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六,顾家小少爷满月,宴请宾客,除了那孩子外,顾孟还当众抱出了传闻中的大少爷,算是正式认了身份。
顾孟风流名声在外,连男人都娶得,再有个私生子,也不是太稀罕的事儿。
宾客用完席陆陆续续离开,天色已不早,顾孟酒量好,但架不住劝酒的人多,喝得有些上头。
两个孩子都命人早早抱回,顾孟站在厅外吹了会风,感觉酒气散去些,但心中依旧躁动难安,他抬步往回走。
“爷”余伍打开门迎顾孟,将人扶坐下,接了热水给顾孟抹脸,又送过醒酒茶。
顾孟欲行那事儿,便要余伍嘴对嘴喂他喝。
余伍哪能不明白意思,他磨磨蹭蹭跨上顾孟大腿,手搂着男人脖子,含着热腾腾的醒酒茶,羞怯地将唇递过去。棱角分明的俊朗脸庞上淫情荡漾,一个英伟汉子,做出一副卖骚的婊子模样,还尤不自觉。
顾孟受用得很,吃着余伍嘴里的酒,把人亲得“呜呜嗯嗯”,余伍两瓣大屁股压在他腿上不老实地拱来拱去。
“呼”舌头分开,唾液牵成线儿勾在唇边,顾孟手伸进余伍裤子里,捞住两个沉甸甸的大肉团儿“臭婊子,吃个茶,翘什么屁股。”
“爷……”顾孟硬起来的大鸡巴抵着余伍卵蛋后方的软肉,隔了裤子吞不进去,余伍急切地晃着身子,拿臀去坐顾孟的鸡巴,小声骚吟。“婊子喂爷吃茶……爷喂婊子吃屌……嗯……”
顾孟一挤满手滑腻的股肉。“馋成这样,还以为爷几天没喂你呢,分明前个儿才吃得肚饱,屁眼敞得老大,往外直喷精水。”
如他所言,前儿才cao的,余伍肚子都给射得满满,嚷嚷着受不住要死了,最后屁眼跟尿出来一般,一揉肚子,精水往外乱滋儿。
也不过一天功夫。
“嗯……吃饱了舒坦……爷快些赏男婊子吃鸡巴……”不晓得怎么回事,原先cao透了,要一两日方能恢复,可被干得次数越多,缓得越快,且屁眼愈发骚浪耐不住寂寞,恨不得时时刻刻夹着根屌吃才好。
“骚贱货,肠子洗干净了?”顾孟从后面扒下余伍裤子,露出俏生生的股瓣,余伍光着屁股在他腿间蹭,肥臀一扭一摇,摆得起劲。
“洗……洗过了……骚货每天都洗干净肠子……等着爷cao……屁眼好痒……嗯……”屁股缝的嫩肉磨在衣料上,刺刺麻麻,痒到肠子里。
“洗干净了怎么会痒?”顾孟搓揉着肥软肉球,语带谑意。
“洗干净了还痒……鸡巴cao进去便不痒……爷……来cao骚货……”余伍抬起臀让顾孟摸,浑身发热,脸颊潮红,倒似他才是喝多了酒。
顾孟指尖卡进股缝,感到微微黏湿,当中那方小洞急切蠕动着,确实在馋鸡巴。
“骚得冒水,男婊子的确不同些,屁眼是专门伺候鸡巴用的。”两指探入软嫩肠道里抠挖,肠肉收缩得厉害,小嘴般吃着。
“哈……爷说的是……男婊子就拿屁眼……伺候爷……”余伍撅着腚,手伸到下面为顾孟解腰带。“求大鸡巴爷赏骚婊子……”
裤子解开,从里顶出个硬邦邦的粗壮伟物,青筋微凸,龟头硕大,余伍看得眼睛都移不开,迫不及待摇臀往上坐,刚吃个头,便忍不住一缩屁眼。“唔……嗯!大鸡巴……大鸡巴……啊哈……”
“贱男人,臭屁眼子松开些!”酒意未退尽,定力不足,顾孟险些被这一个夹击缴得射出来。
“满脑子光知道鸡巴!”他恼羞成怒地大力抽打余伍的肉丘。“将骚奶也扒出来喂给爷吃吃。”
“嗯……爷请用……”余伍一边一颠一晃地用屁股吃屌,一边解开衣襟,如妇人哺乳般,把奶嘴儿捏硬了,喂到顾孟嘴边。
顾孟报复地埋过去,扯咬起余伍的奶头。
“爷……轻点……奶子坏了……唔……”齿尖抵着乳晕,上下一扣,整块皮肉被挤扁往前拖拽,牙齿慢慢滑至圆溜溜的肉蒂上撕磨,余伍支着胸脯怎么都闪躲不开。
“坏了正好,省得你这贱货天天泛骚要人摸,奶子不大还想当婊子!”顾孟吐出给咬上牙印的乳肉,用手指捻起被口水浸润的奶蒂儿搓捏,小肉球弹韧韧地,没见着破损,但异常肿翘。
“唔……”余伍将两块胸肌往前凑了凑。
顾孟看他这骚劲儿就拱火,举手抽过去,五指结结实实盖住半边胸,将隆高的健硕肉块拍得“啪啪”响。“奶蒂儿肥了,奶子却仍这般小,爷替你好好教训这不争气的骚奶!”
“唔……”余伍吃痛地一抖。虐奶的功夫,下身也被冲撞起来。“哦……哦……”
顾孟坐在榻上,只解了裤子,余伍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身子骑在男人腿间,颠得跨不稳。
顾孟手顺着余伍窄韧的腰肢向下,把住那两坨肉,双手左右拉开,鸡巴一个深插,埋入顶里。
“哦!啊!哈……”汉子被cao出一副快哭的神情,大腿绷直,抽搐着夹紧肠子,前面鸡巴刺激地挺起。“爷……呜……爷……”
“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