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极乐宫后,月季准备去内间洗浴,她看了看身旁的萧玉,轻声问道:“你平时在哪儿守着我啊?”
萧玉本无表情的脸突然染上了诡异的红晕,垂首回答道:“屋顶,但殿下……洗浴时,属下会离得很远的。”
月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
浴池上周的空气蒸腾,宛若云雾在月季身上缭绕。下水后,阵阵热浪翻涌,轻轻地顺着规律拍打在她身上。月季舒适地靠在其中,忽略了耳边细微的脚步声。
“我不找你?你便不会找我了?”
突然的男人声响,使月季猛地惊醒,她警惕地望向声音来源,却发现来者就是方才还在与她置气的沉羽。
殿外无下人通报,想来他是下令了的。
月季不理会他,将探出来的脑袋又缩了回去。
“怎么?你还生气了?”
听到这没有尊卑意识的称呼,平常倒是没什么,此刻落在月季耳中却是火上浇油,她干脆游到了浴池的另一头,完完全全地背对着沉羽。
只是这样的动作也就自然看不见身后的光景。她能知晓的,便是耳边不停的衣物摩擦声,虽然心中也大概知晓他会做些什么,但“噗通”声响起时,月季还是忍不住地悄悄瞥了一眼。
雪白的肌肤,浸湿的长发,其中几缕还贴在男人的胸口,衬得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更加诱人。
“看够了?”略带着轻佻语气的声音传来,惹得月季耳朵一红,却还是倔强了地转过身去,不作理会。
水波渐渐被什么推开,一道又一道打在月季的后背上,蝴蝶骨诱人地朝身后人叫嚣着。月季察觉到身后的气压逼近,但在风暴来临之前还是往别处躲了躲。
虽然她知道反抗无用……
“躲什么?不想做?”没有了调戏的声音只剩下清冷。连这般露骨的话语在沉羽口中,都成了淡淡的询问。
“不想!”被捏住细腰的月季倾倒在男人身上,但还是咬咬牙守住了尊严。
“啧,那便不做。”
突然的变故使月季的神色僵了又僵,他来真的?
沉羽放开女孩的腰,转向了别处。
月季迟疑了会儿,还是软着性子跟了过去。
虽然吧……嗯,虽然……她很气恼沉羽莫名其妙的行为,但心里的反应还是不能撒谎,她就是想沉羽给她一个解释。什么叫作跟着她就是“受苦”,自己也想得到答案。
“跟过来做甚?”沉羽冷淡地往回看了看,两个人在水中游着,倒也不觉着累。
“想……想听你解释。”月季牵住前边人的手,在他掌心画着诅咒的小圆圈。
“解释?”沉羽脸色一黑,他都还没找她要解释,她反而还如此理直气壮地质问他?
“嗯,跟着我你受苦吗?”
前边人的身影一愣,女孩的视线里,男人的后背变成了胸膛。
下一秒自己就被圈进了怀中,沉羽特有的气息萦于鼻腔,炙热却冰冷,一种相斥的存在。
“受苦。”男人声音里的清冷换做了委屈。
月季听见这话,急得化作了半兽形,她是真没想到这些男人跟着她还会受苦,她以为沉羽是说她有性格缺陷呢。
“月月身边的兽侣众多,三日见不上你一面,为何不受苦?”
月季心里一愣,原来沉羽所说的受苦……是这种意义上的受苦……
好像不止一次了,莫白、月栩、就连方才沉羽为她梳妆时她都听到过类似的话,她真的有那么花心吗?
思绪还未收回,月季便感觉呼吸被猛烈地掠夺走了,沉羽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她的口腔。
“所以,月月……让我多占有你一点吧。”
胸前的红梅被捏住,热水使二人的体温骤然上升,月季开始试着回应,可换来的只会是更凶猛的侵略。
沉羽的巨根抵着女孩的小腹,他扶着性器对准目标,直直地挺了进去。
月季被突然的进入弄得出声,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耳边却刮起了阵小小的热风:
“时间宝贵,我和它都想月月了。”
挺弄得越来越深,男人将女孩抵在浴池边上,将她的双腿钳着,大力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惹得女孩浅浅的呻吟。
女孩的阴唇周围因为溢出的蜜液而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而沉羽仿佛是恶作剧般,将肉棒拔出,抹上一些蜜液,又将那粘稠的液体顺着肉棒推了回去。
“啵”的一声,月季体内的蜜液仿佛是寻到了失踪的朋友,全部一涌而出去接待它,男人被紧致的穴绞弄着,忍不住也闷哼出声。
两人的肉体混合着浴池中的热水在水中发出“啪啪”的声响,猩红色的肉棒越来越狠厉地撞击着,甚至顶进了女孩的子宫,引得身下的她痉挛过后又泄了一大摊水,不过混着热水渐渐消散了些许。
男人在数百下的挺弄后猛地拔出了肉棒,不过并没有射出精液,而是一把拖起月季的腰,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