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的计较了,咱们先说正事吧!我确实有事来找您。”安抚完刘子彻,刘勇赶紧安抚大胡。
“懒得和他计较!刘大人,你说,发生了什么事?”大胡很是不屑,鼻孔一出气,问起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今日在官道港口您也瞧见了……我们被吕县令的护卫一路看着去的港口,中途压根没有时间可以去换掉货物……而在港口,吕县令执意要查货,却查出了好几箱的农具……所以,这只能是在运送期间出了纰漏。”刘勇赶紧把唐三公子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大胡听了也是点点头,“确实,这一路过去官道港口,确实没有停下过,也没有人替换过商品。”
“是,而且那吕县令也是随便抽查的几箱,都是些农具……我们总不可能花大价钱,请你们来送一些农具吧?”刘勇瞧着这大胡的反应也不算假,可能这个大胡是不知情。
“是啊……难道那批货全部变成了农具?!”大胡这么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你们查看其他的货了吗?有没有问题?”
“吕安的人一直把守在官道港口,我们没有机会去对货,怕打草惊蛇。”刘子彻此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再咋咋呼呼的,知道冷静下来说话,“所以还不知道那批货是什么情况。”
“是是是,所以我们唐三公子才让我们赶紧找到你们,说一说这个情况。”刘勇赶紧接着说道。
大胡睨了一眼刘子彻,虽然话听进去了,但是依旧没把刘子彻放在眼里,“我们可是一直好好地送着那批货,自从拿到货之后,这些货就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
“喔?谁知道呢?若是你们想私吞,刘勇接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当然可以贪了。”刘子彻满带嘲讽地说着。
大胡虽然这么说,但是刘勇和刘子彻还是不太信服的样子,大胡也有些恼火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商队虽然是新建的,但是也已经有了几年的经验了,我们是要做长久生意了,这般自砸招牌的事情我们会做吗?再者,我们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能不能卖个好价钱,何必呢?”大胡指着他那诺大的商队,“虽然我们一生漂泊不受束缚,但是我们也需要糊口吧?”
大胡直直盯着刘子彻,阴狠地说着:“刘世子,你若是没有证据就口说无凭地污蔑我们商队,再三对我们不尊重,阴阳怪气,我也不会对你客气的!”
大胡这话一出,他带领的商队里的人也纷纷站了起来,掏出了腰间的弯刀。
这个商队的装备还是比较齐整的,大概有五十几个汉子手上都握有武器,个个身高体壮,蒙着面也看不出什么样子,就算将他们在这里结果了,兴许都查不到……
看着这些人不好惹的样子,刘子彻和刘勇都有些害怕了。
“大胡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刘勇再次出面调和,将大胡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大胡兄,我们世子……您也知道什么情况……又说不得……谁叫他是我的上家呢,唉。大胡兄,此事至关重要,我还是得好好问问的。”
“我理解,那个刘世子,又怂又没实力,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资本在那里叫嚣。”大胡也不是全然不讲道理之人,只是看不惯刘子彻那副样子罢了。
“诶,大胡兄,先别置气了。”刘勇也是无奈,虽然刘子彻才是他的直系上头,但他更多的是为唐三公子卖命做事,唐三公子对他来说才是一个明智的主子。
“您再确定确定,这批货真的从头至尾都没有离开过你们商队的视线吗?若真是这样,那就是将货递交给你们的那批人出了问题了!”刘勇向大胡再三确认。
“是啊,确实一直没离开过……”大胡说着,又突然想起来先前自己将部分货物寄在赵凡那里,让赵凡先行代为带到泰安城,只是赵凡不是和他们也是一起交易的,没什么理由换货。
虽然如此,但是大胡还是如实说了。
“在中间接头的客栈时,遇上了东南的商队,他们有空车,便帮我们载了一部分货,到了泰安城,我们也摸了一下形状和重量,都没问题。”
“东南商队?什么东南商队?”刘勇有些懵了,“你怎么能随意将货物交给其它商队呢?”
“东南商队不也是和你们合作的商队?那个领头的赵兄和我们说的,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了,像这样的碰头也不算先例……”大胡也有些懵了,怎么刘勇好像不知道东南商队这回事?
“他们还有交头公文呢?”大胡又加了一句,“而且方才交货之时,不也是你和他对接的,我看你都没说什么,我还真信了呢?”
“什么?!”刘勇大惊失色,“你是说……那个跟我交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