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沉笑了,对着虚空打了个响指,下一刻,便听一道沉闷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是。”
霍窈这才松了口气,语气也轻松了许多:“多谢陛下。”
景沉一把将她拉起来,按在自己腿上,泛着凉意的手指抚上霍窈的脸颊,一路移动,来到她白皙的脖颈间。
所到之处带起一片颤栗。
直到他低头吻在她的脖子上。
霍窈再也受不住撩拨,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就要起来,谁知景沉早有准备,臂膀如铁一般,牢牢地将她的腰禁锢。
动弹不得。
“怎么,这就要过河拆桥了?”
他的声音在耳朵最近的地方。
呼出来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感官,让她有种羞耻的酥麻感。
“别,别……”
“别什么,嗯?”尾音上挑,霍窈感觉自己的理智在渐渐溃散,她的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自欺欺人的隔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
“别闹了!”霍窈咬了下舌尖,让自己逐渐溃散的理智重新聚拢,“别闹了好不好。”
“呵。”
景沉低笑:“看来你这是要真的过河拆桥。”
“……”霍窈咬了咬牙,两只小手改而攀上他的肩膀,“你我之间,需要算得这么清楚吗?那次太华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得什么心机……”
霍窈的语气恢复了正常,只是没有维持太久。
景沉正挑着眉等着她下面的诘问,不曾想,她软软的声音说:“你达到目的了行不行!”
景沉愣了下,而趁此机会,霍窈直接从他身上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御书房。
江陵正在想此时的进展,就看到霍窈出来了。
还没张口问怎么样,就见霍窈小脸通红,身上的侍卫装有些凌乱,几缕调皮的发丝从帽子里掉出来。
江陵:“……”
什么也不用问了,就着面若桃花的模样,用脚指头猜也知道,成功了。
江陵啧了声,“我去跟陛下说一声。”让霍窈在这等他,便重新进了大殿。
一进来就看到陛下坐在御案后发呆,只是瞧着那姿势有点不对。
“陛下?”
在江陵唤到第三声的时候,景沉才回过神来。
他先是看了眼大殿,不出意外地没有找到霍窈的人,笑了声,随即才慢吞吞地看向江陵:“什么事?”
“陛下若无吩咐,末将告退。”
景沉挥了挥手,让他退下了。
前脚江陵退下,后脚景沉复又发起了呆,脑海中,以及耳边,不断地回放着霍窈的一言一行。
尤其她那句,你达到目的了。
他的心机,从来没想过会瞒过霍窈,她是那么的聪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而她,也必然知道他的用意何在,想要的是什么。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宫里,就是给她时间,让她想明白的同时,也接受一应改变。
他知道这几天她比他还忙,本来以为,外人的事占去了她所有的精力,还需要一些时间,没想到,她居然刚才告诉他……
他不认为霍窈骗他,因为他已经开口放了吴醉,她没有必要再像开始那般收起自己的爪子,跟他做戏。
所以。
他达到目的了,她想明白了,也接受了!
景沉想通这些,拳头抵在唇边,低低笑了起来。
另一边,江陵惊奇地看着霍窈:“你的脸怎么还这么红?”
这都到宫门口了,今儿个还有些凉,北风刮个不停,她的脸,居然还是像刚从殿里跑出来的那样红。
霍窈拿手拍了拍小脸,睁眼说瞎话:“是殿里太热了,身上穿的也多。”
江陵默默地回想了一下不冷不热的大殿,又默默地看了眼霍窈单薄的小身板。
行吧。
直到出了皇宫,霍窈才勉强恢复正常,“谢谢你。”
江陵笑了下:“跟我还客气什么。”
霍窈也笑了,“晚上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改天吧,我晚上有点事。”
霍窈也知道,他不像自己那般每天闲的没事,点点头,“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再请。”
“一直有效?”
“一直有效。”
“难得啊,你竟然这么大方,我记得上次在清河镇,我要你请我吃饭像是刮了你一层肉似的,怎么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