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盛舔了舔唇,不等人缓过神来就掐着人的腰低头猛操。
刚经历的那场性爱仿佛只是个无甚重要的前奏,他的鸡巴没怎么得到纾解反而又胀了一点,狰狞得抽插在细嫩的屄里,带出一小圈磨肿的软红穴肉又用力挺进,在两人交合处打出一圈白沫。
“哈啊——啊!呜……深……”谢沂眼泪控制不住得滑落,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下流淫乱的凸起,像是他在用逼去丈量鸡巴的大小。
谢沂的手无意识挥动,慌乱而不知所措得摸在那层薄薄的肚皮上。他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了,被操得只会哭,身上印子烙得很多,连仰起的白皙脖颈上也留着人啃出的红痕,清纯又放荡。
宫口那一点小嘴吸嘬着马眼。
“呜、哈啊……”
穴腔内酸麻酥软的刺激让谢沂跌坐得更深,窄窄的甬道被完全填满,绞吸着操干的肉棒。
他好像变成了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四肢都软得不成样子,瘫倒在对方怀里,满身精液的味道替代了身上肥皂的淡香,徐瑾盛还在他颈边嗅着,舌头舔着他锁骨弯起的小窝,他浑身上下都是被操透的味道。
明明已经给人操很久了,柔软的小穴没有半点变松反而更加湿烫紧致。
“艹,骚老婆好紧。”徐瑾盛不顾谢沂委屈迷茫的眼神,打桩一样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催着他娇气的老婆松垮垮环着他的后颈。
他眼眸微沉,抵了下后槽牙,托住对方的臀瓣侧身趿拉上拖鞋,起身直接把人抱起来。
“咿呀——啊——嗯啊!哈……啊!”
太、太深了,一点也受不了了呜……
谢沂拼命挣扎。水声黏腻,过深的顶弄逼得他脚趾蜷紧,小腿在空气中无力踢蹬着。分明才只隔了小半年没做,少年却和素了八百辈子一样凶得不行。
身子骨没白锻炼。
徐瑾盛抱着操他,走动一下,怀里的人就崩溃得缩着颤抖,甬道和鸡巴反复摩擦,情欲已达临界点。
精液浇灌下的老婆唇红肤白,皮肉如玉石雕砌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泽,他实在是受不住了,甜腻的叫声在旧屋绕着,不说脏词儿的人呜呜咽咽哭求:
“阿盛……鸡、鸡巴射给我……”
“好、好不好?”
啜泣的声音在徐瑾盛耳边绕,整个房间还没走一半他就顿住了步子。
徐瑾盛闭眼,没出几秒就交代了。
妈的,这谁顶得住。
天色已经渐渐黑沉下来,徐瑾盛看了看眼皮哭得泛红的谢沂咬了咬牙,自己体力还没耗掉多少就被反复叫停,气闷。
纯情男高中生堵住了谢沂软乎的唇肉,恶狠狠威胁:“下次不许说这些!”
他把人抱回床上,给人套上自己脱下来的卫衣和运动裤,自己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去隔壁空着的储物房间里头拖了个泥红色大洗衣盆,熟练得扯下被打湿的被子被套扔进盆里。
深棕木打衣柜里照旧位置放着一套天蓝色的床具用品,这是谢沂最喜欢的颜色,浅淡温和。
徐瑾盛把床具拿出来放到沙发上,接着收拾。
枕套就算没打湿也被徐瑾盛干脆利落得团吧团吧扔进了洗衣盆,花花绿绿的底调他实在欣赏不来。沾了东西的被铺最好马上泡进热水里头,免得凝成斑有些难洗。
黑瓦灰墙的屋子沿河流错落着,村里妇女大多在跨桥侧有道小溪洗衣服,溪流水温不似雪水那样刺骨得寒,轻触带着些暖意,不知是从哪里流向哪里的,约莫三十厘米的宽度。
这条被特地截出来小溪流得急,这样冲刷衣服得时候洗得干净,不过洗得干净是一回事儿,时常会有衣服就这样顺着给卷走了。
徐瑾盛想起自己当初浆洗衣物时锤烂的那些名牌,还有那些顺着漂走的东西,没忍住抵了下眉心。
这幢有三层楼的老房子之前没安过浴室,后来谢沂母子搬回来,为了方便些才安了所谓卫生间,这也就省得他去外头小溪里用木槌打被子还解释不清楚了。
乡下天色暗得快,房间里的东西好像都上了层黑漆。
徐瑾盛开了灯,大致换好被套,一侧身就看见谢沂已经闭着眼,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昏黄的灯光在他黑卷的睫毛下落了片阴影。
安安静静,瓷娃娃似的。
徐瑾盛遮着人的眼睛,压着声又把人叫醒:“阿娆,醒醒,我带你去洗澡。”
“唔……困。”
“他们都说不洗干净是要发烧的。”徐瑾盛继续,“你自己清楚你身子,上次半夜发起烧来的事情都忘了?”
“……没忘。”
身子沉得和灌注了水泥一样,爬起来撞在了门上,还没睡的徐瑾盛听到动静过来的。逼近四十度,烧得发昏。
“那你记不记得我背你了啊?”徐瑾盛嘟囔。
“记得。”
谢沂回他,有些清醒了。
那时候出门淋了雨,他们还不熟,徐瑾盛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