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我“洛伊寒又骚又媚地说道,傅谨行看着全身赤裸的美人喘了口粗气,然后才扶着大肉棒cao进了被美人玩得湿滑的小穴里。
“啊”紧窄的小穴被男人火热坚挺的大肉棒顶开,先是被坚实的大龟头破开穴口,再是粗壮的阴茎柱体跟着cao进去,这种快感直接而鲜明,像是一柄利剑刺入娇嫩的蚌肉里。洛伊寒够不到男人的身躯,他抬起纤细的胳膊在身后明亮的镜子上无力的磨蹭,细白的手指无助的抓挠着,带着水痕,给那面镜子留下了一道道唤作“情欲难耐”的痕迹。
大龟头一点点顶开那紧绞着的媚肉,因为姿势的问题,这简直像是给他开苞一样,紧致到难以想象,傅谨行的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落,蜿蜒过性感的脖颈然后从胸膛上坠落。
“小妈,你好紧”傅谨行甩了甩汗湿的额发,在抖落水珠和灯光的照耀下,男人性感得一塌糊涂,像是那些往昔岁月里打完球将矿泉水潇洒地浇到头发上,然后嬉闹着甩干一样。
“像只小狗。”洛伊寒看着他笑,皱着鼻子有些嫌弃的样子,虽是嫌弃的话语,语气却像是情侣之前的取笑。那是他们还在学生时代,洛伊寒经常对傅谨行说的。而现在,明明洛伊寒一丝不挂岔着腿含着男人的鸡巴,但是他眼里的笑意和言语里的情谊,却没有一点变化。
“”傅谨行想要开口,却被洛伊寒撑着身子用手指堵住了嘴。
“嘘别再叫我那个称呼了,求你,谨行”洛伊寒眼里有泪,小声地恳求。他不觉得男人会听他的话,但是,当他看到傅谨行刚刚甩头发的样子,想到他们的曾经年少和现在的阴差阳错,总是觉得命运太过于残忍。
造化弄人。
但是,洛伊寒还是想要去争取一下,哪怕没有改变,哪怕徒劳无功。
洛伊寒挣扎着去搂抱傅谨行的脖颈,滑腻的身子像是一尾白蛇,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身体,“谨行你抱抱我求你”洛伊寒可怜巴巴地求,尾音居然带着哭腔,他被男人cao得舒爽,但是他的内心饱受着煎熬和折磨。
傅谨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那个紧紧搂抱着自己腰背纤细白腻的美人。刚刚他也想起了过去,洛伊寒总是小小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每一个人。洛家的小公子是庶出,不受宠,大家都这样说,所以这样的偏房庶子根本没有结交的价值。
但是傅谨行偏偏喜欢他,总想着和他腻在一起,就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傅谨行想,自己那日着了魔一样,非要去图书馆做半天义工,是上天给他的指引。
那天真的没什么别的原因,只为了在父亲面前装一回积极向上的好学生的样子而已。然后,他遇见了洛伊寒。当时他并不知道那是洛家的偏房少爷,他曾经只看过他一个瘦瘦小小的背影,却没想到图书馆宽大落地窗边上睡着的、拥有着绝美睡颜的美人,居然就是那个洛伊寒。
那天的阳光那么好,简直要把他的周遭镀上光环一般,洛伊寒就静静地靠在窗户上小憩,像是暂留人间的天使。傅谨行傻傻地在旁边看着,直至那双桃花眼慢慢睁开——溢彩流光。
洛伊寒当时很凶,眼睛一睁一点都不像天使,像一个呛人的小辣椒,他有些恼火地说道:“你干嘛看着我?”
后来傅谨行才知道,洛伊寒有起床气。
“谨行你叫叫我名字啊谨行你cao我cao我别不理我”洛伊寒搂着男人的肩颈磨蹭,像是一条腻人妖娆的白蛇,他的小屁股只有一半坐在盥洗台上,余下的,全靠着男人身体的支持。洛伊寒两条纤细嫩白的腿勾着男人的腰臀磨蹭,一下一下地蹭,勾的人心痒难耐,再加上他此时又娇又媚的呻吟求cao,真的是考验男人的意志力。
傅谨行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但是当洛伊寒喊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傅谨行知道,自己的心就算是千疮百孔,也只愿意为了洛伊寒一个人跳动,尽管这些伤害就是洛伊寒给的。
“洛洛,宝贝儿”傅谨行紧紧地勒住了洛伊寒的腰,他低头,从唇瓣最先触及的额发一下一下地吻过,吻过他光洁的额头,吻过他惊悸不安似黑色蝴蝶一般振翅的睫毛,吻过他泛着潮红沾染着泪水的脸颊,吻过他高挺却小巧的鼻梁,一直吻上了他的嘴唇。
“洛洛,洛洛”傅谨行深情地呼唤着,他们呼吸相闻,傅谨行怕吓到他的宝贝,就连亲昵的爱称,都变成了唇齿间的呢喃,“我怎么会不理你”
洛伊寒抬头和他深吻,不顾一切地样子,仿佛为了这个吻,能够抛弃全世界一样。洛伊寒疯狂地吮吸男人的唇瓣,然后把小舌探进男人口里挑弄,他大胆地舔过男人的上颚嫩肉,舌尖在那里起舞,勾得男人的快感从尾椎一路蔓延上来。洛伊寒的小舌在傅谨行的口里戏弄,顺着男人的舌面往里滑去,带着一阵阵销魂快感,几乎想要探进男人的喉咙。
傅谨行不愿意打扰他现在这样痴迷的狂态,只是双手揉弄着他的嫩屁股,然后小花穴在或轻或重的揉搓下绞紧他的大肉棒。
傅谨行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洛伊寒几乎要了他的命。
洛伊寒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捧着男人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