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后玉娇连续两天没能下来床,对外只说是病了,一开始还有师兄弟说要来看她,都是在灵药阁有过几次交谈的,还没走进院子里就被了空三两句给打发走,听到外面的声音消停下来,禅房的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盖下来。
玉娇扯着被子掩在胸前,接过饭菜的手还有些绵软,做完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是靠师父给喂饭,今天才稍微有些力气,从前从未有人跟她说过与男人欢爱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但在师父的目光下她本能地躲避开,紧张地抓紧身下的被子,特别是她这两天都没穿衣袍,只要稍微穿上些布料,腿心的嫩处就被磨得发疼,最后只好放弃,赤着身子在床上躺了两天。
吃完饭就到了擦药的环节,每每到这个时候是最羞人的,其实昨天夜里她就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师父一个目光给压了回去,只好敞开了腿儿任由那粗糙的手指在穴里来回抹药。
好在不是像那天早上起来那般,紫红的欲根裹满药插进穴里,稍微缓解了她的羞燥。
擦完药禅房里弥散着一股子春意,玉娇轻瞥一眼师父的僧袍,不出意外地又看见一团明显的凸起,架得高高的,自从开了荤,这男人是愈发不禁撩拨,别说是擦药,就是她稍微凑近些也能发现他被激起了欲望。
倒是能看出这么多年的禁欲一点都没亏损,都留着没泄出来,这起了个头以后只怕是难再克制住。
休息了两天玉娇再踏进灵药阁,明明清楚和师父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对上明善清澈的目光她仍红热了脸颊,埋下头掩饰住异样的神色。
她面容透着滋润的娇粉色,眉眼洒着点点春意,除了行走间还有几分不自然,没有一点生病的颓样,明善只当是病中照顾得好便埋下头整理病例,只是待她稍微走近些,鼻尖嗅闻到一股淡淡的暖香,还没来得及辨明是什么香,身体就先一步给出了反应。
他本就是世家敬献给妃嫔的‘药人’,所用的药物都含有催情的药材,平日里对着寺里的师兄弟不会发作,一与女子接触变会催发出来,只是上次还不见得有这般明显的反应,隔了两日没见竟然这般凶猛。
立即就感觉到胯下的欲根顶上堆放药材的桌子,明善匆匆放下手上的病例,脚步慌乱地往后院走去,到后院捧了凉水扑在脸上,又吸了几口凉爽的空气,等鼻尖那股暖香消散掉,胯下的欲望才渐渐退散。
“二师兄,快来看看大师兄!他这是中了什么毒?!”
门外急匆匆闯进来一群人,一个个僧袍撕裂脏乱,中间昏迷人最为严重,甚至到了衣不蔽体的程度,明善脑中的旖旎心思立即被眼前的画面给清个一干二净,连忙让人把人抬到木床上,诊断一番发现是中了惑毒,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惑毒,调理几日就会恢复。”
一行人皆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各自衣裳脏乱,阁中还有玉娇这个女弟子在,一时间个个都低下头,侧着身子避开她的视线范围,道了谢连忙退了出去。
“那就麻烦二师兄,师弟们先回去换身衣裳。”
玉娇到灵药阁小半个月以来,接待的多是师兄弟磕磕碰碰收的小伤,像大师兄明悟这么严重的还是第一次,好在明善神色镇定,有条不紊地熬制汤药喂下去,便自若地研究病例去了。
这次大师兄中的毒不清,虽不会对性命造成威胁,但每到半夜整个人就陷入到惑毒制造的梦境中,担忧他会拿到利器伤到自己,灵药阁必须有人日夜看护着,明善纵使是铁打的身子,几日下来也有些憔悴,乃至好几次她撞见他熬药的时候打瞌睡。
“二师兄,今晚就由我来照顾大师兄吧,你回去休息一下。”
明善晃了晃头,试图把困倦从脑中扫除出去,其实守夜要做的事不多,防着大师兄伤到自己便好,他犹豫一下便答应了下来,灵药阁每日都需要他坐镇,看病的事他不能不小心,只这一夜就好。
“惑毒并不可怕,你只小心不要让大师兄拿到利器,还有就是别打断他的梦境。”
这些对于玉娇来说都不算困难,唯一需要苦恼的就是怎么跟师父交代,思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趁着用饭的时间回去说一声,了空颔首同意,暂时把计划潦草地划掉,清新的青草味在刚洗过的身上更加明显。
到了夜里,整个灵药阁就只剩下玉娇和明悟两人,他此时正昏迷,晚饭和药明善临走前都已经喂过,她要做的就只是坐在旁边椅子上看顾着,甚至现在他一丝异样的反应都没有,玉娇还能小睡一会儿。
只是这几日她躺床上已经睡得够多,一时间难以入眠,便托着腮看着平躺在木床上的男人,他看上去比明善要成熟些,预计年龄在二十五岁左右,听说为人非常古板,比主持更甚,平日里小师弟见到都是躲着走,纵使现在昏迷的状态瞧着也有些肃谨。
灵药阁的大门已经合上,只有半开的窗徐徐吹进来一些凉气,整个室内就只有一男一女,玉娇到底是刚尝到些男人的滋味,此时难免好奇,夜里又无事可做,便把注意力放在了明悟身上。
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