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桑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挣脱余谦陌的怀抱,如何被狂躁的谢峻强带回房间,只记得谢峻很重地钳住他手腕,以及路经十里香江门厅时,蜜桃男孩蛇蝎般幸灾乐祸的笑脸。
“贱货!为什么这么做?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幽会刺激吗?”谢峻将许桑然死死地压在床上,紧盯着他的眼睛咆哮着:“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cao得你不够爽?”
“峻哥,你误会了!我去见他,只想跟他……从此一刀两断,真的没想和他怎么样的,求你相信我!”许桑然的解释格外苍白无力。
“还说没想和他怎么样?你让他亲你,还亲得那么投入?和他接吻比跟我接吻享受吗?”谢峻不等他回答就强吻了下去,边亲边用牙齿撕咬着他的唇瓣,舌头强势地顶入在他口腔翻搅着,再用嘴唇包裹住他的小嘴狠命吮吸着,直至他肺部的空气全部被抽空。
许桑然被他吻得差点窒息,清澈的大眼睛中溢满泪水,晶莹的薄唇被咬破了一道小口子,一丝艳丽的血渗出。
“说,你喜欢他吗?”谢峻的脸离得那么近,占满了许桑然的整个视野。
许桑然未答,将头无助地转到一侧,躲避着谢峻狂怒的、失望的、受伤的目光。
“你居然喜欢他?你知道他什么身份吗?”谢峻气愤地扭过他的下巴,强迫他望向自己,许桑然害怕地垂下眼睑,蝶翼般的睫毛颤抖着,躲避着对方愤怒的目光。
“他是南郡总督余客的儿子,对,是私生子,可即便如此,他也是你远远无法高攀的……”
许桑然惊呆了,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心里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原以为他和余谦陌之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河,现在看来居然是汪洋大海。
他阖上眼皮,任凭冰凉的泪水淌过太阳穴流入鬓间,耳边仍响起谢峻的咒骂:“贱货,你既然下海了,这辈子就别想有上岸的那一天……如果不是蜜桃赶来告诉我,只怕今晚你要背着我跟他在野外苟合了……”
“没有的,不是的!峻哥,我真的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我既然是你的人,就绝不会再跟他人发生关系了……”许桑然拼命摇着头,泪水如决堤般流出。
“还说没有,他偷走了你的心,你可知你已经背叛了我?即使你的心只有一小瓣被他偷走,今晚我也要全部拿回来!”
谢峻突然直起身子,手中出现了一只精致的皮质礼盒,说道:“这是我包养你的那天,他们送我的,我一直舍不得在你身上用。不过今晚,我改变主意了,因为我要将姓余的那小子从你的身体中挤出来……”
许桑然心里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他支起身子,马上被谢峻推回到床上,同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低头一看,谢峻已在他的两颗乳头上分别扣上两只透明电动吸盘,如饿极了的婴儿般一左一右拼命吮吸着他的乳头。
“峻哥,不要!太痛了,快拿下来……”许桑然伸手就要去拔掉吸盘,却被谢峻钳住手腕,高举过头顶,按在枕上。
“别动!没我的允许,你取不下来的,除非你想要连乳头一起连根拔掉。”谢峻残忍地说,随后俯身到他的胸口,将吸盘含入口中,隔着软胶用牙齿有力地咬着被吸成条状的乳头。
“啊!”许桑然失声尖叫。乳头的每一根神经被吸盘拉长绷直,较往常敏感脆弱了十倍,再被谢峻反复啃咬,痛楚刺激得他全身一阵阵剧烈抽搐。
“刺激吗?还有更刺激的!”谢峻的黑亮眼珠闪烁着兴奋的光,取出一根二十公分长的细长尿道棒,随后在许桑然惊恐的目光中,一把握住他仍软塌的鸡巴,就要将尿道棒往马眼里捅。
“不!不要!”许桑然害怕极了,拼命挣扎,双腿在空中乱蹬。
“别动!”谢峻用腿压住许桑然的大腿,说道:“这事我没做过,要想不受伤,就别挣扎!我会小心的。”
许桑然闻言真的就不敢动了,谢峻比他强壮太多,他自知从体力上根本无法更男人抗衡。
“嘶嘶哬……”许桑然大口吸着气,尿道棒划过尿道时产生奇异的蚁行感,虽不十分疼痛却极不好受。
尿道中的异物越捅越深,直至一插到底,另一端已抵达前列腺。谢峻试探得往里轻轻捅了两下再也无法深入,便开启了尿道棒上一个隐秘的开关。
尿道棒抵住前列腺嗡嗡震动了起来,许桑然的头皮都要炸了。这是比插后面强烈十倍的刺激。他的阴茎里潮喷出的大量腺液,却被尿道棒堵住,将他的玉茎比往常撑大了一圈。
“啊!峻哥!我……要死了!”许桑然使劲拽着身下的床单,无助地晃动着头颅,快感刺激得他双眼失神,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了出来。
“舒服吧?”谢峻满意地打量着男孩,不等他适应这难耐的快感,接着往他的后穴中左右旋转着塞入一根三指宽的肛门震动棒。
“啊!啊!啊!” 肛门震动棒弯曲的顶端从肠壁内侧按压上前列腺, 许桑然的身子突然如遭电击般般扭动了起来。
两颗乳头被吸盘拼命吮吸着,前列腺被两根按摩棒前后夹击。许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