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影交织着,那个硕大的影子紧紧地搂抱着娇小的影子。
“再握紧点,宝贝。”路程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林尤面红耳赤地加快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林尤纤长白皙的手指曾经被不少同学夸过好看,如今灵活地拨弄着对方欲望高涨青筋毕露的生殖器的模样甚至也带着淫靡的美感。
他整个人倚靠在路程的身上,对方的身体特别是肚皮那一块很软很温暖,让他感到安心。
林尤的T恤被掀到肩膀处,草草地翻着,路程正用自己粗糙的手掌磨砺着那两颗颤颤巍巍的乳头。本该是粉色的尖端被任意搓揉,不断变换着形状,愈发显出红来。
林尤一直抑制着自己喉咙里呼之欲出的喊叫,只发出稀碎的哼声。
但这声音似乎是催化器,勾得路程不由得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那嫣红色的乳头红得像小樱桃。
林尤随着对方的动作禁不住摇着腰肢向后仰去,路程已经摸清了他身体的反应,赶忙伸出宽厚的手掌死死箍住他的腰,一边开始用舌头舔弄他天鹅似的修长脖颈。
林尤又白又嫩的脖子和下巴被舔的湿漉漉,还透着粉红,更是让路程“胃口大开”,但他仍然顾忌着什么,让动作仅停留在此处,没有进一步进攻。
林尤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燥热得快要达到欲望顶点,用牙咬了咬下唇,保持了一丝清明,准备和手下蓬勃欲发的狰狞之物一起到达顶峰。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开始慢慢地用手指一圈圈磨着马眼,这显然是很到位的动作,路程短促的呼吸声也开始加重。
半响后,水渍声伴随着两人的闷哼结束了,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喘息声,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
路程看着林尤脸上红通通,小声喘气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他一口,这下林尤不止脸和耳朵爆红,全身都红了起来。
“好了,好了。快去休息吧,宝贝。”路程看了眼墙上的电子时钟,皱着眉摸了摸他的头。
林尤深深地呼了口气,摸着发烧的耳朵,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像之前那样纠正他的叫法。然后,从路程的身上站了起来,转身走向隔壁的房间。
他不敢回头,生怕自己会和之前一样没原则地和路程再厮混一次,毕竟这是有前车之鉴的。他和路程两个人目前为了避免擦枪走火,都是分房睡。
这事要说回几天前,虽然路程把林尤拽下地铁的时候恶狠狠地说要把他草得几天上不了学,但是两个人接下来的接触却被迫止步于亲亲抱抱。
原因很操蛋,两个人第一次做爱太没分寸,路程以为清理干净就万事大吉,而林尤也没有护理自己后穴的想法。两个菜鸟都没有重视的结果就是路程兴冲冲掀下林尤裤子的时候,他后面根本就肿得没法下手。
林尤回想起当时趴在路程怀里的情景,还是有些后怕。对方久久没有说话,还唉声叹气,一瞬间他以为自己都要丢掉这份工作了。
但最后路程只是温柔地拍了拍林尤,然后给某个人打了个电话,问清楚到底该怎么处理以后,网购了药膏,给林尤上了药。
林尤当时就这么以夜间小保姆的身份住在了路程家里,开始了两人的同居生活。
以及,之前觉得路程缺钱真是林尤最大的失误,他不仅不缺钱,比他想象中的有钱多了。半山腰的独栋别墅,每天神出鬼没做饭和打扫的家政,还有各种层出不穷的娱乐工具。因此,他这个夜间保姆真的只需要满足路程的性需求。
当然,一开始他还会错了意,还以为他的性需求也不多,于是每天乐滋滋地对每天的例行kiss活动小意配合。
后来,路程没忍住,掐着他的腰红着眼让他不要再玩火,他才明白原来这个男人只是因为他后面的伤在忍耐。
但总体来说,林尤的日常生活比家人没去世前还要安逸。就是……
想到路程刚刚喊出来的那声“宝贝”,林尤又开始情不自禁头疼。他好像因为没有家人的缘故,太容易对雇主投射感情了,但是路程实在太好了,实在让他忍不住自作多情。
在发现林尤对小保姆这个称呼感到别扭后,路程再也没喊过一次类似称呼,不是喊名字,就是喊宝宝、宝贝,搞得林尤开始有他真的是路程心里不可缺少的那个宝贝的错觉。
但这是不对的,也不可能。
林尤一边摇着头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甩出去,一边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放水给自己的脸散热,好让脑子不要再糊涂。
梳洗完就埋头在床上,强制自己入睡。
另一边的路程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长夜漫漫,他想到林尤的脸、身体、整个人就鸡儿梆硬,只能一边祈祷林尤身体赶紧好一边骂自己畜生来降火。
*
几天后,n高x班教室。
学校最近要开运动会,班委正在热火朝天的动员同学们参与每一项。
“学委,你这次还参加跳高和1000吗?”负责登记的女孩走到林尤身边,期待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