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然离开余谦陌家的当晚,谢峻包养了他。
十里香江的迎客厅内,夹道相迎的员工们脸上挂着谄媚的笑意。一道道羡慕的、嫉妒的、新奇的目光朝他射来,而谢峻站在人群的尽头,冲着他笑。
谢峻今晚很帅,锃亮的皮鞋,熨烫合体的西服,连头发也被发胶抹得一丝不苟,如参加颁奖典礼的影帝。只是雪白的衬衣领口处随意敞开着,露出底下结实的麦色胸肌,才显出一丝他往日的桀骜不驯。
这是许桑然梦寐以求的时刻,他知道自己应该高兴得大笑或激动得流泪,却不知为何只怔怔地望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木然走近了,轻唤了声:“峻哥!”
“小家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谢峻当众宣布道,而后又俯在他耳边轻声说:“而且,从现在起,你要随时随地满足我的性欲!”
在众人起哄声和口哨声中,谢峻突然将他拦腰抱起,抗在肩头,仿佛虎虎生威的将军抱起他的美人俘虏,大步往电梯间走去。
一入房间,谢峻急迫地将他按到墙上,火热的唇压了下来。
这是谢峻第一次和他接吻。
“唔~”唇瓣相接的那一刻,许桑然猛地推开谢峻,却被男人绞住手腕,粗暴地按在墙上。一截滚烫的舌头强势顶入,填满了半个口腔,逼得他那根嫩舌惊恐地四处躲闪,却被男人逮住又吸又舔。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从唇间传来,是和余谦陌完全不同的滋味。
想起阿陌,一滴泪顺着许桑然清瘦的脸庞滑落。
谢峻激动极了,心跳如擂鼓作响,他很久没如此饥渴了。在过去的一个月里,他也找人发泄过,却每次都需借助对小家伙的性幻想才能达到高潮。并且,为了今晚更舒服地享用小家伙,他已经禁欲一个星期了。
此刻他的肉棒肿胀得要爆裂,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里蓄满了浓稠精液。他几乎迫不及待要cao入那人紧窒的小穴,再将子子孙孙畅快淋漓地灌入那人身体最深处。
“你终于是我的了!想死我了!”谢峻喃喃说道,又俯身重新吻住男孩的唇,他的双手粗暴地钻入对方衬衣下摆,在男孩滑腻的皮肤上使劲摸着,又捏住他的乳头,如拈花般掐住根部,挤出花蕾,在指间拉扯搓揉成不同形状。
“唔~痛!”许桑然被吻得快要窒息,而胸口处的刺痛更让他眼底泛出泪花,他手忙脚乱的去推对方,谁知他越抵抗,谢峻越亢奋。
突然,谢峻揪住他衣领,使劲往两旁撕开。
“呲啦呲啦”一连几声,衬衣被撕成片状脱落,男孩劲瘦而白皙的躯体暴露在男人充满兽欲的目光下。
随即,许桑然只觉眼前一花,便被男人推倒在真皮沙发上,人还没稳住,男人便欺身而上,将他翻过身来背朝自己,剥开长裤至膝盖。
“你也想我了是吗?都湿成这样了。”谢峻喘着粗气,隔着白色的内裤重重抚摸着他的臀缝。黏稠的淫液早已将裆部的布料完全浸湿,摸上去滑腻腻的,手离开时还拉扯出几根长长的黏丝。
他哪知,这是许桑然一个小时前同另一个男人激烈性交后遗留下的淫液。
谢峻扒下男孩的内裤,呼吸愈加沉重。一双略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使劲捏了几把,将臀瓣朝两边分开露出臀心,那如小指头般细窄的诱人粉穴正一翕一合诱惑着他。
随后,他激喘着握住自己肿胀得发痛的粗大肉棒,在边缘处蹭了几次,便破开菊瓣,狠狠地顶了进来。
“啊!峻哥,轻点!”许桑然的泪马上流了出来,以往连续接待了那么多客人都没有今天这般难受,到底怎么回事?
“啊!”谢峻一插到底,发出激动地喟叹声。男孩紧窒的包裹比记忆中更销魂,如肥嘟嘟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的肉棒。他感觉爽飞了。
而他哪知,肠道肥厚的紧箍感是因为男孩这两日同另一个男人密集性交而被cao得充血红肿。
谢峻刚入,就迫不及待地cao了起来,边抽插边观赏着俩人交媾的细节。对方的肉穴紧箍着他的阳具,整个臀心随着他的cao入而下陷,又随着他拔出而隆起,殷红的媚肉被翻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从穴口边缘被cao出,汇聚至低洼的股沟,顺着男孩白花花的大腿直往下淌。
这副色情的画面刺激了谢峻,他的双臂撑在男孩两侧,壮硕的身躯将男孩完全笼罩,胯部动得飞快,每次奸入借助重力整个胯部猛地下沉,拍打在对方臀瓣上发出沉闷而急促的撞击声。
“啊…….啊!啊!”男孩分开双腿跪在沙发上,被男人撞得臀波翻滚,身子随着男人的顶弄而前后剧烈晃动,连呻吟声都被撞击成断断续续的碎音。他的双臂和下巴无力地搁在沙发靠背上,嘴里大口喘着热气。
“啊,小家伙!你里面好烫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你也想我了是不是?”男人喘着粗气,硕大的阳具在男孩体内驰骋着。
“啊!啊!啊!”许桑然忍不住高声呻吟起来,连日不断承受男人欲火的小穴本已十分敏感,再被谢峻这位情场老手尽情蹂躏着,无论力道还是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