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余伍是给顾孟摸醒的。
天将破晓才歇下,余伍乏得厉害,一觉未醒,却感到有温热之物贴着皮肉游走,他不堪其扰,费力地强撑开眼回过头。
顾孟虽然眼下见青影,但精神气儿不减,手正不老实地顺着腰往余伍屁股上伸。
“唔……别,还没洗呢。”沙哑声音透出浓浓困倦。
“再做一回,等会一块洗……”
“嗯……不行……难受……”呻吟中带着颤意,余伍欲拒还迎地挣动两下,使不出几分力气。
“哪儿难受,爷给你摸摸。”顾孟揉搓着余伍被干得发红的大屁股,手掌卡进臀缝往前一揩。
“痛……”余伍控诉地小声说。昨夜做得凶,屁眼没消肿,连带腿间肌肉都疼得一抽。“慢些。”
顾孟火气全给挑了出来,他在余伍嘴角重重啃了一口,心想这骚东西真会勾人。
余伍哪能想到那么多,不过是觉得再羞人的姿势都试过,摸个屁股也不算什么了。
“浪货,求着别人摸。跟爷讲讲,你为何这么骚?”顾孟手指向内一压,按着余伍肿胀的穴眼,探进一个指节,朝上勾起轻挠湿润肠壁。
“啊!”余伍疾呼一声,臀部肌肉骤然缩紧咬住手指,他气息慌乱地讨饶“别,爷,不行了,要玩坏了……”
“那就告诉爷,你怎这般浪,天天勾引男人cao你?”
“我……”余伍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勾引顾孟,哪次不是顾孟先起的头?他看了一眼霸道的男人,再想到自己屁股里还插着的手指,没办法轻声开口“我是天生淫浪的婊子,见爷便忍不住发骚,想让爷cao我,爷肯cao我,叫我干什么都行。”
顾孟意犹未尽地拔出指尖,“难怪浪屄骚成了这样,暂且饶过你这回,待养好一起讨回来。”
余伍这才稍稍放松了,顾孟精力太盛,同为男人的他都觉得吃不消,给cao得屁股像开了花,也不知往日那些女子如何伺候。
他眼下身子没一处是爽利的,加之前一晚用的尽是些新鲜姿势,稍一动作,胳膊腿弯就一阵拉筋似的疼。
“你好好歇着,我得出门一趟。”顾孟施施然穿好衣服,把人拨过照额头上亲了一口,像个一夜春宵后从妓院满足离去的有钱大爷。
余伍赤裸着身体卷在被中,无意露出的皮肤斑斑点点,一眼便知是被欺负狠了,他将脸埋进柔软的被面,目送顾孟离开。
胸口摩擦着布料,能感觉到胀痛,肿的地方可不止是屁股,偷着一摸,奶头也凸得老高,碰了就麻。
余伍隔门叫环儿准备水,自个儿收进来将黏腻汗潮的身体擦洗了一遍,又撅着屁股把指头抠入屁眼,让肚中的残精泄出。
浊液飘在水上,肠肉紧密夹着指头,余伍脸烧得泛红,肿胀屁眼用力挤缩着排出男精,好一会才弄干净。
“嗯……”脱力地哼出一声,如同呻吟,明明为的是排精,余伍却把鸡巴插硬了。
顾不得刚刚才拒绝过顾孟说不能弄, 要坏了,他没忍住一手抠挖阳心,一手撸着茎身,给自己快速出了一发。
“呼……”前二十年克制的欲望,遇到顾孟后,如山洪暴发倾泻而出,余伍现在都不能想,如果顾孟不肯干他,他这副淫荡的身子以后要怎么办。
抽出手指,指尖湿漉漉亮晶晶裹着一层汁儿,说不清是刚洗进的,还是屁眼里流出的,余伍热着脸把手洗净擦干,蹒跚爬上床。
一躺一天,饭是环儿给送的,余伍不好意思,但实在出不得门,连坐着吃饭,屁股也难受得紧。
晚上顾孟回来,要拿勺子喂他,这事要放在男女之间,倒是甜甜蜜蜜的房中情趣,可余伍是个男人,让顾孟当女人似地哄着,又别扭又羞耻,偏还不能说“不要”,勉勉强强半天才吃完。
从他被纳进门后,顾孟行事变了许多,虽然床事仍是折腾得凶,平日却待他很上心。余伍不是瞎子,顾孟不说,他能看见。
余伍心中没多少底气,他唯一仰仗的,不过这副身子,也早教顾孟里里外外cao过许多遍了。现在吃穿用都是顾孟的,说好听是进了顾家门,说难听,就是个卖屁股的,给顾孟看上,带回家长久地玩弄。
顾孟的兴致能维持到何时?
只可惜这个问题,没人可以回答他。
……
秋过了,天气越来越寒。
余伍站在廊里,身上穿着新裁的厚实冬衣。
他许久未回过余家,偶尔出门也是和顾孟一起就附近转转。本不是个活泼性格,顾孟在床笫之间索取又大,他没什么精力往外跑。
田里的庄稼余伍伺弄到一半,无人看顾,他央求顾孟派人去打理,不知道后来如何了,明年那块地肯定会转给他人。
当初余伍和顾孟正是为了地租搅合在一块,不想到头来地没了,人也搭进来了。
“田伯说,二爷今儿在翠玉轩请客,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夫人进去等吧。”环儿穿着新绿的棉服,给这一院子的萧瑟,增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