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峻载着孤陶儿连夜逃了百馀公里路,可谓险象环生,幸不辱命,才把雄主安全带到陈清郡的边境,这是孤峻已经不剩什么力气,要是再来一批虫兵,恐怕就再逃不出包围网了。
因此,能不能成功进入陈清郡境内是最关键的要素,两虫没有行理,一只带着肩伤,一只不着寸缕,凄凉地紧挨彼此,紧张地挤进难民群中排队。
黎明前夕,四周极黑,城门前立起的一个个帐篷都配置了强灯照明,孤陶儿又饿又冷,不敢对比他更累的孤峻说,惶惶地看着白灯刺目的方向,看见排队进去的虫一只只被粗暴趴光,被捅入极其粗长的异物,之后更大部分都留着血地被踢进帐篷,不能进入城门。
孤峻注意到小雄虫的呼吸愈来愈急速,握住他的手僵硬冰冷,吓得快站不稳了,连忙低声安抚,“雄主莫怕,雄虫不会被那样对待的。”
他继续像畜牲那样爬行,边往前进,边温声解释,“陈清郡的阶级制度较余华郡更严苛,所有雌奴上街必须裸体和爬行,要是没有雄主牵着颈圈走,则代表雄主容许其他虫玩弄玷染该雌奴,雌奴独自爬上街便是共用的性玩具和便池。”
“虽然只占极少数,但就算有雄主十分宠爱自己的雌奴,在外面也绝对不能违反由毕方大人定下的这些法律,因为这涉及社会整体的风气问题。”
“这里大部分难民中都是雌奴,来自不同郡县,都是走投无路的可怜虫,他们之所以会被刷下,多数因为他们身上的某个生殖器官或性器官已经彻底玩废了,陈清郡不会收这类质素恶劣的虫。”
“……玩废了?”眼看着帐营愈来愈近,孤陶儿可怜兮兮地问。
孤峻想了想,说得不那么可怕,“像是切了乳房却不断注射增奶药物和催情剂,看雌虫在疯涨的欲望中崩溃,或者利用烙刑和极紧的束器令性器烫死或坏死,再进行阉割。”
其实还有很多残忍至极的花样,像不断收集乞丐和畜牲的精液逼雌虫妊娠,重复延迟分娩,堕胎,直至生殖腔丧失生育功能、在臀穴刺字直至肌肉感染细菌坏死、缠足或杖打脚心令雌虫无法随心行走和逃跑……
孤峻说,“所以,其实蝮家上下对奴真的很好了,蝮家并不习惯用永久废弃雌奴某个部位的刑具。”
孤陶儿听得揪心。当雌奴的,受苦是本份,不废掉已经要感恩戴德。
“不好。”
孤峻抬头。
孤陶儿硬邦邦的埋怨,“不好嘛。”
他贴着孤峻走,雌虫一边为他挡开挤拥地撞过来的难民虫,在昏暗中他看见那些衣衫褴褛的虫确实有不少体态怪异,走不好路,他们愁苦艰难地来到陈清郡,最后还是被踢出城门。
孤陶儿也明白为什么靠近边关后孤峻就不再站起来了,他突然觉得害怕,他以前是只丰衣足食的公子虫儿,惨淡疾苦的最底层生活离他极远,现在却变成了他必须为之挣扎的真实。
孤峻察觉到以前从未出过县的小雄子在惶恐慌乱,温驯地低头蹭他的皮靴,“会变好的。”
他跟自己说,也在雄主心底种一束光。
终于轮到孤陶儿和孤峻,帐里的驻边虫见孤陶儿是雄虫,还长着金色的百足尾,神色微变问,“虫尾怎么露出来了?”
几只陌生的威武雌虫一起盯住他的尾巴,孤陶儿哪里经历过这阵势,吓得脸都憋红了,差点哭出来,到底没勇气再犟,小声说,“僵……僵毒。”
他们便不理他了,让孤峻上铁架床,“解开前庭的东西。”
孤峻低眉顺眼道,“遥控在奴的穴里。”凡是当过雌奴一段时间的,都改不了这副卑微乞怜的姿态,孤峻自然也不例外。
说来也好运,前庭器具的遥控一般是被蝮家仆役保管的,恰好前天嵩儿少主闹着玩把遥控塞进他后面了,要不然光是远端调教就能把孤峻折磨死在逃亡半路上。
边驻的医虫懒得等孤峻自力排出,一下子捅入洞里搅挖,一捅便是半条手臂深,五指张开撑宽甬道,指甲刮损壁肉,尖锐的刺痛孤峻很是熟悉,两手捉紧铁架边缘,咬牙忍着把腹肌捅得凹凸可见的作怪粗臂,“噗”的一声,小型遥控便从翘高的臀穴中喷出来。
孤峻压着粗沉的气息,翻过身来,露出八块精硕腹肌,用力绷着,配合执行冰冷的检测。医虫遥控调教箍住肉茎的螺旋硬胶,刚松开一点,医虫便捉住这飞机杯,猛力一扯。
束精器连着的尿道软胶管一下子揪出,锁在膀胱的黑色气球没有排气,像胆囊一样鼓胀着强行挤出尿道,内部的软组织刚受到尿道管飞快磨擦的电流刺激,现在又被撑成气球的形状,连鸡巴都完全变肿圆了,紫瘀地高高挺着。
只见橘子大的黑气球从撑到极限的龟头扯出,被器具勒出一圈圈凹窄痕迹的变形鸡巴迅速抽搐,扩大的龟头憋得更紫红,“呃……啊啊啊!”
精液随着抽走的黑气球激烈射出,在半空划出白浊弧线,医虫看准时机,一拳打在完全打开的精窍口上,成斤重的拳头砸凹处于最敏感脆弱时候的位置,孤峻刺激得差点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