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撩拨了几日,几乎夜夜了空醒来都发现两人身上脱了个干净,起先他疑虑是不是夜里燥热,便把被子都留给玉娇,谁知一夜醒来两人都没盖被子,赤条条抱在一处,他那孽根竟又勃发着顶住徒儿的秘处。
自从两人睡一起后每天都会经受这一遭,并且他羞耻地发现白日休息时,偶尔想到小徒儿身体也会莫名发热,僧袍掩盖下的欲根悄然撑起帐篷,要不是弟子们都闭着眼念经怕是要当众出丑。
为了压制住前所未有的强烈性欲,了空提前半个时辰冲冷水,近日降温颇为猛烈,晨起的水缸甚至会结一层薄冰,连续洗了三天,不意外地发起了高热,性欲的燥热哪里是凉水能压制得住的,何况他多年没发泄,只会用冷水降温,压制不住反而引发高烧。
玉娇傍晚才发现了空神色不正常,坐在蒲团上念经不时身体微晃,再一看面颊通红,神识已经有几分不清楚,连忙就把明善叫来。
明善进金刚寺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主持染病,仔细诊断后发现只是普通的寒风入体,因为他最近阳气过盛,冷热不容方才病倒,这在僧人中不少见,平日里经书念得多,把七情六欲视为洪水猛兽,更不会自己纾解,寒风入体便容易生病,两副药便能好。
给了空喂了药,待明善走后玉娇才脱掉外面那层厚厚的棉袍钻进被子里,现下整个寺只知道她和主持住一个院子里,不清楚两人早就睡一张床上,平日畏于主持的威严,这个小院都不会有弟子来,这个秘密完全不需要保密就持续了下去。
了空浑身滚热,被窝暖烘烘在微寒的夜里非常舒服,他喝的药加了助眠的药材,此时睡得比平常更熟,往常她拉扯他的衣襟都会半醒过来,护住自己的衣裳,她数次之后终究也会得逞,但在今天晚上她直接就把人剥了个精光,他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金刚寺不要求茹素,但寺中饮食皆清淡无味,了空身上只有淡淡的青草味,脱去衣物后平躺在床上,少了些清醒时的严肃冷持。
抬眼望着男人冷峻的五官,平日里冷淡无情的视线扫过她都禁不住浑身僵硬,现下他闭着眼看起来要好接近许多,尤其是他时常紧抿的唇,因为高热显出不正常的红。
她往上移动身子,拉过他交握在腹前的手掌放在枕上,整个人就像是躺在他怀里,脖颈微微抬高便能吻到他的下巴,一丝不苟的男人因为生病已经长出短粗的胡茬,她的嘴唇印在上面有微微的刺痛,忍着这痛慢慢往上吻去,直到落在两瓣热烫的唇上才停下。
白日里见到的主持,嘴唇略薄紧抿着显得冷酷无情、不可侵犯,现在的他却可以任由她触碰亲吻,乃至玩弄。
少女放慢了呼吸,平缓自己紧张的心跳,嘟着粉唇亲上主持的唇瓣,轻轻试探过后便大胆地碾磨蹭弄,薄薄的唇瓣相互摩擦着好似有火花穿刺而过,鼻息灌入男人身上的淡香,催着她更深入地进行下去。
舌尖悄悄探出,勾画着他嘴唇的形状,来回舔舐逗玩,连浅浅的唇纹都不舍得放过,待他嘴唇上都沾满湿润才往里去,然而他牙关紧咬着,玉娇技巧尚不熟练,索性就在外缘摸索,如此也算是品尝到了几分滋味。
男人睡得很沉,一点反馈也没有给到她,玉娇却觉得非常欢喜,小手轻抚过他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肌肉托着她的手心,中间软中带硬的小肉粒顶戳着她,平常睡觉抱着他就已经是非常大胆,哪里还敢触碰他的身体。
她小心捻住那一点儿搓弄一下,陷入沉睡的男人似是感受到什么,皱着眉轻哼一声,玉娇当即吓得不敢动,埋在他胸前装作已经睡着,片刻之后见他再无别的反应又抬起头,借着淡淡的烛光仔细观察着指间的朱果。
明明才揉弄几下,那尖尖儿就立了起来,充了血硬硬地挺立在胸膛上,她交换着,不冷落另一边,毫无技巧的挑逗把男人的乳头弄得胀大,硬如石子。
玉娇舔了舔唇角,盯着两颗深红的肉珠,只停顿半秒便埋首下去含住,一开始只会笨拙地舔舐,几次之后摸索出几点技巧,舌尖绕着那凸起打圈,牙齿也不甘示弱地啃咬,须臾之后那处便胀到原先一倍大,印刻着她不小心留下的牙印。
要说最得她喜爱的还是师父下身的硕物,那日只是远远瞧了几眼,哪里比得上今天,能够肆无忌惮地研究抚摸,她把被子小心掀开,犹豫了一下扯过自己的袍子盖在了他脸上,身子滑下去脸正对着蛰伏着的阳物,远看着就觉得此物甚是巨硕,近看更觉震惊。
现下软伏着,长长的一根逼近她小臂长,平日里他洗得干净并没有任何的异味,这般凑近了玉娇发现那日没看清的部位,肉棒下坠着的阴囊格外的饱胀硕大,她的手抚过去,竟比她的拳头都要大上一圈,深褐色的褶皱都被撑开,两颗卵蛋足足有鸡蛋大。
师父的肉根还没有勃起,玉娇回忆晨起被热乎乎的鸡巴顶住的快慰,忍不住夹紧腿心,阻止湿润的秘处,蓦然想起师父此时并不会发现,索性分开了腿儿坐在他大腿上,小手托住那沉甸甸的一根,根据春风阁里学的东西来回抚弄,尤其是前头那圆硕的龟头,特别照顾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