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王媒婆便派了一张小轿子接了刘二姐入李宅。刘二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隆重地被打扮过,又得坐轿子,心里一阵欢喜紧张。问那王媒婆,王媒婆只说人家大户人家,事事都得体面。
到了李宅,辛夫人亲自见了这新媳妇。果真不同凡响,光油油的鬃儿,白松松的面儿,看月明柳翠,那秋波凝眸,果然标致。辛夫人十分满意,道:姑娘借手儿看看。王媒婆立刻牵着刘二姐的手上去。辛夫人又道:再借金莲一观。王媒婆立马掀开裙摆,刘二姐只咬着唇瓣,心里说不出的屈辱。辛夫人乐道:果然十分齐整,王妈妈,你且带她下去吧。
刘二姐看王媒婆把自己带到一个装潢考究的房间里,有些局促道:妈妈,这是哪儿?王媒婆道:李家大少爷今日要娶妻,你今日便是要服侍新娘子的,故要在新房里呆着,不许外出。刘二姐想想也是有道理,便一一应下。
直到傍晚时分,都没有看见新娘子,王媒婆也一直留在屋内绣花,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刘二姐旁敲侧击地问了问,王媒婆却只说自己要留下来吃杯喜酒沾沾喜气。
时间越长,王媒婆便越是焦虑,进进出出多次。刘二姐也心慌起来,透过纸糊的窗看着外头,宾客来来往往,看来婚事的规模不小。但新娘子不赏脸,迟迟未到。
忽然,门被推开,辛夫人穿着一身喜庆红衣,头上戴着碧玉钗,黄金簪,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头。只见辛夫人急吼吼道:我的娘诶!王妈妈,这会子丢脸丢大了!王媒婆忙道:怎么回事?辛夫人骂道:那新娘子说好了要嫁给俺儿,却听她家人来报,说是她裹挟了彩礼钱私奔了!这小淫妇,丢了俺家的脸哟!王媒婆也咂舌道:这可咋办!宾客都到期了,丫头也预备下伺候的了,这可咋办?
辛夫人像是才看见刘二姐在一旁似的,一惊一乍地握住她的手道:二姐,二姐!二姐长得颇像那个新娘子,不如先叫二姐扮作新娘,先顶过婚宴我们再把新娘子家人喊来从长计议,如何?刘二姐初来乍到,真心以为自己是来当丫头的,日后得靠着辛夫人李大户吃饭,不敢忤逆,只得点了点头。
一会儿功夫,刘二姐便换上了新娘嫁衣,脸上略施脂粉,更是妩媚动人,又颇出水芙蓉。王媒婆忙拉着她去了宴席。拜天地,交杯酒,一套功夫下来,刘二姐已经累得香汗淋漓,又吃了几盏薄酒,好不容易回到屋内,居然迷迷糊糊躺在那床上睡着了。
忽然间,只觉得有人在耳畔窃窃私语,又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脚。唬得那刘二姐惊坐起身,却见辛夫人站在面前,身旁还有一老一少两个男子。那老的,理应是李大户,大腹便便,满面红光,一身靛蓝丝绸长袍,十分富贵。那小的,着实把刘二姐吓着了,看他肥头大耳,面如黑炭,眉歪眼斜,一张嘴更是吓人,一口烂牙!
刘二姐颤巍巍道:老爷夫人,奴婢知错,奴婢吃了几盏酒,便睡着了。没想到, 那辛夫人似乎毫不意外,扶起刘二姐道:孩子,先起来吧。刘二姐战战兢兢起身,李大户却道:你如今已与我儿完婚,便好好享受这洞房花烛罢。一旁的李留根拍着手,嘴里含混不清道:洞房,洞房。刘二姐花容失色,大喊:王媒婆说奴婢只是装作新娘救场的!李大户阴沉着脸,一巴掌便打了上来,叫刘二姐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辛夫人夫唱妇随,掐住刘二姐的双手把她按倒,刘二姐常年吃不饱饭,年纪尚小,自然不如辛夫人力气大。
李大户摁住她扑腾的双脚,对一旁的儿子道:小子,看什么呢!还不快去!
李留根虽然痴傻,但本能尚在。肥大的双手盖在刘二姐微微翘起的双乳上,发育尚未完全,圆圆鼓鼓两团又香又软的小馒头,叫那痴儿爱不释手。刘二姐又羞又气,不住破口大骂。辛夫人却只笑着说:俺儿就是聪明,这便是娘教你的奶子。再脱了她衣裳看看。
都说傻子力气大,刘二姐手脚皆被控制住,自然挣扎不过李留根。一瞬间衣裳尽褪,雪白的女体横呈,看得那傻子眼睛都直了。李留根道:娘,好白,好软,我喜欢媳妇儿。辛夫人嗔道:只能同她生娃,留根最喜欢的只能是娘亲,明白了吗?李留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专心玩弄起刘二姐的身体来。
猥亵的手一路蜿蜒,直到少女私密的花穴处。李留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那粗长的手指探入,因着还未有淫水湿润,疼得那刘二姐要死要活,痛不欲生!
李留根双手磨弄,连声唤道:活宝,活宝。李大户更是看呆了。要说这李大户,年少风流,也有两房妾室,和其有染的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只是辛夫人善妒,不敢全都纳妾回家。今日一看这新媳妇,便是心神荡漾,如今又在自己面前脱得精光,胯下尘根早就高高勃起,恨不得代替儿子,自己上阵。李留根又呆呆傻傻,只顾着玩弄,不进正题,气得那李大户骂道:痴儿!cao她呀!李留根提溜着眼,想了许久,方才想起来爹娘所教,脱了自家衣裳,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胯间肉锥十分细小,陷在肉中,更加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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