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宫廷禁卫军突然全被叫醒,穿上官服拿起武器去追捕在皇宫大内盗走宝物的小贼。根据盗贼滴水不漏的作案手法,还有那极快的轻功,十有八九是名震江湖的女盗贼——飞燕。当值的禁卫军和不当值的禁卫军将京城内外围得水泄不通。
飞燕从墙壁飞过树梢,飞速逃离案发现场。飞燕凭借着对皇宫的了解,很快从宣政殿外的正门溜了出去。一些禁卫军仍在内宫各处严加搜查,但飞燕已经跑到了宫外。飞燕一路向西,跑到了勾栏瓦舍。其中有一个男风馆——章台阁经常被世家公子光顾,红极一时。
禁卫军和京城护卫军都在层层围剿,飞燕不得不考虑找一个地方躲起来。飞燕穿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蒙住了头和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身上没有任何饰品。葡萄夜光杯被飞燕揣在怀里,流露出暗淡的光。飞燕低估了皇宫的守备,终究在这一次有了失误。
勾栏瓦舍夜夜笙歌,无一处不是灯火通明。飞燕扫了一眼,看到面向通济渠的一个房间漆黑一片。飞燕决定赌一把,她从外面推开没有关紧的窗户,直接跳了进去。白影正在休息,却被突然的动静惊醒,赶紧下床点燃了烛台。
白影看到有人躲在自己的床下,还跟自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这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白影将床边的脚凳踢了进去,坐在床边。
进来的人并不是追兵,而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他挥了挥手让近身侍从们在门外等候,然后一把将白影从床边拉起来,搂住对方的腰,在他的脖子边亲吻。白影推开他,说道:“殿下昨天才来过了,我后面伤还没好。”这位殿下是当今圣上的九弟,中山王赵诘,三十岁仍未大婚,最爱流连男风馆之间。
“这么禁不住折腾?”赵诘说。
“我很累,想睡觉。”
“伺候我,先用嘴。”
白影顺从地跪下去,脱下对方的下裳和亵裤,露出赵诘已经半勃起的硕大的物件。白影是章台阁的头牌,如今更是以千金之价被中山王包场。昨天晚上做了很久,白影本以为赵诘今天不会来找自己。白影收起牙齿,就像从小被培养的那样,先吸住了阴茎的头部,用舌尖在马眼和侧面扫过,然后吸住,排出口中的空气再吞没深入。
飞燕从脚蹬间的缝隙向外望去,看到了白影那颗正在动作的脑袋。飞燕收敛气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发现。
赵诘的手指穿插在白影散落的长发间,用力地让白影吞入更深。白影发出呜咽之声,赵诘因此更为兴奋,连带着性器也更硬了两分。白影抬头看着赵诘,眼神里尽是楚楚可怜,又充满了缠绵爱意。赵诘最后冲刺几下,将性器从白影的嘴里拔出,白色的浊液尽数打在了白影的脸上。
屋子里顿时充满了难闻的男性气息,连熏香也盖不住。飞燕觉得很恶心,试图屏住呼吸等气味散去。
赵诘一把扛起白影扔在扔在柔软的床上,合上了轻纱帘子。白影的双手按在赵诘的胸口,说道:“我今天没有沐浴。”
“我不介意。”赵诘说完,用唇舌堵住了白影的话语。
飞燕藏在床底,刚才赵诘把白影扔过来,拔步床晃荡一下,灰尘更是在床底下飞扬。飞燕戴了面罩,不至于会被灰尘呛到止不住咳嗽。
白影的伤口还没好,赵诘今日不打算太过为难他。赵诘在白影的后穴和自己的性器上抹了一层又一层清凉的脂膏,滑腻腻地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嵌入白影的身体。赵诘的动作十分温柔,将肠道的快感变成了漫长而甜蜜的折磨。白影双手抓着赵诘的后背,止不住呻吟。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中山王近卫“你们不能进去,里面的人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宫廷禁卫军说着“奉旨搜查”便破门而入。
赵诘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扰自然是十分不悦,从帘子探出半个头,喊道:“你们要搜查本王?”
“臣等参见中山王殿下。臣等奉旨在京城各处搜查潜入皇宫偷盗的小贼,不料惊动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一个禁卫军说。
“噢?宫里什么东西不见了?”
“葡萄夜光杯。”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皇兄就是喜欢兴师动众,”片刻沉默之后,赵诘不疾不徐地平声说,“还不快滚?”
“是。”禁卫军连忙后步退下,关上了房门。
赵诘被打扰了兴致不佳,草草射过第二次就结束了这场性事。赵诘抱着白影到屏风后面的澡盆里洗鸳鸯浴。白影说自己要拿精油,赤裸着身体拖着水渍就从屏风后过来。白影拿起屏风上的大帕子裹在身上,这时赵诘正在闭眼感受洗澡水的热度。
虽然只是瞟了一眼,但飞燕也不得不叹服白影身体的白皙与美丽。飞燕将夜光杯裹在黑布之中塞在床脚,然后轻声移动床脚踏凳爬了出来。
飞燕双手抱拳,右手在左手之上,小声说道:“大恩不言谢,三日之后我再找白兄拿回夜光杯。”
“你叫飞燕?”白影说。
“嗯。”
“我能看你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