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怨那说亲的事也知晓雨天绝大部分主人家都是在堂屋内招待人的,家里来了客人、路人,沏茶供果子是不能少的,不然缺礼数。
谢沂陷在床里头懵懵的,听他话题转得快,不过好歹放下了说亲那件事情,也自然得顺着回答:“我搭了雨棚是要等你呀。”
谢沂句子尾巴的语气词咬得很轻,那是南方的、带着青落村乡音的、他的调子,除了他,没人能在床上听见。
少年定了归期,他叫人拖住了步子来不及去桥畔候着,堂屋里不能一眼看见,院子里就多了顶傻气的雨棚。
徐瑾盛故作淡定得“哦”了一声,少见的红了耳根,然后,开始扯裤子。
他强势得分开了谢沂的细白的双腿,青年合不拢的双腿再想夹紧也只能被拦在对方的腰侧了。
徐瑾盛身上卫衣刚脱下来,谢沂小腿肚上的软肉就擦过他的腰,惹得人低声骂了句艹。
在床上的很多时候,谢沂都是羞于睁眼的,他细密的眼睫敛着,也不说话,现在微屈着腿,膝弯的颜色像是草芙蓉的瓣尾。
他胸前的束胸还是要挂不挂得垂着,谢沂这身子上容易留痕迹,活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怕被人发现身体的缺陷,处处裹得严严实实,去了外衣就是一身的白,又净又润,小奶子上被徐瑾盛抓揉出的红痕有如洇开的一笔水红,不烧眼睛,就是单纯勾人。
徐瑾盛喉结滚了滚,又盯着人下边看,少了内裤劫走流淌着的淫液,那些晶亮的淫液从逼口淌出顺着滑落至臀缝间,打湿了花花绿绿的床单。
翕动的花瓣还细细拢着,似乎在感受到对方的视奸后又吐了口花蜜,失禁一般细细淌着,泼湿了一整片下体。
逼是艳红色的,谢沂雪白软腻的腿根末有一点朱砂痣,小小一点,缀隐在谁也不知的深处。
是春梦里复刻不出的香艳淫靡。
“老婆的逼好会流水。”徐瑾盛哑了声音,上楼前刚洗过手,粗糙的指腹微动,缓慢插进一缩一缩的肉花里。窄怯怯的一张小嘴吃进了他半根指节就紧紧裹住,旷了小半年的穴简直就和和刚破处时一模一样,穴肉比最好的丝绸缎料还要细腻。
徐瑾盛咬了咬牙,恨不得抽了手指直接插进去。
“呜……”异物侵袭得太突然,谢沂细喘一声,叫得甜腻。
棉絮仿佛还储存着太阳的暖意,热烘烘舔舐着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谢沂模模糊糊想起自己的被子刚晒过没多久,汗意止不住了,说不出的湿热丝丝缕缕附在他身上将他缠成茧,没办法动弹,只能等待着被贯穿操入。
“阿盛。”做爱的时候这种全然暴露的坦诚总在他身上平添了一丝脆弱的壳,谢沂前后退避不了,腿将人家的腰缠紧,无助得去喊身上人的名字,声音似泣非泣。
徐瑾盛燥得不行,两根手指没完全插进去,就在穴口处反复磨,肥厚的阴唇被磨得向外翻开了点,肉嘟嘟的、水亮的蚌肉鼓着,之前那片刻的温情恍若假象——他对谢沂只有亟不可待的最直白的情欲和占有。
徐瑾盛急红了眼,指腹碾住谢沂的阴蒂搔刮,修剪的平整的指甲来回抠弄着,胁迫着小口的蜜穴泻一场春潮。
“啊——哈!……啊、呃……”太过剧烈的刺激如同汹涌浪潮席卷着谢沂每一处神经,他那不常用的茎身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失神得尖叫着,凌乱的发丝搭在白玉样的耳根,他的唇瓣无意识张开露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挣扎着,像一尾脱水的游鱼在捕捞者的手中摆动,用自己身上的汗珠和骚甜的逼水一同将对方打湿。
谢沂挣扎的动作挑得徐瑾盛欲火更烈。
徐瑾盛喘息粗重,抠挖着穴里淌出来的流液胡乱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将龟头对准穴口顶了几寸进去。
他手法很糙得揉着谢沂白软的臀瓣,抓揉得臀尖像破皮流汁的粉桃子,野性又粗鲁。
徐瑾盛向后退出一点,腰部一发力又撞进去更多,肉缝撑开套出了鸡巴的轮廓,紫黑粗硬的性器不知是怎么插进那细窄的缝隙里,穴口处艳红的软肉被撑得浑圆,狰狞的器物却还留着大半根在外头。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折腾得谢沂拱起脚背,身体哆嗦着,不成音调的哭腔在这间不大的旧屋细细弱弱得响着,谢沂被开过苞的敏感身子一面绞紧,一面吞吐挤弄着对方顶进来的硕大龟头。
“胀、好胀。”谢沂呜咽着,手垂落在床铺上。
外面落的雨仿佛全落在了他们身上。
“阿娆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徐瑾盛额角的汗顺着下颌往下掉,抬高了人家的腰臀。
水滑温热的穴含住了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吞,裹得温柔紧实,夹得他又爽又难耐,就在谢沂淋湿的眉眼望向他时,徐瑾盛小腹发力挺着腰往里一送,尽根没入。
甬道被捣得汁水淋漓,过大的尺寸抵开了穴内褶皱,徐瑾盛在人咬着唇瓣的时候就低下身舔吻着他的唇和脸颊,封住了即将出口的暧昧呼救。
谢沂的脸上带着性晕,被索取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