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iet在神秘事务司中穿行着。
她的步子坚决,果断,偶尔还小跑几步,一路从有许多扇门的房间里走过,接着是凉爽,幽长的走廊,她急匆匆地右拐,又进入下一个房间,一块块光板在墙壁和地板上跳动,古怪的仪器在滴滴作响,但没有时间细看了,她快步穿过这个房间,又进入了一条四通八达的走廊,所有耸立在她面前的大门都无声无息地打开了,没有任何阻碍。harriet从来没来过神秘事务司,但她很清楚自己要往哪里走。
昏暗静谧的魔法部里空无一人,释放出一种诡异的欢迎信号,似乎有什么蛰伏在黑暗中默默地等待着她。那个熟悉的满是架子和圆球的大教堂般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快一点,再快一点,她几乎是飞一般地在走廊上疾驰,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兴奋,还有恐惧……
她一排排地数着,最终在第九十七排架子前停下来,一个个灰扑扑的水晶球上倒映出无数个模糊的身影,并非一个黑头发,绿眼睛的瘦弱女孩,而是一个披着兜帽,苍白面孔在阴影下若隐若现,一双猩红双眼闪着冰冷的光芒的高大巫师。她放慢了脚步,不仅仅因为要得到的东西就近在咫尺,还因为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四个食死徒,他们缓缓站开,露出了身后倒在地上,被全身紧箍咒束缚着无法动弹的兄弟俩,他们都有着同样的红色头发,一模一样的面庞上伤痕交错,浑身血迹斑斑,看起来奄奄一息。harriet的心收紧了短短的一瞬间,又迅速遮掩了过去——这是真的,也许周围的情形是假的,但是受尽折磨的双胞胎是真的,她可以从伏地魔的脑海里摸索到他因为傲慢而不对自己设防的记忆,他确实已经抓住了他们。
但伏地魔没有察觉到harriet刹那间清醒,他太兴奋了,太享受这一幕了。他很清楚瞧见自己身边亲近的人手上会给harriet带来怎样的痛苦,那双细长的蛇眼几乎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地从他们的伤痕上缓缓掠过。harriet没有遮掩这一幕给她精神带来的冲击,她的内心在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住手,但她的面庞却露出了冷酷的笑意。
“哪一个是乔治·韦斯莱?无妨,你们不说也不无妨,我只要让你们去拿预言球就知道了,只有harriet·potter真心爱着的人拥有能将预言球拿下来的能力,一个死了,另一个就是了。”
“那你就得直接杀了我们两个,因为我们宁愿把双手献给巨乌贼当零食也不会为你拿到预言球的。”双胞胎中的其中一个毫不退让地回望着他,harriet太熟悉那神色了,只有真正的韦斯莱双胞胎能做出这种神色,难道凤凰社成员没能及时替换他们吗?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必这么做,”harriet看见自己的胳膊前端伸出了一只苍白,修长的手,握着魔杖,“我听说双胞胎之间只要一个受到折磨,另一个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我很乐意验证一下这个理论。”
“没有想到伏地魔竟然也会相信这种谣言,兄弟,回去我们可得把这间趣闻写在商店门前的木板上,用来宣传我们最新的情人糖产品。”双胞胎之一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笑了出来,冲他的兄弟眨了眨眼。
“你还别说,兄弟,看见伏地魔这张脸我就想到了新的广告词——你为什么担心神秘人?你应该关心便秘仁——便秘的感觉折磨着国人。”另一个双胞胎也笑了起来,“懂了吗,兄弟,因为伏地魔就长着一张看起来便秘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笑容霎时从脸上被抹去了,他全身上下的血管都从皮肤底下爆凸出来,变成了可怖的深黑色,不仅如此,他的嘴角,眼角,耳朵也都纷纷流出了黑色的鲜血,他的嘴张得大大的,只能看见血液像瀑布一般从唇齿间喷涌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harriet在斯内普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听过这种魔法,这是放血疗法在麻瓜中特别流行时,同样在魔法世界兴起的与鲜血有关的黑魔法,这种禁忌的魔法到今天早已失传,没有留下任何文献记载,只在历史书上有几句语焉不详的描述。她不知道伏地魔是怎么知道这种邪恶的古老魔法的——
可她很清楚,那一定非常痛苦,甚至比钻心剜骨还要更加痛苦。
停下来!不要折磨他们!你的对手是我,也只有我一个人!harriet的声音咆哮着在伏地魔——或者说是她自己的脑海中回荡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等着!这一次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感受到痛苦了吗?这就对了……好好想想要不要遵从伏地魔大人的命令,我们有的是时间,谁也不会听见你的尖叫……”
可是,就在伏地魔放下魔杖的时候,有人尖叫起来了,这叫喊声从床上滚到了地板上,在纠缠打结的床单中继续着,双胞胎之一身上涌出的鲜血仿佛还在harriet眼前流淌,亲眼瞧着塞德里克被伏地魔折磨却无能为力的记忆就像被活生生撕开的血肉一样再度在她眼前重演。“harriet!harriet!你怎么了?”有谁惊慌地握住了她的胳膊,想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