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猫睡饱了才有力气挠人。
进西漠前的最后一夜,沈劲松伏跪在玉尘飞身下,帮他口出来,自己也跟着射了。
然后就该困觉了。三餐一宿,也共一对,这般日子沈劲松过得心满意足,仿佛踏上的不是生死未卜的大漠绝境,而是相伴恋人云游四海。话说起来,沈劲松果真贤惠,洗衣做饭等一手包揽,即便风餐露宿车马兼程,也凭一己之力有效改善了生活品质,实乃居家旅行必备良伴。
没有遥儿前他其实不会照顾人,因他自己便是自生自灭般长大的,不知自爱如何爱人;后来为人父母,亲力亲为,到如今家务已是驾轻就熟。
要说他把玉尘飞一个成年男子当孩子般照顾,未免太肉麻可笑了,然而玉尘飞再狼狈落魄,也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王子,有些琐事是全然想不到的。多亏沈劲松早已对他痴爱入骨,察言观色,知冷知热,无有不妥帖周到的,令玉尘飞恍惚间找回了往日作威作福的闲散劲。
沈劲松为将时出掌虎符,铁马冰河斩阎罗,天下英雄谁敌手;其实本性质朴,知足常乐,太平年月里,也能把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虽然异想天开,但若能长年安居,一家三口,必能和和美美。
他这样愉快、满足、乖巧、安静,玉尘飞也不来找茬,大多时候冷眼放任而已。沈劲松隐约知道,玉尘飞要他跟着,之后是要拿他派用处的。为此他竟有些习以为常的心安,总归自己不是一无是处。
这夜他本该服侍玉尘飞睡下,玉尘飞却颇有余兴,抬起脚踩在沈劲松胸口。此情此景,何似初夜,当日怒火中烧,今时却柔肠百转。沈劲松低下头,喜爱地亲了亲他皎洁如玉的脚背。
玉尘飞扬起下巴,再垂下眼睛看人,是他惯常的玩味睥睨姿态。
一如初夜,他发力将沈劲松仰面推倒在地,脚掌在饱实的胸肌上沉重辗转,皮肉立马被擦得火辣,再用脚跟碾压凸硬的深红乳头时,沈劲松心跳如闷雷,粗喘不已,胸膛起伏如风箱,他的乳首极为敏感,且略微嗜痛,被趾缝粗鲁拨弄时,便如电流从天灵盖劈下,手指尖都酥麻着没了力气,穴口也像春水决堤。而等到脚掌慢慢下挪,挪到小腹时,沈劲松已自觉地曲起膝盖,双腿颤颤分开。
玉尘飞看到他被精水浸透的裤子和射过一轮疲软的阳具后,似乎露出一丝诧异,随即漠然地用脚将阳具拨到一边,隔着亵裤审视骆驼趾般的阴户。那里布料像小儿尿床般深湿了一大块,更因为方才紧夹双腿而裹出两瓣鼓鼓阴唇的形状,一线衣褶猥亵地勒进了肉缝里,隐隐包夹出凸起的蒂肉形状。
脚趾不紧不慢地挤进阴唇里,脚趾粗短,缺乏力道控制,践踏阴蒂时钝痛中又夹杂着激爽,令沈劲松整个身体剧烈弹跳,被踩烂的恐惧却迫使他的腰臀深陷,似要远离折磨,但这动作其实使翕合的肉唇更为前倾,将蒂珠送入脚下,泄露出因粗暴而生的欲望。
他自见面起便全然不指望玉尘飞仍愿与自己欢好,这几夜来强抑欲望,更有数年独守苦挨,又值虎狼之年,难免欲火焦灼,被玉尘飞碰一碰就情动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他双腿紧并,不断挺腰,让玉尘飞的脚趾更深地压进屄逢里,狠狠顶撞那硬籽般的抽搐蒂心,甚而骚浪地扭胯,使趾头打着旋按压胀烫蕊豆;随着趾头越撞越狠,沈劲松浑身绷紧如弓,正蓄势待发,玉尘飞突然将脚抽离。
沈劲松立即蜷缩成一只虾米,五指无力抓握,浑噩不解地哽咽。他像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坏孩子,战兢抬头偷看事主脸色,当他看到玉尘飞眼角的红痕时,忽而福至心灵。
他飞快将衣裤脱去,全身赤裸地重新平躺,甚而主动用手托住膝后,掰成两腿折叠箕张的羞耻姿势。他绷紧的大腿微微颤抖,手指用劲得泛起青白。
他因为粗陋形貌和沧桑年岁而深觉自卑,又数年未有床笫之欢,动作难免胆怯拘谨,但仍温驯地摆出了恣意教怜的放浪姿态。
这姿态使女穴一览无余,阴唇似乎较多年前更为肥厚深红,被淫水浸得湿亮,像熟透了的饱满果实,稍微加挤压就会汁水横流。而柔嫩的阴蒂则顶出阴唇,尖尖的、骚骚的冒头。
只是被玉尘飞幽黑而若有火光的眼睛盯了一会,沈劲松热汗直冒,呼吸短促,两腿剧烈抖动,穴口一阵紧绷一阵酸软,忽而蠕动着吐出一股淫水,这样便潮喷了。
他自己都意料之外地惊呼了一声,羞窘地闭上了眼。
他实在太过晚熟,在认识玉尘飞之前,甚至从来没有被别人拥抱过,有时被同袍勾肩搭背都有电麻感,下意识激烈避让,久而久之人皆以为他讨厌被碰触。
他年近而立仍是处子,夜深人静时偷偷幻想亲吻是什么滋味,试着亲一下自己的手背,品味唇上触感,猜测应该轻如云絮——若叫人知道勇冠三军的沈将军背地里如此少女心思,必定笑掉大牙。就连他做的春梦都是迷糊的,没什么真枪真刀的步骤,但那种被刚强有力地占据、索取和拥有的感觉,使他一边骇然厌弃一边默默回味。
合鸾儿天性思慕男人,他避之不及却难逃一劫。可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