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宁回木屋的时候太沮丧了,走半道还差点摔一跟头,等回到了木屋连电灯都懒得拍亮,只撑着下巴似哭非哭。
好几年前他到山下采买的时候,趁着师兄没注意偷偷问过那些男人,都说过了十八就可以被插的,树宁才这样一直忍一直忍,忍到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件事就是跪在屋子后头的树林对着月亮许愿,说希望今年可以有人来插他。
本来还以为在山底下遇到那个想被他插的男人的时候,就说明他的愿望离成真不远了。没想到……
树宁用袖子擦了擦脸,把衣服脱光后躺到床上,很熟练地把手伸到抬了头的阴茎上开始上下撸动。
刚刚跟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闻到他身上烟味的一瞬间阴茎就涨了起来,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被插好想被插。
树宁的手指翻飞,熟练地撸动、按压、揉搓他的阴茎,挺着腰开始哼哼唧唧。
“嗯……吸的是什么烟呀哥哥……好,好香啊……嗯……好想被你插啊哥哥……呜呜呜”
树宁漂亮的脸布满了一层薄汗,他闭起眼睛在脑子里幻想刚刚那个男人把他翻来覆去抽插的样子,又把刚刚被男人拉住的手伸到嘴边开始色情地舔,把那只大手接触到的每一处皮肤都舔得湿嗒嗒的,最后把食指和中指含湿,翻过身塌下腰,熟练地把被舔湿的手指伸到后穴,开始小幅度地进进出出,一边指奸自己的后穴一边大声呻吟。
“哥哥……我要……你给我好不好……嗯嗯……哥哥,哈……”
叫到一半树宁又开始哭了,因为自己的手指太短,又受限于角度没办法把手指插得很深,到后面只能自暴自弃地放弃指奸的想法,改为侧躺的姿势一边自慰一边抽抽搭搭。
“呜呜呜……哥哥你……为什么不答应我……树宁真的……真的好想要你插我啊……呜呜呜……”
等终于泄了出来,树宁已经没力气了,胳膊垂在床边晃悠着,身体被激出的红晕也在慢慢消退,树宁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过会才把右手举到鼻子边上,想闻闻男人的烟味还在不在。
什么味道都没有,只有树宁刚刚舔湿的水痕还未彻底晾干。
“唉。”树宁叹了口气,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把被子一扯蒙住头,独自懊悔着。早知道就别舔掉了,如果蒙到被子里说不定还能让味道留得久一点……
胡思乱想了一通后树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正在摸他,摸得他舒服极了,他忍不住哼了几声,转身想抱住那个摸他的东西,上手一感受发现是个人,吓得他睁大了眼睛。
等到适应了黑暗之后,树宁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床边的人,分明就是下午央求他插他的哥哥。
“哥哥……?”
哥哥是树宁擅自给男人起的名字,那天下山偶遇他的时候就这么在心里叫起来,方便自己自慰的时候喊。
蒋清弘听见他这么叫,还愣了一会:“哥哥?”
树宁才发觉自己不小心把心里的绰号叫出了声,连忙低下头。
蒋清弘强势地把他的脸掰正,追问:“为什么喊我哥哥?”
“嗯……”树宁小声地解释,“就随便喊的。”
蒋清弘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更加确信这个称呼有别的含义。现在不说不要紧,待会把人操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再问就行了。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于是脱下鞋上了树宁的床,毫不客气地一把掀开被子,看见树宁赤裸的身体后也毫不意外。
“不怕着凉吗?”说着,蒋清弘开始摸树宁的身体,是那种很轻柔的抚摸,但是树宁却好像扛不住似的一阵阵地发着抖。
“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蒋清弘故意问他,“冷吗?”
树宁红着脸:“冷,想要哥哥插,就不冷。”
蒋清弘二度没话说,在刚以为树宁是个很天真的小孩之时,树宁就会很纯洁地说出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蒋清弘多少对这小孩是怎么变得这么浪的起了一些好奇心,但眼下不是当心理医生问他童年经历的时候。
“你自己玩过了吗?”蒋清弘问,手顺着他下午就眼馋的脊椎一路往下摸,摸到尾椎骨揉住那两块臀肉,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树宁被他摸得抖个不停,身子一歪倒在他怀里。
“玩……玩过,”树宁在蒋清弘的耳边说,“但是不舒服。得哥哥……哥哥来……”
蒋清弘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搓着树宁的屁股,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来开始蹂躏树宁的胸,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他右胸的乳头,轻轻拉拽着,树宁唉声叹气的,胳膊自动挂在蒋清弘的脖子上。
蒋清弘听见他在叹气也忍不住笑了:“怎么,不舒服吗?”
树宁吸了吸鼻子,说:“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好。”
蒋清弘把树宁推倒在床上,低下脑袋去咬树宁的乳头,牙齿跟啃什么宝贝的豆子一样磨来磨去但就是不肯咬碎,把树宁磨得泣声不断,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