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是扎了野根的东西,本身就碰不得水,灌上两情相悦更是疯长,教科书里讲礼义廉耻、讲恭敬谦卑,却没有教过他该如何控制爱欲。
徐瑾盛抓过谢沂的手吻在他的手腕内侧,亲了亲他的脉搏。
谢沂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揪他的头发,有时候是搭在他的后脖颈。他好像只是给手找个落点,扯时力道很轻很轻,被做狠了也是,现在半梦半醒着也是。
徐瑾盛把自己那头雾霾蓝染回去之后就没再染过烫过了,一是学校规定,二是他怕发质损伤头发糙了,谢沂就不碰他了。
很多时候他想被爱得再多一点。
徐瑾盛的鸡巴又进去了些,细缝又小又嫩,操肿了点没破皮擦伤,淫水泡涨了嘟嘟的蚌肉,穴口撑到了极致,可怜兮兮得寸寸吞进烫热的凶器,吐也吐不出。
阴茎向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戳刺着,凭着本能挺进。
徐瑾盛喘息粗重,咬了咬牙。下身被水绵水绵的滋味包裹着,却还有半根露在外头,一插到底又怕伤了人,他空出的手碰到裙边,顺势探了进去。
青碧的裙很漂亮,颜色似叶似潭,但到底是一件死物,只有在它真正被穿上的时候,它才彻底拥有了意义。
花褶落在大腿二分之一处,裙子没有全部掀开,欲盖弥彰得遮掩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纯净的裙内是粗暴的顶操,嫩生生的穴肉伺候着捅进来的阴茎,淌出的淫水让龟头堵了个结结实实。
他和不要脸的小混子一样,不愿光明正大得瞧,就是要偷着去摸小逼,仿佛这样能窃得更为隐秘的快感。小阴蒂已经被操凸了,肿热热缩不回去了,指腹一碰,层层穴肉就开始绞住鸡巴一吸一吸。
徐瑾盛揉了揉他肤质细腻的小腹。
还没顶到的穴腔泛着酸麻,难耐得收缩着刺激身体。
谢沂抑制不住得发出呻吟,他很少会去进行性幻想也很少有过这样的梦境,缺陷使得这具身子过分淫荡,不去碰胸口后,下身那张尝过贯穿插入的小嘴却渐渐湿个不停。他活得清心寡欲,但身子却不听控制,有时候即使是一夜无梦内裤上也会落了银丝,而现在,这场春梦太过真实,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方式和姿态来打断这一场荒诞的梦中性事。
他脆弱的泣音如同一针催情剂,阴道内壁的软肉被狠狠破开,晨勃和身上的燥火压不下去,全部挺进后鸡巴又深又重得在红肿的穴内抽插,带着横冲直撞的蛮横,湿滑的水液被狠凿的力道挟带出来淅淅沥沥浇湿了交合处的耻毛,滴落在裙子上。
捣碎的花汁洇深了布料。
“阿娆,阿娆……”
暖呼呼的水一浇,徐瑾盛沉身来了记深顶。
谢沂终于轻颤着眼睫醒来,眼底是抹不去的茫然。
他上身几近赤裸,少年的哄骗兑换成了此时的侵入占有。
“你、你怎么大清早起来……啊嗯……就……”
徐瑾盛自认为回了个不错的标准答案:“晨练。”
紧接着,谢沂掐了下他后脖颈的肉,初睡醒脸颊带粉的人正着脸说了句:“不行。”
“……真的不可以吗?”徐瑾盛小小声抱怨了一句。
谢沂含水的眸望向他。
徐瑾盛大清早的晨练就这样被强制性宣告取消了。
家里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被单了,昨天泡进去的那套还没洗没晒,晾出去也不一定晒得干,谢沂昨晚到现在也还没吃饭,今天又定了计划准备备课,自然不准备纵着徐瑾盛再胡来了。
徐瑾盛拔出来后那什物硬得生疼,直挺挺立着,模样可观看上去很威风。
身下的花穴记得对方的形状,流出润湿的液。谢沂不自在得抬了下腰,扯过一旁的被子。
徐瑾盛低着头,额前的发丝也软趴趴搭着,薄唇紧抿,演得委屈兮兮。
他知道谢沂吃软不吃硬,并且自认为觉悟很高——能抱到老婆,什么事情都能搁一搁。
谢沂心软,但也不惯着他:“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我待会儿下楼煮面条做早饭了。”
徐瑾盛这时候又收好自己在床上的情绪,受气小媳妇一样低低得“哦”了句:“我去给你拧热毛巾擦擦,你做早饭的时候我去给你烧火。”
“那你那个怎么办……”谢沂撇开眼,没忍住轻声问道。
徐瑾盛抽过床柜上的纸巾擦擦干,冷着张脸,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对自己下面说话:“你能不能快点儿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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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没有抽烟机。煤气灶倒是有,不过这也是后面装上的,除开年夜开桌单个炉灶不够用的时候大家会用煤气,其他时候绝大部分待在村里的人家都习惯用烧火灶,传统朴素。
烧火用的料没什么区别,普通农村家里都是自砍的枯刺草棘、松针枝和木头,不过村里木匠家用来烧火的料还有他们打家具刨下来的刨花和木板木块。
徐瑾盛拿火钳的动作像是刚驯服双手一样,捏的方式倒是充分体现了他手指的灵活性,他对这钳子有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