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唐漪起名的过程耗资巨大,流风信不过光脑上界面五彩斑斓自带艺术字爆闪效果测测你的人类名字的小弹窗,在地球人类交易区找了个号称能算出你前世姓名的人类占卜师花了十金贝。结果只能解锁一半,光告诉个姓,想知道具体名字还要再交九十。
流风转头去隔壁古书摊上花五金贝买了本最初版新华字典给小姑娘自己翻。唐漪小时候就是个破坏狂,拿到手里没几秒就给扯了个稀烂,还有半页塞在嘴里被口水弄得黏糊糊的,流风抠出来看见上面写了个漪字,唐漪从此有了正经的名字。
深居简出的雉菈星居民对人类文明的了解约等于零,彼时甚至还不到上小学的年纪的唐漪显然也不可能知道这其实是个可以扣分的谐音梗。实际上直到许从南说出糖衣炮弹这个词之前她都和自己的名字相处得不错。
尽管流风会和所有其她小孩的家长一样接她上下学,唐漪却一直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妈妈。
哪怕已经成为了一颗大星的绝对霸主,雉菈星高脚蛛的数量依然只有不到两千万。他们的领地意识太强了,说服两只成年的雉菈星高脚蛛为了繁衍目的而向彼此完全开放领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常见的方式是向协会申请领养一只幼虫,照顾幼虫成长直到它成年拥有独自决策的能力后询问对方是否愿意成为自己的伴侣。
雉菈星高脚蛛并不推崇强制爱剧本,毕竟可以轻松达到普通人类两倍的漫长寿命给他们提供了足够的试错时间。因此流风的引导者并没有过多为难她,替她准备了行李路费和一封工作推荐信后两只虫就好聚好散了。那是一位优雅心善的绅士,没做成夫妻并不影响流风发自内心地感激他,后来回老家做任务时还会偶尔给他和他现在的妻子带些礼物。
可惜这位先生的记性不太好,流风拿着街道地址少了一位数的推荐信找进了流动黑市的大门,被里面的豺狼啃得渣都不剩。她花了一年多重新振作起来,已经把杀戮当成家常便饭的流风很快把当初那些家伙变成了物理意义上的渣都不剩。
她在最后那个蓝皮肤的史迪斯人家里见到了一个人类女童,安静地捡起了养父尸体被砍飞的手指解开暗室的锁,抬头看向她的时候眼睛亮亮的。
眼睛亮亮的唐漪坐在她对面双手放在膝上装乖乖女,旁边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兽人,唐漪说一句他就欢快地摇一下尾巴,俨然一副虽然我听不懂但我完全支持她的忠诚样子。
流风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唐漪,你太着急了。我们甚至还不了解他体内会不会有什么伴生异种,有没有突然二次变异进入狂暴化的可能。
我想着实践出真知嘛我知道错了!眼看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唐漪赶忙坐直身子认错,讨好地对她笑着。身旁的兽人脸歪过去想要蹭她,被她一把摁进桌上的空碗里许从南觉出气氛不对,早早端起吃的找借口溜了。
流风没再多说什么,于是唐漪晚上故技重施翻进了流风的房间,打算身体力行表现一下自己道歉的诚意。
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后脑。你确定吗?流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五官被顶灯的投影遮挡看不见表情,唐漪跪伏在流风身前,脆弱的脖颈暴露在虫族冰冷的视线下,皮肤下的肌肉微微颤栗,昭示着她即将成为捕猎者的囊中之物。
那只纤瘦而有力的手将唐漪的脸按向主人下腹,
唐漪耸耸被撞疼的鼻子。顺势用牙扯开对方腰间的扣子,牙齿叼着拉链往下的同时鼻尖也抵着流风下腹一路下滑。
她隔着内衣的布料去舔那块软肉,温热的舌贴上没有温度的身体。舌尖在细缝里勾挑,顶弄被衣料和肉唇层层包裹的小核。直到点点湿意逐步渗透布料才停下,被水浸透后紧贴着下体的内裤上濡湿的花唇形状清晰可见。
扯掉最后一层碍事的阻隔,唐漪低头含住近在咫尺的软唇。虫族没有毛孔、没有气味,她用牙齿细细咬磨,光滑湿黏的触感在舌间流转,像在品尝一块没有味道的布丁。
流风修长的手搭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唐漪得了嘉奖,嘴上的动作愈发卖力。手沿着大腿向上直到微张的穴口,她没给对方适应的时间,直接将两根手指一齐顶了进去。
大腿肌肉因为兴奋微微绷起,夹紧贴着她热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流风微凉的体温包裹着她。舌尖用力抵着肉核挑动,紧吸着手指的穴肉终于舍得放松时试探着抽插,敏锐的感觉作祟,甬道内层叠的肉褶结构由手指传至脑中清晰成像。
充血的,泛红的,淫荡的。
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漫无目的地瞎想着,好热,好软唐漪想起初夜流风贴在她耳边说的话。
流风也很软,流风cao她时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另一只空闲的手探向腿间,抚摸安慰寂寞的水穴。早就习惯了性交的身体很快彻底打开。
两只手上传来相似又不同的柔软触感,一个温凉一个炙热。她从未如此细致地了解过自己的身体,指尖一寸寸地探索每处,快速压揉花唇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