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孩子回到顾家,环儿给他留了后门,一路无阻,也没遇着下人。
直至进了主院。
“怎么,还晓得回来?”院里,环儿和乳娘面色惶恐地并排站着,顾孟一人坐在石凳上。
天色暗,石桌上放着一只灯笼,照在人脸上幽幽暗暗,比常时森冷了几分。
余伍猜到要被发现,此时已是做好准备,他沉默走去,将孩子送入乳娘怀里,转向顾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三夫人!”乳娘吓了一跳,环儿忙上前搀扶。
“你们都下去。”顾孟语气不善。
“爷……”环儿想求情,余伍冲她摇摇头。
她们离开后,院里空荡荡,只剩下一站一跪的二人。
“你去见她了?”这个“她”不说是谁,也心知肚明。
“嗯……”余伍佝偻身子,说不怕怎么可能,他对顾孟始终存着几分畏惧。
“带孩子一起?”锐利视线落在余伍身上。
“是……”余伍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答。
“呵”顾孟一字一顿地“你好大的胆子。”
“就见了一面,爷,对不住……”余伍语无伦次地解释,指节攥得发白,他对顾孟仅有的几次反抗,皆是和秋涟相关,若顾孟怪罪……
“有一次,便生出两次、三次,你是要他以后记得,还有个亲生的娘在外头等他接回来?”
“不,我没想过,爷……”余伍匍匐两步至顾孟膝前。他在顾孟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也无所谓再丢脸些。
顾孟面无表情盯着他。
“秋涟今日同我说,往后不会再见孩子,万一真见着,她会称是孩子姨娘。”余伍仰起头,拉着顾孟袍角轻声哀求。
“你凭什么让爷再信?倒不如直接把后患除了,以后不用再担心。”顾孟用脚踢开余伍的手,厉声训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爷罚我吧,求求爷别动秋涟。”余伍跌在地上,又爬起来去抱顾孟的腿,眉眼间满是慌乱焦虑,四肢蜷缩着,看得可恨又可怜。
顾孟气闷,他已百般宠着余伍,这养不熟的东西却还是为了别人欺他。“你自己说该如何罚?”
余伍面露挣扎,朝四周看了看,确认无人后,心一横,手颤抖着摸向顾孟的腰带,缓缓松开将裤子褪下些。
巨蛇安静蛰伏在丛中,未打起精神。
“爷,罚……罚骚货把您伺候满意好不好……”没给顾孟没出言拒绝的时间,他低头,伸出软舌迎上去。
余伍如今做这活比下地种田还有经验,他一手松松圈住鸡巴,一手托住两颗肉囊用掌心打圈按摩,耷拉着眼皮,勾起舌尖,自下而上地舔。
鸡巴被舔得一点点硬起,茎身糊满涎水,在灯火映衬下锃亮反光,那常出入余伍身体的凶物又粗又长,通体紫红,上面覆着不平的筋络。
顾孟垂首就是一幅好景象,强健男人跪在裆前,吃什么稀罕美味般专心舔舐他的鸡巴,舌头伸得老长。
分明是个爱极了鸡巴的骚货,这哪儿算得罚?赏还差不多。
不过男人舌头热乎柔软,又一脸下贱淫态,在这夜晚屋外,像是个与人野合偷情的荡妇般,玩起来也算另一番情趣。
“快点。”顾孟眯眼,拽住余伍头发。
余伍被迫抬头,他嘴巴微微张开,舌贴着下唇,听见顾孟催促,面上闪过一丝赧色。“唔……”
上下嘴唇包住牙齿,挪到下方,含住一颗卵蛋吞进嘴里,舌尖在囊袋外皮上游走,同时轻轻吸吮。余伍明显感到手上阳具更粗壮了。
“呼”顾孟抬颈,溢出一声轻吟。
余伍受了鼓励,吸啜一会,吐出汁水淋漓的卵蛋,又将另一颗也吞进侍弄一遍。
鸡巴完全硬起,他顺卵囊一路舔向前,沿饱满的柱头勾绕一圈,滑到顶端。软唇收拢含住硕大茎头吮嗦,舌尖在精孔处柔柔刷过。
“嗬……”顾孟深吸一口气,用力把人往下按。
余伍顺从地放松,撅起唇,让男人将粗屌捅入,嘴巴被撑成一个圆洞,口腔充斥满淡淡咸腥。他尽量压下舌头,使鸡巴可以进得更深。
顾孟一边扶着余伍脑袋,一边挺腰,鸡巴送入大半,在湿热口中野蛮地冲撞。
“呃……”余伍噎得难受,眉头簇着,眼角沁泪,发出沉闷呕声。
喉腔剧烈收缩,软肉紧紧包裹着龟头,顾孟cao得尽兴,硬挺巨物在余伍嘴里不断抽拔,把饱满唇瓣磨得艳红。
“唔啊……”余伍给捅得满嘴,两腮陷入,说不出话,口水沿嘴角流过下巴。
“呼……贱货,练得好一张骚嘴。”若是仔细说,女人的嘴更软更小,可顾孟还是属意余伍的口活,同样是困难接纳的表情,余伍偏多了分直白的骚,勾得顾孟性致浓烈。
“唔……嗯……”年轻男人的脸庞因呼吸不畅而憋红扭曲,眼泪汇集滴落下,但仍努力吞吐着顾孟的鸡巴。
顾孟闭目粗喘,汗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