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陈如干巴巴地说。
“你杀了人,是重罪。”
“那你逮捕我吧。”南璋伸出手,任由陈如给她戴上手铐。她不想做无谓的挣扎。
南璋被送上法庭审判,罪名一大堆,审判花了3个月,南璋甚至没有上诉,最后被判有期徒刑20年。
“啧啧,还挺长。”
在被关进去的前一晚,她又见到了陈如。
“你来做什么,挨操?”南璋挑眉,调笑着他。
“你在里面好好表现,说不定……可以减刑……”陈如认真地看着她,她却只是撇过头,“没必要。”
陈如皱着眉,抿唇看着她。他拿出一份文件,翻开来,“我看过你的资料,……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资料?南璋在心里笑。可能就是生活美满,学习优异,工作顺利,人际关系好。而到如今,身陷囹圄,是个杀人犯。
“那是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啊。”
陈如默然,她脸上的笑容如当初那般纯粹而邪恶,却让他不由的心跳加速。
“保重。”他说着,想要转身离去。
南璋抓住他的手,“你轻轻松松地来了,难道我还会允许你轻轻松松地走吗?”
陈如已经感觉到了腰间被硬邦邦的东西顶住,初次的痛苦袭上心来。
他不住地颤抖,用力掰开她的手,才突然意识到她依然带着手铐,行动不方便,不然,根本不会有他挣扎的机会。
她手上戴的是加强版的手铐,硬度是之前的十倍,只是为了防止她再次把它扯开来。
可是南璋并没有做出扯的尝试。她只是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着陈如,嘴角扯了扯,“想试试?”
她举起手,铁链发出一阵声响。
陈如想起她砸在他头上的手铐,摸了摸额头的疤痕,那就是那一次留下的。
但他抿了抿唇,最终慢慢地解开了衣服扣子。
南璋看到了他星眸里的一丝悲悯,觉得很是可笑。
他不会觉得,是在救赎她吧?
还是觉得这样,可以感化她?
不过她没有开口,送上来的美食,谁不要呢。
陈如已经脱光了衣服,局促地站在她面前。
他来之前,特意关掉了这个房间的监控。
“帮我把裤子脱了,毕竟……我不方便,不是吗?”
陈如被她脸上小人得志的表情气的牙痒痒,不过他也没办法,蹲下来,拉下了她的裤子。
性器已经张扬地蓄势待发,看的他心下悚然。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眼不见为净,慢慢转过身去。
“你喜欢后入啊?不过也好。”南璋贴近陈如,手不灵活地顶在他的背上,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后穴,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出乎意料地柔软湿滑,像蚌肉一样包裹着她,温软而湿润。
“你……自己弄过了?”
陈如的脸红了些,气息也粗重起来,“我灌过肠了。”
他没有说,他为了避免再度肛裂,提前做了润滑扩张。
南璋倒也乐得这般,直接就往里面捅,确实比上次轻松多了。
她稍稍用力,那个甬道便慢慢张开,无条件地容纳她。
当他们紧密贴合时,陈如发出一声喟叹。
“好胀……”他失神地喃喃,灯光在白墙之上投下身后人的影子,他的目光在影上徘徊,却觉得慢慢沦陷。
他甚至猜想自己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因为他无法否认自己爱上了她,一个强奸犯,杀人犯。
或许是从她把枪塞进他的后穴里的时候,或许是她满脸血迹的时候,也可能是她讲起“她”的故事时流泪的时候……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身后女人已经毫不留情地顶撞起来。
手铐抵在他的背上,硌的他生疼。
肉与肉每一次实心的相撞都会发出“啪啪怕”的声响,很快他的臀瓣就红了一大片。
而诡异的是,在酸胀感退去之后,涌上的是一阵奇怪的酥痒。
而在她无意间触碰到某个点时,那种酥痒骤然转成了快感,如喷泉一般喷涌而出,从尾椎直涌到大脑,刺激的他大脑空白。
“啊……不要……哈……那里……好奇怪……”他向前逃离,可又能逃到哪去呢?
“怎么,撞到你骚点了?”她笑着,咬住他的耳垂,用齿尖含着,不轻不重地厮磨着。
陈如怕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别……别这样……痒……”
南璋看他耳垂都变红发烫,终于放开了他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脖子。
“喂喂喂……你——嗷!”陈如正痒着,却感到脖间一阵刺痛。
南璋咬了他,很重,毫无疑问,出血了。
“你属狗的吗?”陈如痛的快感都退了大半,脑子也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