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酌那天被周可真做完之后发烧了,第二天霍逞到周宅要人的时候周可真已经去公司了。
他跟着周自新到周酌住的那件偏房,虽然和其他房间一样大,但却照不到阳光,屋子里阴森森的。
霍逞可不在意这些,他心心念念都是本该今天出现在他公寓的周酌。
他刚走到床边,就听见缩成一团的周酌念叨着什么,闭着眼睛,眉头皱的紧紧,等霍逞凑近,就听得清了。
救命,好疼,求求你,我不要。
翻来覆去的说,不知道是向谁求救,又在向谁讨饶。
其实没人能救她,也没人会放过她。霍逞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伏身亲在周酌被烧的苍白的嘴唇上,手探进被子里揉弄才被伤害过的身体。
周酌头痛欲裂,在昏睡中还渐渐感到窒息,艰难地睁开眼睛就看见霍逞已经脱了上衣骑在她身上。手摸到她被烧成粉色的皮肤,霍逞被滚烫的温度传染,感觉自己也在欲火焚身。
周酌实在没力气,费力的抬眼看着霍逞摇头,发出模糊的抗拒声,只两下就带了哭腔,眼睛渐渐的湿润起来。
霍逞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个彻底。
本来他就有点虐待倾向,以前的床伴大多数因为他在床上的暴行叫苦不迭,每次不把人打的一星期起不来床霍大少很难爽。只有周酌,他舍不得打,最多只是粗暴一点,用些道具。但很神奇,有时候只是抱着周酌,霍逞就能感到从身到心的舒爽。
那天他们还是做了,霍逞用领带把周酌绑在床上,其实没必要,但他就是喜欢看周酌被绑着,那总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和周酌上床的情景。
那是周酌......十七岁的时候吧。
那天他本是要和周可真谈项目分成的事情,去的人不少,到了地方他本来也没注意到角落里的周酌,就和一种狐朋狗友喝起来了。他一向玩的开又酒量好,基本来者不拒。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喝到后来竟有点晕,正被一群说他“不行”的酒蒙子轮圈敬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蓝白色校服的女孩走到周可真身边。
清纯,干净,漂亮。
那时候还在上高中的周酌完全是按着霍逞喜欢的模子长的。
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他借着酒劲挥开一众人走到周酌旁边,把还在担心自己作业写不完的周酌一下子扯到自己怀里,她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挣扎了一下,看清了来人又下意识地回头,哀求一样看着周可真。
当然没有回应,那天周可真带着她就是为了送给霍逞当礼物的。即使是喝醉了的霍逞都能想明白,可是那时的周酌不懂。
她一边推拒着霍逞,一边焦急的叫“哥哥”“哥哥”。
像等待救赎的雏鸟,或等待宣判的死囚。
周围的人看他圈着周酌坐到椅子上,调侃起哄的都有。
“这不是周家小姐吗?我们真真的宝贝妹妹啊?”
“那是够宝贝的,去年过生日的时候,可真不就亲自上了吗哈哈哈哈。”
怀里的人这些话听的真真切切,周可真也没有一句反驳,只是轻轻嗤笑一声,“是什么大事,还轮得着见天儿说。”
像一件被公开买卖的物品。
那时候霍逞强迫周酌与他紧贴着,自然能感受到美人细细的颤抖,可他又被周可真的话刺激到:“都一年了,这小贱人还装什么呢?”
她被这种侮辱至极的称呼震到,竭力的想从霍逞腿上坐起来,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哭的眼睛已经红了,不敢再叫“哥哥”,哽咽着只会说:“不要,不要。”
这种问题周可真是不会回答的,他骄矜的风范不会让他说出任何有辱视听的字句,可有人会替他说。
“随她妈了呗,那时候不也叫什么玉女呢?私底下骚得很。”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探究的唏嘘声。
满是恶意和轻视的色情。
周可真轻挑了下眉又看手机上公司的事情,对于那个插足他父母婚姻的女人,他实在是恶心的没什么兴趣。
霍逞更是没空听那些没边没影的风流韵事,只顾着逼周酌喝酒,他倒一杯递给她,她一边摇头往后缩一边摆手,于是他就自己喝一口,再把周酌抓过来用嘴渡给她,一来一去间,本来白净的校服上都是酒渍,霍逞的手也不老实的伸进校服里面摸索,后来嫌宽大的校服碍事直接给脱了。
周酌里面穿了件白T恤,锁骨露出来的一小片上有几个凌乱的牙印。
霍逞呼吸一下沉下来,印着从前的牙印又添上新的,重重的近乎撕咬,让被酒精蒙蔽的周酌清明了一瞬,手推在霍逞肩膀上脖子死命向后仰,像被捕获妄图逃生的鹤。周酌哭的时候还在说些什么,但根本听不清也没人想听清,无非是那些老套又无用的拒绝。
周可真一直在看手机,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拿了手边衣服起身。
“走了。”他路过霍逞的时候还拍了拍他的背。
周酌听见周可真的声音又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睛,含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