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rona和安吉丽娜既绝望又愤怒的惊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粉身碎骨!”gin也叫嚷着,似乎完全忘记了要如何施展无声咒,一道亮光从他的魔杖中射出,直直地打在魔法光球上,但那道咒语没有对光球造成任何伤害,它仍然闪耀着诡异的光芒,被困在里面的双胞胎也没有因此惊醒。
“这就对了,不管对那魔法牢笼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一道低沉的声音从harriet身后传来,她刚想转过身,随即就意识到这根本没有必要,他们周围凭空出现了许多黑压压的身影,把他们六个人完全包围了。也许是见识了上一次harriet,hermes,还有韦斯莱家几兄妹在阿兹卡班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伏地魔这次派来了二十多个食死徒,他们都严严实实地裹着黑色长袍与兜帽,只从缝隙中漏出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每个人手上的魔杖都指着他们。
“老实说,我还以为你这次会带来更多的玩具呢,potter。”一道尖利的女声传来,怒火像风筝线般扯紧了harriet的心,她迅速扭过头,目光正正撞上贝拉特里克斯那张傲慢的脸,她从食死徒里缓慢走出,在距离harriet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了,甚至都没用兜帽遮住自己。harriet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抵抗着举起魔杖将对方击倒的冲动,“韦斯莱双胞胎被我们抓了,你就多找了两个替代品来取代他们的位置吗?看呐——”她的声音突然高亢了起来,那张不见血色的脸因为兴奋扭曲了起来,双眼中闪着残忍的笑意,“其中一个竟然是隆巴顿家的孩子,我跟你的父母是旧识呢,你知道吗——”
纳威在harriet身后发起抖来,魔杖在他手里被捏得嘎吱作响。
“别废话了,贝拉特里克斯,正事要紧。”先前说话的男人再次开口了,他的声音很陌生,harriet既没有在墓地上听过,也没有在阿兹卡班听过,想必是伏地魔招募来的新手下,“不想跟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一起死在这儿的话,就乖乖把预言球拿给我,potter。”
“什么预言球?”
尽管此刻harriet内心的焦灼和痛苦不亚于rona,gin,还有安吉丽娜,但她知道hermes的脑子此刻肯定呼呼转得飞快,正在搜肠刮肚地寻找着能够用来打破魔法牢笼的咒语。在d.a.的原计划里,拿下预言球就是进攻的信号,到那时,潜伏在第九十七排架子附近的成员会一起向食死徒发起攻击。但现在,harriet不能确定那个魔法牢笼中是否藏着别的陷阱,会不会在他们发动攻击的同时伤害双胞胎。因此,在hermes解除魔咒以前,她能做的就是为他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预言球,”男人不耐烦地重复了一句,“就在你身后的架子上,你会看见上面插着写有你名字的标签,把它拿下来给我。”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的话,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拿?”harriet装出一副对预言球一无所知的模样大嚷道,她的大脑防御术已经足够抵御在场食死徒的思想探查,让他们以为自己说的是实话,“伏地魔不可能把乔治——”
“你怎么敢!”贝拉特里克斯尖叫起来,“钻心——”
“贝拉!”
她未说完的这句咒语让纳威抖得更加剧烈了,harriet几乎都能听见他紧咬着牙关时发出来的摩擦声,但另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上前一步阻止了她,他一开口,harriet就听出了他的声音——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她曾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见过他。想到这一点就让她的肠胃令人不舒服地痉挛了起来——那一次,他们夫妇正是因为残忍折磨纳威的父母而受审。
“她竟敢——她竟敢——”贝拉特里克斯尖叫了起来,“她就跟她那杂种教父一样——”
“你是说说出伏地魔的名字?”harriet挑起了眉毛,她知道自己的语气越嘲弄,声音越平静,就越能激怒贝拉特里克斯,“这不过就是个名字,与旺财咪咪这种小狗小猫的名字有什么区别?”她冰冷的视线对上对方气得发紫的面庞,感到一阵快意掠过胸膛,“如果你的主子指望别人惧怕他那愚蠢的名字,就不会做出费尽心思将乔治和弗雷德绑架来魔法部,却只是希望把我引来这儿为他拿取一个预言球这种蠢事了,你知道,”harriet环视了一圈包围着她和其余五个人的食死徒,眼神蔑视得仿佛剩余那几十根指着她心脏的魔杖都不存在一般,“我还以为他会亲自前来这儿,完成他没能在那墓地上做到的事。”
“一如既往的狂妄自大,potter,就像你的父亲一样,”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开口了,藏在兜帽后的那双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我们没有必要向你解释黑魔王行事背后的原因,量你的小脑瓜也不可能明白他的先见之明,就如同一只护树罗锅瞧着当年四巨头筑建霍格沃茨城堡的情形,那核桃点大的脑子只会觉得巫师愚蠢,一棵树就足以成为遮风挡雨的家,又何必兴师动众,永远不会明白他们在成就如何的伟业。给我们预言球,否则我就抽干魔法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