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上那压抑不住的得意表情出卖了他,“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呐!老夫激发的机缘不止这么一个,多的是,老夫也不是求它们福报才成全它们的,都是它们自己的机缘,今天这个隻大王八也只是与我缘分深,都是前世修来的。”
廖久在这方面,也是服谭焘的。
不愧是大佬级别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域,博学多才,学富五车,即兴演讲就是他谭焘的领域,儒家学派源远流长,肯定是有其独特的魅力。
可惜,他没有继承老师的衣钵,走上了武夫的道路。
儒家学派没能踏进去。
“老师,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们来接您回京城,您要是没事的话,是现在跟我们一起走呢,还是在沙门县多歇息几天之后再说?”
谭焘道,“那隻大王八呢?”
姜莲珠意识一搜,已经在沙门县的范围内,找不到了。
“应该是回海里去了。”
“好吧!”谭焘感到怪遗憾的,不过,他是个洒脱的性子,山水相逢,讲究个缘分,他与大王八的缘分尽了,也没有什么,都是天意,聚散有缘。
然后,谭焘又恨声道,“莲珠,我被传走之后,你们在黑市后面的事情给我讲讲……你爹玄战那个老王八蛋,现在他回来了吗?”
姜莲珠把后面的事宜大略地给他说了一遍。
谭焘夸了姜莲珠厉害,又把玄战又臭骂了一顿,最后,说起四郎君……
“孽徒啊!四郎君那个优秀啊!哪怕我是你老师,我也得在你面前夸一夸四郎君,玄战老王八蛋收的四个养子里,四郎君最入老夫的眼,又疼我们莲珠,孽徒,我之前跟你担着一把汗,现在好了,你晋阶武夫八境了,为师也稍稍落心了……”
廖久一听,拉着姜莲珠就往外面走,“媳妇,我想起来了,六扇门还有事情,咱们先回去吧,让老师在这里休息几天再说。”
谭焘在后面追,“别这样嘛,孽徒,孽徒,我就是随口一说,哎,别走啊!我跟莲珠还有话说,莲珠,你下次要是遇上了那个老龟妖老王八赎子,一定要替我报报仇,市主那老龟妖实在不像话,第一次把我封到了画里,第二次呢,好家伙直接把我传海兽群里去了,太不是个人了,不对,不是个妖了……”
姜莲珠回头,“我打得过吗?”
“你现在打不过,我相信你以后肯定能打得过,帮我报仇啊,这口气不出,老夫就不服气……”
“既然老师看得起我,那行。”
廖久头也不回,冷哼,拉着媳妇走了。
谭焘是啥意思?叮嘱他媳妇帮他报仇,不要他帮忙?就是看不起他呗!他没有她媳妇强呗!
算了,确实没有媳妇强。
媳妇的晋阶的速度,又快又轻松,哪像他,次次都是以极大的代价换来的,特别是这次,差点丧命,要不是他媳妇英明神武,他就无了。
这让他不能不服。
换个思路想,没媳妇强,也没啥,他能找个厉害的媳妇,也是他的本事不是?
媳妇强,就媳妇保护他!
怎了,也不犯法!
两夫妻来了解了情况之后,又抛下谭焘一个人在沙门县静养,先回京城去了。
也省得说服乘风,多骑乘一个外人了。
两隻金雕,目前只能接受两夫妻加三隻崽的骑乘,其他人它们都抗拒。
反正过年还有半个月时间,谭焘在沙门县休养好了之后,他也不用骑马赶马车的,他一个人来去也快,他言出法则,缩地成寸,赶路一绝。
在姜莲珠回去没几天之后,谭焘就回到了京城。
姜莲珠放出意识去天涯书院里看了看,谭焘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样子。
回来就在书院里开始演讲,就他这次出门的历险记,讲了一期黑市专题的课,真真假假,当志异讲的,又时不时加上一些人生感悟与大道理,还引经据典的,学生们听得津津有味,大呼过瘾。
谭焘一授课,天涯书院爆满,不仅本校学子,还有一半是京城名流,或者儒家外门弟子,盛况超前。
直接把临近年关的气氛给拉满了。
全京城的人都安心地过个好年。
大安国今年是特别精彩的一年,先是天灾人患,难民成堆,后面是百花楼作乱,先帝驾崩,小皇帝上位,然后是水怪吃人,五国联军来犯,后面,三公主和亲,好事多磨,最后大安国平平安安,国力更胜从前了。
天涯书院的谭焘院长出去游学一年之久,现在意气风发地回来了,讲学更受人欢迎了,老夫子比往日更显得高深莫测。
这都是大安国的福气,也是吉兆。
临近年关,廖久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復了,境界也稳固下来了,皆大欢喜。
姜莲珠夫妻俩人不像以前那样,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了,大宝在他们不在的时候,已经锻炼出来了,不用两人监国,一样可以把事情都处理好。
大宝在这半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