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悯弯着眼冲他笑,身子软下来,贴到他身上。陆凌恒顺势搂过腰,将人抱坐到腿上,啄一口那人嘴角沾着的奶黄:“说呀。”
“······唔,还有······要批评你,让你哄我,给我买零食。”
陆凌恒亲他,手里轻轻摸他的腰,笑了:“嗯,说得对,那你要记得。”直将对方哄得心花怒放,话头却又打弯儿,“不许吃太多零食。”
夏悯立马坐直了,也不跟他腻歪了,撅嘴:“骗人,你才说的——不管。”
陆凌恒又往他嘴里塞了个小豆包,话里带笑:“谁理你,小黏人精。”
“不行······不行——你不能这样——”怀里的人扭腰,捏他的脸,鼓着嘴贴过来撒娇。
闹了半天,陆凌恒趁机给他喂了许多,才满意地准备出门。
站在玄关叮嘱,怀里却抱着不松:“剩下半杯奶喝了,现在就去,一会儿凉了。”
夏悯也不动,不舍得跟他分开,牵他的手,像热恋的两个人,时刻都要黏着、亲着、抱着。
最后实在是迟了,上午有个重要的会不能缺席,陆凌恒哄他:“不是说要跟文姨学炖汤?快九点了,一会儿老师要到了,上午要学的都准备好了吗?”
如此,分别又抱着亲了许久,将柔软的嘴唇再咬红一点,才放了人。
夏悯看他换鞋出门,跟到楼前去,车尾烟儿都看不见了他还站在原地撒癔症。
窗外的银杏在冬天枯黄了叶,如今又绿意盎然地丛丛生着,茂密的枝叶随着风“哗哗”地响,天气已经不知不觉热起来了。
夏悯只穿了件短袖,下面套着条水洗牛仔裤,将屁股勒得浑圆挺翘。陆凌恒傍晚回来就看到他弯着腰撅着屁股在花圃里不知做什么。
走过去一拍那两团肉,小东西回头瞪他:“做什么?”手里举着小铁锹,低头一看,脚边摆着那几盆半死不活的桃美人。
陆凌恒装模作样,衬衫西装的派头,干着不是人干的事儿:“劳动呐?”
“你没看到啊,还问。”小炮仗似的。
“谁又点着这火捻了?你给我说说?”一边好笑地问一边手伸过去就摸人家屁股,搂着腰把人揽进怀里。
老流氓明知故问,那几盆此刻倒在脚边,从春天被祸害到夏天的桃美人,就是他的“罪行”,每天早上起来趴在栏杆上跟小鸟打招呼,看到多肉被踩断了叶瓣也不理会,还帮忙瞒着,夏悯这几个月被热恋冲昏了大脑,没空理会这些东西,等想起去阳台看,才发现要不是它们生命力旺盛,早死了个干净。
脚下是湿润的泥土地,深灰的高级西装搭在臂上,叫那小手一扒拉,染上了土,也不嫌弃,抱得更紧,将自己的手工衬衫也送上去沾染一层泥。
陆凌恒恐怕有什么毛病,竟叫他凶巴巴的模样勾了魂,见鬼了,低头就要亲。
园丁大叔在隔壁的花圃修剪花枝,大剪刀“咔嚓咔嚓”地响;司机在后面小路上倒车回库;文姨的厨房玻璃窗正对着这里,还能听到油烟的响声;二楼的阳台外那几只鸟儿叽叽喳喳,像是发现了什么羞人的小秘密,吵死了。
而夏悯呢,差点儿羞愤欲死,光天化日的他做不来这不要脸皮的事儿,这么多人看着呢······越想越臊得慌,两手抵着对方胸口偏头:“不要······”
谁知陆凌恒鬼迷心窍,老脸都甩到脑后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手包叫他一把扔在爬满红蔷薇的墙根下,提着对方细瘦的腰一拎,偏头就啃下去。
“唔······”
夏悯起初还挣扎几下,紧接着被吮了几下嘴唇就软了身子,两手顺从地搂上男人的脖子,紧闭的牙关叫徘徊在外头的舌尖扣开,一张嘴,城池沦陷,湿热的口腔被扫荡了个遍,舌头也被缠得发麻,腰身阵阵发酥,叫人亲得要站不住脚。
脚上的白鞋子鞋尖点地,颤巍巍地垫着脚。陆凌恒余光瞥见,亲着他的嘴咬了一口,松开一点:“出来种花穿白鞋?你倒是会心疼文姨。”
“哼······”夏悯被亲得睁不开眼,站不直身体,撅着嘴还要凑上来,含糊地凶他:“都怪你,你把我的花儿都弄断了······”
陆凌恒掐了把他的腰,继续亲,舌头探进去之前说一句:“我赔给你。”
白T叫一只手掀起来,露出细白的腰,那手流氓似的探进去,从上到下,被牛仔裤包裹的小屁股也不能幸免,从外面看到一只手的轮廓,正不紧不慢地掐着揉着,紧致的布料将手和臀肉紧密贴合。
文姨隔着玻璃和花丛看不清那两人在做什么,只当是又抱着撒娇了,推开窗喊一句:“开饭了!”
怀里人一抖,夏悯被一声叫清醒了,躲开的唇瓣还被咬了一口,他勾着眼睛一瞪,水汪汪的眸子湿漉漉的嘴,没什么威慑力,发脾气的小猫似的可爱,往后将自己屁股上那只大手扯出来,“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丢下一地狼藉。
陆凌恒看他那小屁股扭得欢,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一脸笑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