在他腰间的手指光滑,卫曾谙摸了一下,无名指光洁,那里原本应该有个戒指的形状。
“……”
倦意犯了上来,卫曾谙抚摸了一会儿,将自己五指塞回徐寒掌心,徐寒下意识收紧了手,温热笼罩上去。
卫曾谙放弃了,加上身心都足够疲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去了,
这是他们五年来第一次相拥入眠,卫曾谙几近虔诚。
他不知道,在他偏头沉沉睡去后,徐寒睁开眼,细细凝视他半明半暗的轮廓,像是在看他,又像在透过他,远眺自己年少时的恋人。半晌小心在他脸上啄了下:
“卫姑娘,我要把你抢回来。”
“以前的账,以后再算。”
卫曾谙睡到中午十二点。
他是极度浅眠的人,不知道徐寒是如何在不吵醒他的前提下替他换上衣服,抱进卧室里。
他醒来时躺在徐寒的床上,徐寒的床柔软宽阔,但是却没有徐寒的味道。
卫曾谙支起身,头疼欲裂地坐起来缓了缓。
——但是他险些没有坐起来。
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背部的疼痛几乎潮水般涌来,瞬间攫夺全部神智。
卫曾谙惨叫一声,侧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直到这一阵痛楚过去,他才摸索着从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
徐寒把他的衣物放在了一起。
床头有一杯温水摆在芦荟旁边,徐寒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在床头养了一盆小得可怜的芦荟,鲜嫩欲滴。
卫曾谙就着温水把止痛片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