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然惊恐地退了几步,突然转身,头也不回往门口逃去。
谢峻怎会允许他逃走,单手往前一捞便将他拦腰截回,提起揽入怀中。许桑然四肢腾空拼命挣扎,口中直嚷:“我不干!快放开我!”
“那可由不得你!”谢峻将他仍到床上,也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细长的软鞭,“噼噼啪啪”几声抽在如活鱼般跳腾的男孩身上。
“啊!啊!”许桑然厉声尖叫,害怕地卷起身子。鞭子落在身上并不十分痛,但发出如鞭炮炸开般的巨响,震慑人心。
随即,谢峻擒住他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再用那根软鞭在他的手腕上牢牢打了个死结,系在床头。
男孩目光惊恐地瞥见谢峻正将那尺寸惊人的阴茎套往自己下体上套,那凶器快有他拳头那么粗,表面长满软刺。他哀求道:“峻哥,饶过我吧!我保证什么都不想,只一心一意给你cao!”
“迟了!”谢峻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男孩的害怕与抵抗让他血脉喷张、兽性大发,此事已如箭在弦上,他一定要做到底。
他将男孩的双腿折至胸部,冲着那因害怕而不住收缩的穴口吐了一大口唾沫,便扶着海螺般表面凹凸不平的粗大阴茎套往男孩的肉穴里缓缓扎入。
“啊~~~”男孩的哭声变了调,泪水止不住哗哗往下淌。菊口被撕裂至极限,下体如被从中间劈开般剧痛。
“我会让你舒服的,小宝贝!”谢峻说罢便开始了缓慢地抽插。
肠道被粗大的阴茎套撑开成极薄的一层黏膜,数不清根硅胶软刺剐过,力道虽不足以剐伤紧绷的内壁,却划出大片暗红的刮痧痕。血液疯狂涌入肠道,敏感度飙升,小穴深处仿佛有无数只小爪子又抓又挠。轻微而密集的刺痛伴随着不可言喻的充实感袭来。
“啊!啊!啊!”许桑然难受得张开嘴大口呼气,浑身滚烫得像害了急病。软刺刮过敏感到极致的肠道内壁时仿佛擦出静电,汇聚成电流在肠道内呲呲乱窜,又酥又麻的快感顺着脊椎一直传到颅后,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
在男人身下,他如水蛇般使劲扭动着身躯,既像是努力摆脱这极致的感官刺激,又像是可了劲地迎合那人。
痛苦与快感的界限已经模糊。他的大脑除了沉浸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中,他已无力思考任何其他事。
谢峻边缓缓抽插着边扭动身子打着转,让软刺更均匀接触整个肠道内壁,许桑然的呻吟也由最初的痛苦过度到欢爱时的娇喘,甚至主动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
他下身那根秀气的玉柱早已翘首,随着男人的撞击不住摆动。
谢峻见身下的男孩已进入状态,连着cao了几十下后,突然将阴茎套连根拔出。早已合不拢的小穴一连吐出好几大口透明的淫液。
下体突然空虚至极,肠道骤然绞紧,许桑然难受得扭动腰杆,抓住男人的胳膊哀求道:“峻哥!别走!继续干我!求你了。”
“别急,马上我会让你舒服得恨不得死在我身下。”
肉穴口突然被一根又粗又硬之物抵住,许桑然惊慌失措地支起上身,只见谢峻正手握着那管装满透明媚药的针管将冰冷的液体往他的肉穴里注射。
“峻哥,等等!你要做什么?”许桑然害怕得脸都白了。
谢峻极为利落的将一大管媚药尽数灌入男孩体内,紧接着,用一只桃心状的肛塞堵住了穴口。
许桑然尖叫一声,小腹仿佛被塞入一只沉重的铅球,痛得他在床上直打滚。却苦于双手被缚,无法拔出肛塞泄出体内的液体,只能在床上拼命乱踢乱滚。
“峻哥,肚子太痛了!放过我吧?”许桑然如待产的孕妇般痛苦得喘着粗气,浑身冷汗直流,柔软的头发湿淋淋地搭在额前。
“嗨,小家伙,嘘嘘嘘!放松!再等等,会舒服的。”为了缓解男孩的痛苦,谢峻俯身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许桑然却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般搂住谢峻的脖子,狠狠咬上他的唇。
心头一簇火苗熊熊燃烧着,就要将他烧成灰烬,他需要做点什么才不至于飞灰湮灭,而能帮他做这件事的,只有覆在他身上不断折磨他的这个强壮,残忍,性感,而野性的男人。
“你总算进入状态了!”谢峻唇瓣被许桑然咬出血珠,他眉头微皱,唇角却缓缓勾起,黑亮的眼中竟是戏谑之色,仿佛很为自己的杰作而满意。
液态的媚药被敏感至极的肠道如久旱逢甘霖般拼命吮吸着,渗入每一个细胞,开始发挥恐怖的药效。整个肠道如火烧般灼热,瘙痒得如同无数只小虫在里面蠕动。
男孩很快便浑身滚烫,面色潮红,头顶不住冒汗,他不管不顾地搂住男人的脖子朝着他的唇啃咬下去,而男人也不甘示弱搂住他轻咬着他的唇珠。俩人很快相吻得水乳交融,汁水四溢。
雄性野蛮的气息在俩人耳鬓厮磨间发酵,许桑然已经被谢峻驯养成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有雌伏在另一头更为凶狠强壮的野兽躯体下,被他凶狠地侵犯,才有一线生机。
挣扎中,许桑然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