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谦陌将许桑然抱到床上,缓缓脱下对方的衣物,再将自己几乎剥光。俩人全身只剩一条齐腿根的紧身内裤。男人的下体隆起很大一包,可以想象内裤包裹之物如何伟壮。许桑然只瞟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
此刻,许桑然平躺在床上,余谦陌爬到他的上方。男孩如此纤弱,余谦陌担心会压坏他,于是用双臂支撑着自身的重量护在他的身躯两侧。
俩人凝望着对方的眼睛,躯体之间隔着凉悠悠的空气。
“阿陌,抱我好吗?”许桑然突然冲余谦陌伸出双臂,撒娇似的求抱抱。
“桑儿!”余谦陌痛爱地搂住身下的男孩,许桑然才知道原来和余谦陌赤裸相拥的感觉这么好!
以前隔着衣物拥抱余谦陌就仿佛捧着一盆火,现在他仿佛跌进了太阳的热焰里,由内至外每个细胞都融化了。
余谦陌也觉得男孩抱起来舒服极了。劲瘦的身躯无一丝赘肉,恰到好处地长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皮肤比凝脂还柔滑,摸一把手上就残留了一层细腻的膏,让他意乱情迷。而最合他心意的是对方纤瘦玲珑的身躯,恰好能毫无间隙地镶入怀中,被他好好痛爱。
拥抱着男孩,余谦陌再次低下头夺了他的唇。静谧的屋子里传来响亮的接吻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余谦陌仿佛对和他接吻上瘾了,而他又何尝不是?
“阿陌,你想做吗?”许桑然被亲得双唇红肿,眼中波光灵动,此刻他才知,原来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服用媚药也能情欲高涨到令人难以忍受。
“不行,桑儿,你还发着烧呢。”
“可我真的好想,阿陌,好想跟你做爱。”男孩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性欲竟浑身滚烫。
“那我帮你!”余谦陌爬到他的身下,剥下他的内裤,很漂亮的一根玉箫马上直直地翘了起来。
余谦陌很轻易地将他连根含入。
“唔,阿陌!”强烈的快感差点刺激得许桑然流泪。
脆弱的分身被包裹进一个又烫又湿的温柔乡。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茎身上每一寸敏感之处。舌尖挑逗的往敏感的小孔里钻,惹得清液不断渗出,却被用力地吮吸一口,一滴不剩全部卷走咽下。待伺候好这根玉箫,男人又将其中一颗卵蛋整个纳入口中,一边轻轻吸扯着,一边用舌头推动着里面脆弱的内核,直至其饱胀成鼓囊囊的肉球,再转向另一颗……随后,男人将被刺激得不住淌泪的玉茎再次含入口腔中,重重地吮吸着。他吮吸得那么有力,双颊都深深下陷,同时还用柔唇裹紧那根玉茎上下套弄。
许桑然激动地晃动着头颅,身子如着了火般烫,呼吸紊乱得仿佛害了急病。他修长的十指紧紧抠着身侧的床单,每一根脚趾头都难耐地蜷曲着。
射精瞬间,他的大脑完全放空,灵魂离体般痛快,过了好一阵子才重返人间。下体被什么又软又湿之物温柔地舔着,仿佛飘落的枫叶一片接着一片拂过,又痒又舒服。
余谦陌细致的将他舔得干干净净,又重新爬回他身边将他搂进怀里。
“我也来帮你吧?”许桑然在对方怀中喘息着。
“不需要!今晚我只想搂着你睡,可以吗?”余谦陌说道,用拇指替他拭去眼尾渗出的一滴晶莹的泪珠。
“嗯!”许桑然顺从地答道,他尚未痊愈,又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实在太累了,不过眨眼功夫就倒在男人怀里睡得五感全失。
第二天清晨,许桑然醒来时,余谦陌朝他的方向侧躺着,用身体筑成一个温暖的爱巢将他护在里面。
许桑然甜甜地笑了,目光落在男人起伏的胸肌上,忍不住仰头在上面印下一个微微有点湿的吻。
突然,他只觉腰间一紧,身子一轻,还来不及惊叫,就被男人搂抱着转了小半圈,变成他趴在对方身上的暧昧姿势。
“早!”余谦陌顽皮地一笑。
什么也不用说,许桑然低头吻住了余谦陌的唇,而余谦陌的一双大手不老实的钻进他的内裤,如揉面般重重地抚摸着白嫩的臀肉。男人的手那么大,一只手掌便能罩住整瓣臀丘。
“阿陌,我们做爱好吗?”
余谦陌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不放心地问:“可是……你的身体怎么样?”
“全好了,不信你摸我额头!”许桑然与他额头相抵,果然热度早已退去。
待确认对方已痊愈后,余谦陌终于放下心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厚实的胸膛有力地起伏着,他突然搂住男孩的肩,如饿虎扑食般噙住他的唇,狂热地亲吻着。他渴望怀里这个男孩实在太久了,已迫不及待想要得到他。
许桑然的小嘴被男人撬开,一根火热的舌头立即霸道地顶入口腔,疯狂地纠缠着他那根粉红的嫩舌,逼得它无力抵抗,无处可逃。他被亲得那么狠,嘴被撬得那么开,以至于完全丧失了吞咽能力,如同一只被开了道小口的蜜瓜,透明的甘液失控地灌入余谦陌嘴里。如其他男人一般,余谦陌对男孩的体液有种深深的迷恋,他大口大口痛饮着对方口中度过来的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