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的工资卡给你当零花钱。但是短信一毛一条,不然我们以后少聊聊?]
对面隔了好一会儿才回他。
[?这钱能这么算吗?!每天十条打底,上不封顶,懂?]
洗衣服其实挺烦,谢沂感觉底下的东西有些流出来了,咬了下唇,拢了拢酸软的腿。
每次做完后的外套、被单、贴身衣物都是徐瑾盛洗的,到假期那几天里,谢沂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徐瑾盛都一窝端走,对方极其自然得包圆了这件事情,没让他插过手。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动静,原本只是抬眼看他的人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哪里不舒服吗?”
谢沂说话带了点鼻音,说不清是不好意思还是念叨人家:“流裤子上了……”
蓬蓬头放水的声音差点就要盖过了这扯着甜丝儿的哼哼唧唧。
“流出来没事,到时候一起洗了就好。”徐瑾盛哑声。
徐瑾盛看手里的被单搓洗的差不多了,水线也已经到了位置,起身到洗手台前冲干净了手上的泡沫。
舀水瓢还浮在浴桶里,孤零零漂着。
徐瑾盛关了水,半环着人起身给他脱衣服。
谢沂双腿有些发软得倚在徐瑾盛身上,穴口里流出的白精把大腿内侧弄得湿漉漉,又顺着腿部的曲线往下滑,冰凉凉蹭过去,不算很舒服,谢沂睡意转成了羞恼,一口咬在徐瑾盛锁骨上,留了个小印子。
徐瑾盛伺候人脱衣服的手没停,淡淡瞥了一眼对方,不轻不重得念了一句:“别激我。”
谢沂手指搭在他手臂上,脚都踩不实在,发虚。
和徐瑾盛待久了之后,反倒是他越活越回去,对方越活越老成,听到徐瑾盛这么一句话,谢沂又瞪了他一下:“你自己管好下面。”
瞪人也不会挑时间,浴室里水汽滚过,方才卧室里又被人疼爱过,一双眼都被搅得缠缠绵绵,眼底粉艳艳得漂亮,瞪人的时候像是在勾魂,撩得人宛如泡进了春水池子,香馥馥,甜融融。
徐瑾盛褪下他的裤子,坦荡荡道:“管不住。”
他俯身,嘴唇蜻蜓点水般触了触谢沂的眼尾。
“我刚碰过的人,一身都透着我的味儿,我给他穿上衣服现在又脱下来,你说这谁能受得住。”徐瑾盛补了句,不费力气得将人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里。
徐瑾盛把人放进浴桶后勾着人不许他坐下,如果真腿软就让人揽着他的脖子,他的右手轻柔得摸了摸谢沂的腿根,洗掉了粘在上面的白浊。
浴室也算是个危险高发地,摔了、磕碰到了都是常有的,所以里头打光足,哪哪儿都看得清楚,腿根处那一点红痣更是,徐瑾盛前几回做的时候都要把那一小片嘬红了,咬得都是齿痕才肯罢休。
“我自己清理就行,你、你出去吧。”
“你自己不好弄,手指头又细,弄得深了不好清理,我帮你处理一下。”
徐瑾盛不由分说,手指已经落在了娇嫩的穴口,里头仿佛还留着被那物什贯穿后的感觉,被灼热烫过之后一碰就敏感得不行,主动含吮起带着薄茧的指腹。
他掐着谢沂的腰,规规矩矩换回黑色的发拨在别人乳侧,搔得人发痒,谢沂想躲开但是被抱得紧紧的,站在浴桶里的腿又被人分开了点。
水温刚刚好适宜,浴桶里的水面刚好到大腿根处,洗下的精液散在水里也没染乱了水,澄净的水像是在谢沂的腿上绷了一圈透明的腿环,随着人的动作漾开的水纹如同花边,绵绵得绕着。
徐瑾盛给他清理的动作很细致,雌穴被略带强硬得分开后,指腹就细细擦过穴内的肉壁,向深处插入。
白精混着淫水打湿了他大半的手掌,关了水之后的浴室很安静,微弱的搅动声直往人耳朵里钻。
方才被鸡巴狠狠捣过的地方还在发红,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在里面进进出出,两瓣蚌肉乖巧得含住男人的手指,小腹微微发酸,底下又开始吐水了。
一寸寸不容忽视的侵占让谢沂轻喘出声:“可以、可以了。”
徐瑾盛也怕自己万一太过,又把人欺负得不想理他,适时收了手。
“行,阿娆你再好好洗洗。”
他见谢沂抱膝坐进浴桶里,自顾自开始泡澡了,就直接扯过莲蓬头在边上冲澡。
年纪轻轻的也没什么事后一根烟,况且谢沂最讨厌那些味道,脑子录档存档咂摸一下,下面又要起反应。
徐瑾盛认命,老老实实从“噫吁嚱,危乎高哉!”背到“时为九月,序属三秋。”过完了高考也能消火清脑子。
他在学校里读书的日子里,谢沂不问他考试考得怎么样,对他生活上的琐事倒是很关心,怕他老是点外卖,怕他心情不好自己憋着,怕他冲动坐着飞机又跑回来,明目张胆得旷课逃学。
徐瑾盛觉得冤枉死了,他最多也就在那一次过年的时候跑了回来,谢沂却愣是把自己当成了不听话的坏崽子,不给亲不给抱。
他回了学校发消息,故意把名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