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被凌吱扯了个趔趄,晃晃悠悠竟也坐了个屁墩,眼中金星刚散,凌吱的嘴唇便凑到了耳边。
小相公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公子误会了,我只负责迎宾,不做其他的。”
“没误会,你别动。”凌吱话音都是飘的,他扽下小相公的衣料,又去扯自己衣衫,手在怀里胡乱摸了一通。
“公子您真误会了。”衣衫不整的小相公护住自己赶忙起身,又被凌吱重重拽回原地,“公子,我相貌普通别再污了您的眼。”
此时周围已聚集了不少看戏之人,莺歌燕舞看腻了,露天表演新鲜得很,所有人都跟商量好似的,默不作声地围观着。
正当众人以为下一秒凌吱会兽性大发推倒小相公时,凌吱哆哆嗦嗦的右手抠出了怀里的火折子。
咬下盖子,凌吱鼓起腮帮子吹亮了那点光,借着小相公的身躯避开了徜徉的晚风,火苗点燃衣料,凌吱竭尽全力地将燎火的衣料丢向白鹭楼,众人见状如鸟兽扑剌剌散开……
佟虎听闻不远处乱哄哄的一阵骚动,不等他斜觑热闹,一片烧成飞灰的衣料缓缓落在面前。
顺着人群望去,只见他视如珍宝的小东西,侧卧在青砖之上。
心脏近乎脱落,佟虎快步奔至凌吱身侧才松掉了半口气,起码乍看,凌吱身上未添新伤。
蹲身捧起掉落在地的宝贝,不料凌吱反应极大,惊慌地吼了声别碰我,猛地将他推开。
看不清来人的脸,甚至凶人的视线都是歪的,凌吱里衣的领口已完全被汗水打湿,滚烫的皮肤像是久泡温泉,眸中覆了层不堪一击的水雾。
他嘴里翻来覆去地咕哝着什么,泪豆溢出眼眶堆在眼角与鼻根间的小窝。
佟虎瞥见凌吱的腿似是在小幅度厮/磨,迅速脱下外袍罩住凌吱的隐私。
“我的吱宝宝这是发/情了?”
将人重新抱回怀里,佟虎摸了摸凌吱光洁的后颈,才想起凌吱不是omega,没有腺体……
耳垂细软的绒毛被佟虎微凉的指尖碰触到,凌吱一个激灵,流泻出部分折磨,脸蛋识羞般添了一抹绯红之色。
精疲力竭地游回了安全的长河,那种陡然放松的眩晕很难让凌吱踏实,他警惕地绕手到佟虎颈后,指腹摸索着那个不太明显的凸出腺体。
担心手感有误,凌吱不放心的又确定了一遍,“你叫我什么?”
勾起凌吱小腿,佟虎起身瞥了眼怀中的“睁眼瞎”,重复道:“我的吱宝宝长大了,都知道馋男人了。”
凌吱这回听得真切,满目疲态地啐了句“滚蛋”,充血的眼珠在心安的促使下不知不觉掩与浓睫。
当他再度恢复些意识,只觉身体招了虫子,奇痒无比。
“嘘,别动。”
单手抬起凌吱蠕动的腰,佟虎三两下除去湿透的亵/裤,凌吱奶呼呼的体香熏得他耳根鼓热,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尽早脱离“苦海”。
皮肤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凌吱羞耻地蜷成螺状,又耐不住药性擒着佟虎往需求上按,撒泼打滚地提诉求:“我要在你上面,我的还没用过呢……”
黏腻的咸腥蹭得佟虎眼鼻口皆是,他倒不是嫌弃凌吱的味道,但他可以肯定没有一个alpha能忍受这么过分的omega。
佟虎别开脸,抓过凌吱里衣将脸上浊迹抹去,好脾气的回道:“吱宝宝说得好像我的用过似的。”
听出佟虎不乐意,凌吱激恼地直蹬腿,扭身将脑袋塞进了整齐叠放在墙边的锦被中,赌气道:“我不管,那你让我憋死吧。”
佟虎盯着耍大驴的光腚娃娃做起了思想斗争,alpha被omega上闻所未闻,这与他天性相悖,而且凌吱有掌控意识,该扼杀在摇篮里才是。
可转念一想,凌吱并非真的omega,若他强行扭转凌吱的想法,与施/暴有什么分别?
让着凌吱一回,他心里真的过不去那个坎吗?
好像……也不是那么的绝对。
佟虎纠结了好半天,最终以叹气收尾,没办法,他舍不得凌吱遭罪。
揪出快闷死在锦被内戗毛戗刺的脑袋,大度的alpha摘除了自尊心,先一步做出退让,“别憋坏了,让你用一次。”
凌吱眼巴巴地看着佟虎,其实也看不太清,只猜那张冷脸糅杂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不情不愿,隔着肚皮都能听见小心眼里强调的那声,“仅此一次。”
“那你叫好听点儿。”
凌吱一边要求,一边火急火燎地扯佟虎衣领,吻上锁骨时,鼻血滴了上去,他憋得太久,感觉都伤肾了。
……
一连过去数个三刻,赵万里都没在琵琶湖等到凌吱和佟虎,情急之下他又将白鹭楼与玄鹤楼逛了一遍,依然没摸到人影。
万般思量,只好厚着脸皮再度去请镇抚使汪厉,哪知这次汪厉直接给他闭门羹吃,用一个下人就把他打发了。
除了折回乐鹭居,死守琵琶湖,赵万里别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