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颀长的女生,夜视力极好,在漆黑天幕下仍然能大步流星,速度奇快。
她平时很少会走得如此焦急,甚至用上了在普通军队里也很罕见的,极为高明的急速奔袭步伐。
在确认女孩颤颤巍巍并非假装,连穿衣裤都有些困难的时候,她便开始恼怒起自己的不知节制。
在凛冽寒风里,鹿与思不由地扯出一个自嘲。
什么让白伊长教训,都是扯淡。不管是作为鹿与思,还是陆浅思,自己都始终只是那个自以为是的自私鬼罢了。
附近的街区并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医药店,倒是有一家市级医院,但是没有处方,单独购药并不现实。
以她现在的速度,到达最近的二十四小时医药店,最多只需要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半个小时内完成来回没有问题。
但,麻烦的是,白伊不能去学校上课的问题。女孩那个样子,这天是铁定去不了学校的了。
请假也不是不行,但是,如果白伊的父母知道白伊来自己家借宿,第二天就没有去上课,那后果可能就有点不堪设想了。
未成年的女孩还好糊弄,但精明的成年人呢?她们会怎么想?会把自己当成变态猥亵犯,并告上法庭吗?
而自己的恶行一旦被记录在案的话,就算无事终了,仍旧会影响到三年后的入学资格审查。母亲生前任职的那所学院,政审、军审都极其严苛。
和父亲以及家人们近十年的分别,养父母十年来的照拂和付出,一朝就会付之东流。
还有远在北疆的外公,也会对自己失望吧
她不免胡思乱想着,什么可怕的后果都想了一个遍。
说到底,鹿与思也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年轻女孩罢了。同样会焦虑不安,会把大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事放大成百倍
面对同龄人甚至大多数成年人时,明明拥有着近乎其妖的心智谋算,但,面对未来却总是满怀忐忑。
白伊于她而言,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和不定量的变数,随时会影响她的判断和理性思考能力。
仅仅只是代同学兼好友请假这一件小事,现下就能把她折磨得心神不宁。
在到达药店之后,鹿与思果断地拿了白伊所需的消炎药和外涂凝胶,以及,感冒药和退烧药。
拿着这些药品去结账的时候,她不禁露出浅淡一笑。其实处理方式完全可以很简单,不是吗?
感冒或者发烧,都只是冬季再常见不过的病症了。
白伊迷迷糊糊地躺在棉被下,被羽间还是满满的,属于鹿与思的气息,但是女孩脆弱的小心脏现下完全没有一点风花雪月的旖旎,她泪眼朦胧等待着鹿与思和自己母亲的到来。
虽然结果是她只等到了鹿与思一个人拿着药品跑了回来。
对,是跑。
虽然她没看到,但是她全然可以笃定,一定是跑。无论是鹿与思满面蒸腾的热气,还是比之平时急促的呼吸,无一不是宣告这一点。
鹿与思倒了杯热水,放在了床头,叮嘱她吃完消炎药剂,随后,去卫生间净了手又回来。
白伊,你乖一点。不要乱动,我帮你涂药。
还要涂、涂什么药你帮我?
白伊声音陡然拔高,整个人又懵了。
消肿消炎的外用药,你的阴蒂被玩肿了,不早点消肿的话,我担心会二次感染。
为什么鹿与思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你的阴蒂被玩肿了这种话。白伊觉得自己就快要抓狂了。
呜我自己可以
女孩近乎悲鸣地开口,便被鹿与思轻叹一声给打断了。
白伊,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自己碰那里了,好吗?
白伊可怜兮兮地眨巴着自己水雾充盈的眼睛,下意识点了点头。
嗯,乖了,那我帮你上药。
于是,三言两语间,大脑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女孩,在鹿与思的协助下,从床上跪坐起来。
腿心完全打开,迎向自己神情淡泊的好友。
鹿与思耐着性子,将冰凉的凝胶挤在了指腹上,涂向白伊腿心那异常火热的红樱。
当带着冰凉凝胶的手指,温柔擦过自己肿胀充血的阴蒂时,白伊忍不住哼出声。
嗯思思
冰冰凉凉的,但是很舒服。
别动,我需要揉把药给揉开。
鹿与思的另一只手,按住白伊的肩膀,阻止了她乱抖。
白伊突然想,昨夜自慰时,自己妄想着被鹿与思按在床上指奸的事,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也算达成所愿了。
白伊的眼底再次泛起水雾,当鹿与思带着冰凉药膏的手指再次贴上来时,她情不自禁像前倾倒搂住好友的肩膀,含泪咬住下唇,阻止可能从自己口中发出的细碎呻吟。
鹿与思心下更为自责了,怀里抱着自己的女孩一直发抖,应该是真的难受吧。
白伊,你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