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对药材渐渐上手,也能够帮着明善简单处理些药材的炮制,往灵药阁跑得越发勤快。
最近她发现师父居然一点也不抗拒她的亲密举动,甚至对于两人第二天醒来赤条条抱在一起都没有很明显的反应,好几次他明明发现她偷看他早起穿衣服都没有出声训诫,越是这样越是促使她大胆,今天早上甚至在明知道了空已经醒来的情况下,骑着他的鸡巴磨弄着小穴,娇着嗓子声声喊着“师父”。
自从上次泄了一回阴精,一碰到师父的身体她就忍不住软了腰身,依在他身上,早上被滚烫的肉棒抵住,忍耐了几天她再也忍不住,不仅夹住了肉棒,还把腿分得开开的,露出阴核和吐露花液的小嫩穴,和上次一样只蹭了几次就耐不住攀上高潮。
舒服过后她抱着已经醒来的男人,软媚的嗓音娇滴滴道:“师父,娇娇好舒服啊……”
男人兀自装睡,手指都没动一下,玉娇侧耳贴在他身上却能听见他心跳如擂,‘砰砰’震响在她耳边,身下的阳物也不见丝毫的消退软化,火热梆硬地顶住她腿心,紫红色的一根狰狞可怖,她只看一眼就羞得埋首在他怀里。
温存片刻,玉娇见他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摇了摇了空的手臂:“师父,您该去上早课了。”
他这才装作“醒”来的样子。
躺在床上,被子半掩住脸,她不错眼地看着男人从床上起身,他浑身赤裸,阳光透过窗照进来皮肤好似泛着金光,连带着胯下硬挺的硕物都增添了一丝圣洁的气息,然而她却知道那上头沾满她泄出的蜜液。
灰色的僧袍披在他身上,纵使再加上一层不算薄的外袍,高高昂起的性器还是把袍子顶出一个极为壮观的帐篷,他浑身精壮没有一丝赘肉,中间凸起的那一团便格外的显眼,玉娇盯着看了许久,师父像是没有发现一样,不仅没有躲开,甚至对着她的方向整理衣襟。
“咝……”少女吸一口凉气,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正面看那帐篷更显挺拔,平日里安伏着的物事勃起后长度竟然超过小腹,几近与地面垂直,她是知道那肉棒有多粗大热硬,方才纾解过的身子又泛起麻痒,只是师父马上就要去给弟子们上早课,不然她真想再骑一骑师父的大鸡巴。
了空走后,禅房内燥热稀薄的空气逐渐恢复正常,玉娇窝在满是青草气息的被子里舍不得起床,被热杵研磨过的花穴还残留着湿意,仿佛那伟壮之物还贴在上面,有了早晨这一回,她在灵药阁一整天都心不在焉,明善只猜她是小孩心性,下午便早早让她回去。
外面天色尚早,玉娇躺在床上无事可做,想去找了空又忧心他恐怕正是繁忙,正是无聊,她突然想起禅房里有一面西洋镜,能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翻下床拿到镜子迫不及待地爬回床上。
被子掀开,露出里面散发着粉红春意的娇躯,少女面容稚嫩,身子却发育得极好,胸前鼓胀的两团娇乳粉白诱人,一身的皮子嫩滑幼白,比幼儿还要娇嫩上三分,四肢纤长,虽身量还没长好,却能窥见长成之后弱柳扶风、遗世独立的气韵。
小心着把西洋镜放在被子上面立着,银白的镜面照映出一片雪白,她双手扶在膝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膝,一点点把中心的粉蕊露出来,映进镜子里面,娇蕊被两边的肉瓣保护着,一片嫩白中只有中心露出一道粉红色的缝,玉珠藏在肉缝里只浅浅冒出个尖儿,她把腿分得很开,那道小缝也随之张开些,她透过镜子发现有道小小的口子,才不过尾指大小。
听春风阁的老鸨说过,男女交欢就是要男人把阳物插进女人的阴道里,玉娇苦恼地皱起眉,她看到师父的阳物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她那里那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纵使苦恼,但只想到能有那般粗大的热物插进她的身体里,把她塞得满满的,玉娇又忍不住羞红了脸,眼尾都沁出几分春意,再往镜子里一看,那分开的肉缝缝里居然吐露出几滴汁液,露珠一般点缀在花苞上。
了空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副模样,几乎是瞬间他转身,“哐”一声把门关上,木门甚至不堪受力晃动一下门框。
床上岔开腿的人儿呆愣愣地望着男人,双腿还被她撑成打开,待幽深暗沉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时,她才咬着下唇,委委屈屈道:“师父,娇娇这里怎么有水出来了,是不是尿尿了?”
几乎是一瞬间,一团岩浆般的热潮自下身奔涌至全身各处,身上单薄的袍子在凉风下要闷出一声热汗来,他根本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胯下的孽根早已翘得老高,叫嚣着蓬勃的欲望。
最近发现的一切一步步推翻他的认知,她真的不能单纯的做他的小徒儿,他也不能只把她的行为当做幼女对于男女情事的好奇,甚至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碰到少女娇躯时不动欲。
他缓步走到床边,脚步恍若有千钧重,这张床他用了将近三十年,直到近日上面熏染上女孩身上的甜香,那香好似带有魔力,一寸寸侵入他的身体,最后和他自己融为一体。
按照这个时代正常的成长规律,玉娇这个年纪是不该懂那些男女欢好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