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伊寒后来都被cao弄得软作春水一般,傅谨行很是怜爱地将他洗净抱到床上,拥着他沉沉睡去,期待着第二天醒来的再一次水乳交融。然而,天刚刚亮的时候,越清明就打电话过来了。
越公子吃了洛伊寒一次,却意犹未尽,早起打电话过来首先便是问小美人的近况,傅谨行根本不想理,沉默三秒就想挂了电话,没想到这才把越清明逼到了正事上。
“凌家的事情有眉目了,我找到了知情人,有时间你过来,我们面谈。”
现在有关于凌家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这已经不是仅仅涉及到洛伊寒一人了,牵连到的是病床上的父亲还有整个傅氏集团。傅谨行留下便条,吻了吻床上的爱人匆匆离去。
洛伊寒睡到十点才醒,身边空无一人倒是没什么,只是看到傅谨行留下的便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写着“等我,洛洛”,一瞬间便有些泪目。
他昨天是说过爱我的吧?
洛伊寒攥着这张小小的纸条开心得想要原地转上三圈,但是洛伊寒却发现自己下床都有点费力。
昨天做的太凶了。
洛伊寒脸红心跳地回味着昨天激情的性爱,傅谨行吸奶内射的快感仿佛又一次降临到了他身上,洛伊寒并住了腿,回味着那粗壮的大肉棒,还有那弯曲的茎体,那柄弯刀cao进去好爽等等!那不是傅谨行的,那是越清明cao进去的快感。
洛伊寒涨红了脸,一边小声地骂傅谨行是混蛋,一边默默唾弃自己吃了别人,不对,情敌的鸡巴还觉得爽的淫浪,起身洗澡去了。
傅谨行回来的第二天洛伊寒就和他滚上了床,昨天又去了今夕会所被别的男人cao弄,而自己的老公还躺在床上没能清醒呢,洛伊寒低垂着头默默搓洗,很是羞惭。
医院的医生护士倒是觉得这个傅夫人对病房里昏沉不醒的傅总裁上心得很,这种高级医院见惯了高门大户的权势争夺,至亲至疏夫妻,掌权者一旦病倒立马去抱别人大腿的夫人们多了去了,深情不移的倒是少见呢。
“傅夫人,你对傅总真是深情呢。”护士说着便将他引进了门。傅隽声只是昏迷,那日车祸之后便昏沉不醒,他左臂骨折,别处的挫伤也很严重,所幸内脏没有大出血。医生那日很凝重地说,病人是重度脑震荡带来的脑损伤,只能继续观察。
洛伊寒看到傅隽声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只觉得痛心,他和护士要了专门的清理洁具,然后询问了些注意事项,便请护士离开了。
护士小姐说傅总身上敷了药绑着纱布的地方不能被水浸湿,其余地方轻轻地擦拭就可以了。
您跟傅总的感情真好。有事情您叫我哦,傅总刚刚换过药了,没事的话我不会轻易进来打扰的哦。护士小姐最后这样说道。
病房里的温度正合适,洛伊寒先是掀了被子解开傅隽声的扣子给他擦拭上半身,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身上的伤痕细细地擦拭。洛伊寒看着傅隽声赤裸的胸膛,想起他们曾经拥抱在一起时那宽阔胸膛传来的力度和温度,有些想哭。
傅隽声对洛伊寒是很宠爱的,这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从未对他的小妻子红过脸,也从未说过一句重话。他们当年的婚礼并不被看好,甚至连傅隽声自己的亲儿子也不支持,这是当然的,老子撬了儿子的墙角,就别想着儿子能拍手庆贺说“恭喜”了。
洛伊寒开始嫁给傅隽声的原因,不过是被男人的话语打动了——除了傅家已经没人能护你周全了。
傅隽声当日在凌远山的地盘虎口拔牙救下洛伊寒,用的就是“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的理由。傅隽声知道洛伊寒是儿子喜欢的人,这个可怜的孩子经常跟着谨行回家玩耍,会笑着跟傅隽声打招呼,叫他“傅叔叔”,笑的很乖的样子。
傅隽声知道,自己儿子和洛伊寒之间那是年少的爱恋,纯白的像一张纸,都写在明面上,他们自己不知,旁人一目了然。
但是当傅隽声看到洛伊寒被他们捆绑着戏弄的时候,那美丽的身体不再包裹在孩子气的衣服里,而是极下流极色情地用红色的绳索精细地捆绑着,重点勾勒着他纤细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突出自然弧度带着水痕的小乳,不盈一握的腰肢,最后被红绳一圈圈地紧紧勒住,傅隽声第一次对这个孩子起了欲念。
洛伊寒那张潮红小脸上的泪水、眼里的无助绝望和对自己的恳求深深刺痛了傅隽声的心,于是那欲火烧得他怒火更甚。
凌远山已经开始玩弄洛伊寒那一对小乳了,那白色衬衣的料子被什么液体浸湿了,于是那乳上的红点便透得格外清晰。傅隽声知道这群人惯用的手段,没什么能阻挡他们的兽性的,洛家偏房庶子的少爷身份在凌远山面前屁都不是。但是,傅隽声不能放着这个向他求救、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怜孩子不管。
说洛伊寒是自己儿子未过门的老婆有可能也会管用,但是傅隽声就是鬼使神差地说出了“洛伊寒是我未婚妻”。看着热闹淫笑的众人皆是一愣,傅隽声是百年大族傅家的掌门人,从来沉稳谨慎、重诺自持,言出必践,这一句话便把当场的人都镇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