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漪盯准了流风的房间灯灭了才从外窗翻进屋里。
房间里的兽人被她这手采花大盗技能吓了一跳,看清是唐漪后大尾巴立马摇成灰黑色的螺旋桨。唐漪现在被他奉为自带菩萨光环的救命恩人,绝不是什么趁别人睡着跑出来偷吃的失足青年。
托黑市这池深水的福,尽管唐漪并不善于此道但多少还是懂得一些交际场上的捕猎技巧,比如想要成功达到目的的话最好先通过一些迂回的手段让对方放松警惕。
傻狗,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个问题就难住了兽人,且不提在仿佛马上就把他剁了卖掉的语气下他还能否理解话语原本的含义,他们这些人类与异种生物的混血儿全都是没有名字的。毕竟谁会费心思给自家拉车的马起个花哨称呼呢?
名字就是别人怎么叫你?唐漪以为他听不明白,于是半路出家成绩常年在及格线徘徊的人类语言学杰出学子唐漪大胆地迈出了她教师生涯的第一步。
吁兽人艰难地吐出这个难堪的音节,然后如同被扯掉遮羞布似的耷拉下耳朵环起双腿把脸埋进膝间。这个声音出现一般意味着他和同伴们需要停下来,换一套锁链,或者回到笼子里去。
名义上是地球人类但直到半年前才初次踏上地球土地的唐漪显然无法理解其中深意。除了地球这样天高皇帝远的边缘小星,在其它地方使用活体动物作为交通工具可是要判刑的。她只好努力从自己脑里相当有限的当地文字储备中找出一个听起来差不多的。
俣俣?好吧你倒是的确长得挺大块的。唐漪耐心告罄,把衣服脱了。
无数次鞭打的教训足以折弯任何一只桀骜野兽的脊骨,让他们学会在多余的思考前先服从命令。研究了一会扣子解法无果后他粗鲁地扯掉上衣,已经一丝不挂的唐漪扑过来,四肢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失力向后重重跌进床里,弹簧床垫颠了颠。
他认为这很好玩,唐漪的脸埋在他胸口,乌黑的长发缠住他的脖子,呼吸时的吐息让他有点痒。负担一个人类的重量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傻笑着像托起一只幼崽那样托起她。
视线逐渐下落,他意识到人类女性拥有与他截然不同的身体构造,光洁的皮肤、丰润的嘴唇,以及胸前两团乳白的隆起。
他放下唐漪试着抚摸它们,绵软的半圆乳肉完全被兽人巨大的手掌罩住,随着他的力度听话地变换形状。唐漪修长的手臂勾住他,兽人顺从俯身。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鼻梁贴着鼻梁,她们的距离太近了,俣俣甚至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对方眨眼时睫毛带起的微小空气流动。
唐、漪?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生涩地叫出她的名字,两片唇瓣无意间摩擦,像在亲吻一团柔软的水。
唐漪张开嘴对准他的嘴唇咬了一口,柔韧潮湿的舌钻进他未合拢的唇齿间搅动。舌尖轻轻扫过上颚,很痒,他颈后的皮毛哆嗦了一下,整片竖起来。
对方的手在他身上滑动,掌心的温热使他战栗,他笨拙地模仿着这些动作。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捏乳房顶端微硬的红粒,经过平坦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抚摸大腿里侧的软肉。即便兽人已经努力使自己的举动尽量轻柔,宽大的舌舔舐两颊内侧时依然像要在唐漪口中攻城掠地一样粗暴。
腿间的器官变得奇怪,它变得肿大、发硬,柱体泛红,皮肤下的血管脉络也因为充血凸起而清晰可见,像是受伤了,但他并不感到疼痛。圆钝的伞状前端吐出一些透明粘液。唐漪握住性器从底部缓缓向上,曲起手指,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过顶部的小孔。一阵难忍的麻痒刺激着后腰,他不受控地挺动了一下腰胯发出一声低吟,泪腺分泌出一些生理盐水让两只眼睛看上去泪盈盈的。
他的手来到唐漪腿间相同的位置,摸到两片嫩滑的软肉。兽人发现了有趣的新玩具,手指在花唇间不断挑弄,勾动着兴奋的肉核。有一些水液流出来,润滑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耳边唐漪的喘息也变得急促。他顺着体液来源的位置摸索,指尖探进一个狭小的肉洞,触感像半凝固的树脂般湿滑泥泞。夜晚的温度本应该越来越冷,俣俣却觉得室内的气温好像在持续攀升。
手指轻描淡写的套弄开始无法让他满足,身体里一种难言的欲望叫嚣着,他渴望被压迫、被抚慰、被包裹。
陌生的快感让人恐惧又着迷,他毫无章法地舔吻着身下女性的身子,唐漪抓着他的手在穴里抽插,肉洞内壁湿软的肉夹着他却觉得更难受了。听见对方叫他进来时俣俣立刻急切地挺起身想把胀得发疼的性器塞进那个使他发疯的洞口。
没想到唐漪转手往他的性器上抽打了一下,硕大的性器撞上结实的小腹后晃悠悠地弹回去,前端小孔可怜地涌出更多粘液。
唐漪这下没留力气,痛得兽人本就分泌过剩的泪水一下溢出眼眶,握着委屈的性器不解地看着她,疼
我是说尾巴进来,蠢狗。
再怎么不情愿在武力压制下也只能选择顺从,兽人蓬松的大尾巴慢吞吞地摆到身前,在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