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香江的大剧场是一个光怪陆地,鬼影幢幢的地方,每晚这里都上演着各式各样的色情表演。
今晚的表演是十二名男孩大轮盘。只见舞台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轮盘,轮盘分上下两层,半径较小的上层被分割为十二个方位,每个方位躺着一名男孩,而下层的轮盘上相对应的每个方位站着一名客人。
剧场里人声鼎沸,不仅有嫖客还有赌客。
每一盘开局,荷官会用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上层轮盘的男孩们罩入其中,随后按下自动转轮按钮,男孩们所在的转盘便会开始转动,此刻赌客开始下注买号。待转动停止后,幕布揭下,每一名男孩会被随机分配给一位客人。
随后,客人与他面前的男孩性交,而此时两层轮盘同时缓慢转动,让台下的观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观看台上十二对人以不同性爱姿势现场交媾。
一旦有客人射精,该局结束,而最先射精的客人所对应的号码赢,没射精的客人也能不断享受每轮与不同男孩性交的新鲜体验。
此后,会有一名新的客人上台,替代刚刚射精的那名客人,新一轮赌局开盘。
轮盘开始旋转,许桑然正赤条条地躺在其中一个方位上,他与身边的男孩们仅隔着一个用于悬挂情趣道具的铁架,用余光就能瞥见他们白花花的屁股大腿,色情氛围十足。
一个性交体位的投影出现在他上方的幕布上,是如坐在妇科检查椅上那般抬高双腿的姿势,而许桑然此刻要做的就是用身体摆出相应的体位。他松了口气,想道:“还好,这个体位简单又省力”。又见头顶垂下两个铁环,便明白那是供他悬挂双腿的道具。
待轮盘停稳幕布揭开,许桑然对面站着一个如相扑选手般肥硕的秃顶男人,体重是他的两倍不止。
男人在他出现前就在气喘吁吁地撸着自己的阳具了,见到身姿纤美、目光惊恐的男孩后,浑浊的细眯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白嫩的大腿被骨骼粗大的肉掌使劲捏了一把,立即被掐出五根鲜红的血印。许桑然还没来及叫痛,那人就扶住自己已经撸出水的肉棒,顶开蔷薇色的花心褶皱,使劲一挺胯,又快又狠地一cao到底。这一cao,有男人的体重压迫,就是块石膏也会被他捅出个大窟窿来。
“啊!痛!”许桑然惊叫道,泪水夺眶而出。他如一尊受难者的石雕,纤瘦的脖子几乎被折断似的朝后仰起,白皙的胸脯高高挺起,两根精致的锁骨格外突兀地隆起在白嫩的肌肤上。
然而,还未等男孩消化被入侵的剧痛,男人就一言不发地拎起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掰开成V形,没有前戏,没有预热,开始又狠又密地猛cao屁股中心的蜜穴。
那根阳具被男人大腹便便的身材衬得很小一根,挤进去才知道其实尺寸蔚为可观。
狰狞的肉棒表面爬满可怖的青筋,以碾压一切之势强行破开过于狭窄的嫩穴。不堪重负的柔嫩的花穴可怜兮兮地张着,被迫反复吞吐着反射着水光的粗大阴茎,被欺负得越狠,越显出色情的艳红。
仿佛被锉刀一寸寸剐着嫩肉,许桑然痛得浑身发颤。
“啊!不行!太痛了!求你慢点,轻点啊!” 男孩哭着求饶。引起疼痛的不仅是男人那根害人的凶器,还有扑向他的一整面肚皮肉墙,一次次撞击得他腿根一片通红,脊椎骨都快被震散了。
“咕叽咕叽……” 男人毫不理会男孩的痛苦,大肉棒在幼嫩的窄穴中粗暴地进出,发出急促而黏腻的水声。乳白的润滑液被阳具挤出,拍打成泡沫,再被粉扑般的肥肉蹭得到处都是,不仅在男孩的蜜穴,股沟和腿根上,连男人的阴毛和小腹上都粘着星星点点的白沫。
“呜呜嘤嘤……”许桑然使劲咬着下唇,脸都哭花了,肠道深处无一处不刺痛,浑身骨骼无一根不酸痛,一丝快感都没有。以往接客即使没有前戏,也总有一个逐步进入状态的缓冲期,而此刻干他的男人强加给他的只有折磨死人的射精前的冲刺。
不止cao他的男人,其他男人们也个个威猛神勇,抽插得虎虎生威。谁若能第一个射精,便能得到赌场发放的赏金,因此他们一个个腰臀如被马达驱使,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使着蛮力狠干,竞技比赛般彼此较着劲。
这不是做爱,不是性交,而是活生生的强暴。
“啊~啊~唔!不要!痛呀!”
“老公,轻点,我受不了啊……”
“小穴要被插出血了,大哥!求你慢点!”
男孩们叫苦不迭,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多多少少带着哭腔。
观众席里黑黢黢一片,却如萤火虫般不断闪烁着亮光,许桑然知道那是有观众拿相机拍摄他们。
其实,不止是远距离拍摄,每个男孩上方还悬挂着一只摄像头,大屏幕上实况转播着他们的受虐过程,连他们的哭声都被扩音器放大,清晰地回荡在剧院中。
在他们看不见的观众席上,已有不少男人掏出自己那根家伙,应景地撸着。
“叮叮叮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轮盘上已有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