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你昨晚尿床了。
闻言,女孩登时如遭雷劈,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讲话都犯结巴,一时说不利索:你你、胡说!
是真的,你半夜一直往我这边挤。我推不开你,无意间摸了一把,你那边床单都湿透了。我没办法,只得托着你,被你压着,一整晚都没睡好。
不、不可能!我从小就不会
白伊急于争辩,却似想起了什么,突然噤了声。
她下意识夹了夹腿心,强劲异常的酸麻酥痒直冲天灵盖儿,让她在鹿与思怀了禁不住直打哆嗦,稀薄的汁液顺着腿根就往外冒。
然后,便打湿了紧贴在她身下的,鹿与思的睡裤。
鹿与思干净的眉眼微蹙着,面上全是茫然。
你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
她话音还未落,便被羞耻得快哭出来的白伊,伸出手掌捂住了嘴。
没有的事!你乱讲!
女孩凶巴巴的,慌慌张张揭开本属于自己的那条被子,才发现原本自己所处的位置,床单上全是干涸的浅白色湿痕,一滩又一滩。
更可怕的是,她翻了好几遍,都没找到原本穿着的内裤。
白伊顾不上友人费解的视线,套上睡衣径自跳下了床,从带来的衣物袋里另取一条干净的内裤,就拉开反锁的房门,姿势古怪地往外跑。
那副落荒而逃的样子,像极了被饿狼追捕的瘸腿兔子。
一直静静躺着的鹿与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昨晚,她给白伊口了好几次,可能是因为白伊陷入深睡没有意识的缘故,所以潮喷很顺利,不受思维神经的约束,一次又一次,最后流出的汁液变得十分稀薄,把纸巾全都给打湿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把把湿透的纸巾全收进了垃圾桶里。
饶是如此,鹿与思还是觉得不满足。索性回到自己的被子里,把白伊拽了过来,用手指亵玩起女孩的阴蒂。
把那一粒小核,连同裹住小核的薄膜包皮,一同搓揉得充血,又肿又胀,最后只是轻轻一点,女孩就在她怀里瑟缩不停,在睡梦里呜咽不止,她乐此不疲地玩了大半夜,才意兴阑珊地有了睡意。
当然,睡前也不忘从白伊脚腕上扯下内裤,给女孩腿间的汁液擦拭干净。
鹿与思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拿到自己鼻尖深嗅了一口,突然觉得自己这样的行径,像极了变态。
可是,这上面满满充斥着暧昧不明让人心神迷醉的少女荷尔蒙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白伊在浴室打开了冲淋。灼热的水流,只堪堪从腿心流过,就让她呜咽着浅浅打颤。
本来就生得极浅的小核,现下完全充血,撑开了两瓣花唇,肿胀如同樱桃大小,艳色外露,看不出有任何消减的趋势。
刚刚走路的时候,只是微微擦过,就让她差点两腿一软,险些摔倒。
才十四五岁的少女,禁不住眼睛一红,在热水喷淋下小声哭了起来。
昨晚在鹿与思身边自慰,太过得意忘形,她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给玩坏了。
白伊,你老实跟我讲,你昨晚,在我睡着之后做了什么。
当鹿与思拿着白伊怎么也找不到的内裤出现在卫生间的时候,白伊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她才刚刚吹干头发,还在为怎么穿内裤而感到痛苦。
没有啊就是裸睡而已
只穿着上半身睡衣的白伊,上下牙齿都在打颤,讲话也磕磕绊绊。
鹿与思一言不发,只淡淡地扫了一眼她肿胀不堪的腿心。
许久,才缓缓开口,给白伊留足了余地:白伊,你和我都不是四五岁的小孩子。我为刚起床时误会你的事向你道歉。但是,你如果今天还想去学校的话,就老实和我坦白,不然,我只能联系彭阿姨送你去医院。
十四五岁的少女,哪里经过这种事?
白伊被鹿与思的话吓得半死,她还不想这么早就经历社会性死亡啊眼泪瞬间就从通红的眼眶里落了出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扒在好友怀里,生怕鹿与思真的要联系她母亲带她去医院做什么妇科检查。
呜呜思思,千万不要告诉我妈我昨晚好像把自己玩坏了
把自己玩坏了鹿与思木着一张脸,喃喃重复着。
白伊哭得更难过了救命!鹿与思为什么要重复她的话?!
像是猛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事,鹿与思强迫白伊抬头看着她,清冷的少女声线依旧没什么起伏:你昨晚在我床上自慰。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白伊哭声一滞,浑身僵直,一时之间觉得难堪至极。承认也不是,否认好像也不太行。
她抬头望着好友矜贵得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峻眉目,一时之间委屈得难以自已。情绪跟着变得异常激动,甚至萌生出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女孩拖着尖锐的哭腔近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