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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治就留下,不治就滚蛋!”说着,就要赶他走。

    “治治治,我治总行了吧。真是,脾气还是这么暴。”他打开房门,看到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被拷在床头,顿时又关上了门。

    他一脸好奇,凑到他跟前问,“诶,被你锁着的那个男人是谁啊,难不成是你情人?”“情人”两个字他语调上挑,说得格外绘声绘色。

    听到“情人”,宇成峰心头一怔,像是失了魂。他的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喂,峰子?峰子?”普天之下,估计也就只有这个人敢这么叫他了。

    几秒后,他才回过神。他拍开他的手,甩给了他一个脸色,有些不悦地说道:“这与你无关!还有,别叫我峰子!”

    “哎,好吧好吧。”他苦笑着一脸无奈,再次打开门走了进去。

    “你,疼不疼?”看到他身上有鞭打的伤痕,拳打的淤青,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他轻轻按压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

    “你他妈谁啊?谁准你碰老子的,给我滚开!”袁绍杰抬起脚就要踹他,他吓得赶紧往旁边一躲。

    ‘得亏我躲得快,要不这一脚指不定就给我踹哪去了,怎么他脾气也这么暴?’他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想。‘难道这是他欢迎自己的方式?那还真是挺特别的。’

    他整理了下衣服伸出手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您好,我叫姜梓栋,是一名医生。”他尴尬地笑笑缩回了手,“害,瞧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没办法和我握手了。”

    他瞟了他一眼,“医生?是那个混蛋让你来折磨我的?”

    他点了下头,“是他让我来的。等,等等,”他意识到了他话里有什么不对。“折?折磨?”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伸出手指,左右来回地指了指,问道:“你和他…你们…?你这身伤都是他弄的?”

    “我和他,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面露凶狠,目光凌厉,脸部的肌肉都在颤抖,整个人瞬间迸发出恐怖的气场,令人不敢靠近。

    他打了个冷颤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妈呀,这哪是让我治疗一个人啊,这简直就是让我治疗一头狼啊。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可别我还没治好他,先把自己送进医院。嘶,太可怕了,我还是先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吧。’

    他打开医药箱,拿出针管吸取了10毫克镇定剂。袁绍杰极其不配合,脚下好一顿扑棱,还好他的手被铐着,不然光是给他打针就能要去他半条命了。折腾了好一阵,终于完成了静脉注射。他累得瘫在椅子上喘着气:诶妈呀,可累死我了,他力气怎么这么大。

    歇了一会儿,等他慢慢睡着,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体内水分严重不足,就又给他输了些生理盐水。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口,自言自语道:“还好不太严重,愈合起来应该很快。”

    趁袁绍杰熟睡的时候,姜梓栋找管家要来了床棉被给他盖好,接着去旁边房间叫来了宇成峰。“给他锁链打开,要不我没法给他上药。”他拿起棕色的药瓶对他说。

    他只给他打开了右边那只手的锁铐,看了眼床上的袁绍杰就要离开。“他身上的伤都是你弄上去的?”姜梓栋的声音传来。宇成峰手握着门把没有回答,几秒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来是默认了。’他想。“宇少啊宇少,你还真是个禽兽……”他看着他的背影小声骂了一句。

    他小心翼翼地给袁绍杰擦身体,涂药,包扎…别看这个人看起来不太靠谱,工作起来严肃认真,细致入微,半点都不敢马虎。

    第二天,袁绍杰醒来,感受到有人正在用手按揉着他的后背,顿时一惊,转头一看是那个医生,冷嘲热讽地道:

    “你干什么?难道你也喜欢男人?”

    “帅哥,不是所有的男的都对男人感兴趣的。”

    “那你少碰我,被男人摸,老子不舒服。”

    “我不碰你,怎么给你上药?”

    “谁稀罕你给我上药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样吧,我不用手,用别的你看总可以吧?”……

    他总是在给他上药的时候,说些有的没的,什么咖啡是怎么制作的啦,美国的汉堡真的不好吃啦,还有他都碰到过哪些奇葩的病人啦等等。他简直就是个话痨,他的话比他半年说的还多。每次他都听得很是腻烦,想要把他赶出去。但看到他讲的津津乐道,沉浸在自娱自乐中的那副样子,他发现他实在不想理这个疯子。况且,在床上躺着也确实无聊,有一个“收音机”在旁边,倒也解闷。所以他通常只听着他说,一言不发。听累了,也就沉沉地睡去了……

    一次,他给他上完药,问了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让他听了只想揍人。“我觉得你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放你妈的狗屁,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对他重要?”

    “嗯…说得也是,仔细想想,他既没问过我你的情况,也没来看过你。但他为什么特意找我来呢?”他的表情像是在思索什么人生大事一样认真。

    ‘重要?还不是为了变着花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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