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骂,再说一句脏话试试看。”陆凌恒两手撑在他耳旁,捏着他下巴,胯下不停抽送,阴茎整根送进又抽出,带出红肿的穴肉和淫糜的水。
两人对视,一个声音骂得凶,语气却温柔地能滴水,一个闹腾半天,却仍旧没摆脱被按着cao的命运。
夏悯哭得可怜,又叫得动人,被欺负了大半天终于抬手妥协,搂住对方的脖子带着哭腔撒娇求饶:“疼······老公······我疼······轻、轻一点好不好······呜呜呜······”
陆凌恒两手摸他的眼尾,胯下终于不再凶狠的全进全出,轻柔地抽送了两下:“还有呢?再说几句好听的。”
“呜······我、我错了呜······嗯呜——”
“错哪儿了?”
夏悯将他的脸按下来一点,可怜地贴上对方的嘴唇,带着哭腔说:“不该自己偷溜出去······呜呜······还不带司机······”
陆凌恒顺从地亲了他两下,接着问:“还有呢?”
“不······不吃饭、呜······淋雨······吃了三个冰淇淋······啊!呜呜呜······啊啊——老公呜······老公······”
原来只是以为他瞒着自己偷偷跑出去,想不到还有这些收获,陆凌恒气笑了,眼神透露危险,坐起来,将对方的两条细腿架到肩上,接着便狠劲地前后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夏悯尖叫,两手被抓着,腿又没法动弹,他觉得花穴一定破了,一定被cao出了血,哭声更高,尖着嗓子闹腾,男人却不理他,按着他一顿狠cao。
这样野蛮凶狠的性事,到最后却还是能高潮,躺着的人身体颤动,穴口一阵紧缩,几乎要将那根东西夹断。陆凌恒不管不顾继续cao干,甬道里面仿佛长着张嘴,正狠命吸吮顶端的小口,喷出的热液打在龟头上,爽得他两眼通红,失了分寸。
粗糙的指腹按压在肿大的阴蒂揉捏,夏悯摇头,求他松开,陆凌恒不管,用了劲捏了两下,身下人尖叫,阴道口缩得更紧,花唇被掰开,指腹沿着缝隙一遍遍磨蹭,几乎要用手指cao遍那张嘴,露出里面被包裹的更较软的尿道口。
秀气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歪垂在一旁,随着男人cao干的动作一点一点在小腹上,却还是时不时吐露透明的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夏悯要被玩坏了,玩死了,嘴角流出咽不下的津液,秀气的脸上一片潮红,平时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半睁着,几欲被cao死。
陆凌恒看着他这幅模样小腹便涌上一阵热潮,憋着劲又使劲cao了几下,才终于抵着最深处的壶口将精液一股脑全射了进去。
身下人挺动几下,眼前的阴茎也颤了颤,随后在对方射精的档口猛得射出一股水来,空气里马上染上一股骚味儿。
夏悯失了神,尿过的性器被男人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轻轻撸动着,玩着抠着顶端才射过的小口。
“啊······”微弱的一声带着哭腔,陆凌恒满身是汗,侧脸舔了两下肩上匀称的小腿,在上面戳了个牙印,又趴下亲他,舔干净他下巴上的津液,将舌头伸进对方无意识张着的嘴里,将里面的舌头勾着,流出更多的液体。
第四章
夏悯含糊地呜咽两句,可怜地偏过头,鼻腔里发出娇俏的哼声,带着哭音。
陆凌恒掰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脾气还挺大,不乐意说你又不乐意cao你,你想干吗?嗯?祖宗似的供着你,忘了本分了是不是?"
夏悯让一个"本分"说得抖了抖,吸了两下鼻子转过脸来,对上男人深沉的目光,怯懦地摇了摇头,没了刚才地骄纵。
见对方不动,他委屈地撅着嘴,凑过来讨好地亲,哭腔里透着一点心慌:"······老公·······"
陆凌恒见他这幅样子,心里莫名皱巴巴的,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将自己那根射过的东西抽出来。
花穴缩了两下,在男人的注视下,肿胖的穴口流出一点黏糊糊的精液,滴落在床单上。
夏悯躺在床上张着双腿,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有些紧张地并了并膝盖,却被一双手按住不让动。
陆凌恒仔细看他腿间,一片狼藉,之前被吃到肿的女穴,后来又被他按着cao了一顿,更是不能看了,穴口似乎是有些撕裂,白浊里渗出一点红色的血丝,男人看地皱眉,心里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他不是没这么狠地干过对方,夏悯刚到他床上那会儿,被他按在这张床上做遍了不知多少种姿势,别说是被cao射cao尿这种事,晕过去都有好几回,尤其刚开始那阵,女穴还没长好,又小又紧,十有八九要撕裂,夏悯没少受罪。
可这两年下来,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今天确实粗鲁,陆凌恒也没想到过会让对方受伤,此刻看着那道小小的伤口,心里钝钝的。
"裂了。"他说,掰着人家的腿,眼睛盯着床上的人。
夏悯枕在枕头上,歪着乱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