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许桑然醒来,浑身无一处不痛,白皙的肌肤布满受虐的吻痕,被cao得充血的嫩穴可怜兮兮地张着,股沟和大腿根部粘着半凝固的白浆,看上去极为色情。
身边的男人如一头沉睡的巨兽,发出沉重而均匀的呼吸声。
许桑然翻过身,趴在男人的肩头,仰望着熟睡中的他。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男人的脸俊极了。阖上的眼睑边缘,浓黑的睫毛挺得直直的,根根粗而有力;高挺的鼻尖显出一个好看的锐角弧度,唇峰棱角锋利,一截截青色胡茬从硬朗的下巴上冒出,看上去很硬汉。
许桑然唇边露出一抹满足的微笑。
男人富有,强势,性感,还……有那么一点小温柔,是再理想不过的金主……亦或情人。
唯一缺点就是性欲有些可怕。
想到这点,他眉心微蹙,却不知有两道如猎豹般犀利的目光已向他射来。
下一秒,他便被男人翻身压在身下,性感而炽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峻哥,你又想要了吗?”楚楚可怜的男孩眼中仿佛流动着细碎的波光,直望到男人心里去了,在他心里激起阵阵柔情。作为回答,谢峻用火热坚挺的性器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狠狠顶了几下。
“峻哥,你喜欢我吗?”许桑然环住他的脖子,突然问道。
“喜欢你?何止喜欢!我为你神魂颠倒。”谢峻说这话时很动情,如热恋中的情人。
许桑然开心地笑了,心田被一缕阳光照亮,那快乐的模样像个天真的孩子,谢峻都看痴了。
“你可知,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刻,我就打定主意,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所以,你第一天上工,我故意将你的价码标得老高,让别人不敢去碰你,直到你被折磨得情欲高涨,信心低落之后,我才去满足你。”
许桑然大惊:“什么?”
“我也早就打算要了你的初夜,并在享用你之前,让你放假两天,为我禁欲。” 谢峻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来是你!”许桑然想起那个几乎坐冷板凳的第一晚和那个差点让他绝望的休假,现在终于破案了,心里又气恼又甜蜜,不由得佯装嗔怒,将脸撇到一边,置气似的不去理对方。
谢峻如何肯允许他对自己生气?他捏住小桑然的下巴颏,强迫他转过头,望向自己。身下的男孩又细又柔的双眉倔强地蹙着,下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透出暗夜星辉,鼻子挺立娇小,嘴唇薄得几乎半透明,这并不惊艳的五官,却有种勾人心魄的魔力,像极了男人珍藏在心头那纯洁而童真的白月光。
“小家伙,你是怎么做到如此魅惑我的?是你那楚楚可怜又倔强的小表情?香甜可口的体液?还是无论怎么cao都还是那么紧的一口名穴?你让我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我想许多男人都会这样觉得的。”
“小桑然,你起的艺名都这么随意,别人都叫‘蜜桃’,‘香穴’或者‘彻夜流浆’这样的淫荡代号,而你却懂得淫荡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人妻般故作纯洁。”
“我谢峻久经情场,早已修得铁石心肠。这世上,能让我动欲念的人已很少,即使跟他人性交,也从不费体力,被人伺候惯了。可是不知为何,见了你,竟如此情难自已,只想压着你,没日没夜地拼命cao干。”
明明是对男孩淫荡的评语,却在徐桑儿耳中听来如甜言蜜语,他的心间有汩汩甘泉淌过。
“峻哥既然这么喜欢我,那包养我好吗?”许桑然鼓起勇气,红着脸问道。
谢峻的眸子一沉,里面流动着某种他无法捉摸的情绪,看得他心里发憷,情意绵绵的气氛一点点冷下去。
随即,谢峻支起上身,和他并肩靠在床头,半晌才冷冷地说:“小家伙,你还真贪心。难道你不知我谢峻从不包养新签约的MB?你想通过我走捷径,一步登天吗?”
许桑然被他说中了心思,脸上臊热。虽然他对谢峻的感情有利用的成分,可其中也不乏真心,被对方误解为单纯的交易,他感到委屈极了。
他鼻子一酸,眼圈已红了,喃喃说道:“其实,我对你,也特别喜欢,求包养也是因为我不想再去服侍其他的男人。”
谢峻:“男孩的肉身是廉价的,我想要的只有你的心而已。你的心是我的吗?”
许桑然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另一个年轻男人的影子,他有一双温柔而深邃的眼眸,喜欢牵他的手,还说过要保护他。
他赶紧阖上眼睑,将那人从脑海中赶走,再次睁眼时,他坚定地说:“峻哥,我的一颗心在这儿,给你!”
谢峻傲慢地笑道:“你的心我留下了。不过,想得到我的关照,得先证明给我看你的实力!一个月后,你如果能上金榜,在新签约的MB中拔得头筹,我就包养你,专捧你成为十里香江的头牌。”
许桑然倏然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峻哥,你的意思是,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我得不断拿自己的身体去给其他男人cao?”
谢峻唇边显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你的悟性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