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孟汝过得累极了,晚上裴悟年要办公,让她趴到书桌下面,没一会儿脑袋就搁在自己的手臂上面昏昏欲睡了。
裴悟年却脱了鞋,一脚踩上孟汝的奶子,把女人踩醒,说:“很累了吗姐姐?给我口出来的话,晚上就让你睡床边,不然就要睡狗笼。”
闻言,孟汝跪坐起来,扒开少年的裤子,却迟迟不敢去碰那东西。这是她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去看少年的阳物,颜色肉粉,棒身粗壮,血脉偾张,龟冠圆润还挂着糜白的液体,看上去好像口感很好。不知怎么想到这里,孟汝被自己吓了一跳,又开始踌躇着怎么去把那东西给弄出来。
少年的脚从胸口踩到阴部,最后脚趾夹着孟汝的阴蒂搓玩了起来,说:“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孟汝被夹得全身一抖,直接用嘴去含那已经缓缓勃起的肉棒。
女人的阴部被裴悟年实实地踩在脚底下,肥厚的阴唇被踩得咧在两边,渐渐对他打开神秘的大门。感受到脚底部传来的微微湿意,裴悟年不由得更加用力,直到把一瓣阴唇完全压平在脚底,另一瓣阴唇被挤在脚旁包住脚侧,脚心这才实实在在地贴上洞口。
下体被笨拙地吮吸起来,即使是再微不足道的快感,就因为是孟汝,他也能迅速地兴奋起来。
他的脚趾牢牢夹着没有得到良好休息而始终勃大的阴蒂,脚心开始在女人的洞口摩擦起来。一会儿把阴蒂顶得最上,脚后跟都塞入了洞口里面,一会儿把阴蒂扯得最长,其余脚趾不住往洞口里面探着。
被脚这般粗暴的亵玩小逼让孟汝也差点含不住鸡巴。她的嘴巴本来就很小,塞下少年一个龟头就已占了大半空间,又在被少年这样玩弄着小逼,孟汝气都要喘不上来。
“唔啊。”不经意地从鼻腔里泄露出娇吟,魅惑得让自己都脸红。孟汝两手扶着肉棒,小嘴无师自通地吸着少年的马眼,舌头因为不知道在口腔里怎么摆放,绕着肉棒扫来扫去,反而给了少年很多快感。
“姐姐,光是这样可是没有用的。”裴悟年衣衫整齐,眼睛放在电脑上,看起来淡定自如。
他松开鼠标,宽大的手掌一手扣完孟汝的脑袋,把女人使劲往自己跨间按了按,鸡巴径直捅开女人的喉口,只留下一点点根部在外边,说:“要这么深。”
他又抓住女人的头发不断地用力往鸡巴上按,一下又一下顶到孟汝的喉咙深处,感受着生理上的最要命的绞紧吮吸,说:“要这么快。”
孟汝被顶得涕泗横流,眼睛都翻了白,涎水和泪水像抽水泵一样随着少年的动作被顶出来。她喉间的气体出不了口,转向从鼻腔出来,形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哼唧声,听得人愈发想要用力想要更粗暴地对待她。
裴悟年一个巴掌扇向孟汝的脸颊,扇得女人的头想要往一边偏去卸力,却被他的鸡巴插着硬生生僵在原地承受了下来。这一掌使得口腔内一侧脸颊的软肉贴上裴悟年的鸡巴,是一种与穴肉不太一样的滑嫩,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嘴唇把牙齿包起来,再刮到我一次,把你拖出去给野狗吃鸡巴。”裴悟年说着,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些动情的沙哑。
孟汝连忙把嘴唇裹上牙齿收到嘴里,尽量把嘴巴长到最大。
最后裴悟年到达了顶点,摁着孟汝脑袋,鸡巴插到最深,抽搐了两下就全数射了出来。孟汝都不用吞咽,那滚烫的浓精就全部进到了胃里,来不及吞咽的就冒了上来堆在了嘴里。
下巴都要脱臼一般,孟汝一时收不回去,满嘴都是浓白的精液,粉红的舌尖静静地躺在里面,显得格外淫靡。
裴悟年又看得动情,站起身,把孟汝扯起来按趴在桌上,说:“可惜了姐姐,任务失败。”
随意撸了两下,裴悟年就举着肉棒往孟汝的逼里入着。虽然刚刚已经有过不甚正宗比较粗糙的扩张,孟汝的穴还是紧得要命。
“啪”一声,裴悟年拍上孟汝的臀尖,将那肥臀打得翻出肉浪,说:“放松。”
好不容易进到最深处,龟头已经顶上了宫颈,感受到子宫小口的蠕动,鸡巴却还有一截露在小穴外面,裴悟年说:“怎么能吃不下,姐姐好狠心,子宫都不让我日。”
“我,我没有呃呃啊啊。”孟汝被撞得语言支离破碎,手指抠上桌子的边缘,脑袋垂落,乳肉前后剧烈摇晃着,几乎要打上自己的下巴。
两手抓上孟汝的肉臀,裴悟年瞄准宫颈一下下顶到最深,坚挺的鸡巴对上软嫩的子宫,没两下就把那软肉撞开了一个狭窄的小口。
“啊!呜,好、好难受。不要,不要了。”孟汝下体传来一阵酸楚,陌生的感觉让她慌乱至极,两双雪白长腿乱扑通着。
“贱逼好紧,一个贱逼里面有两个鸡巴套子,太骚了。”裴悟年一边说着,一边撞进子宫,这才把剩余的鸡巴全部插入女人体内。随后就插着子宫,把女人子宫跟阴道当成一整条通道,肆意地抽插撞击起来。
“不、呜呜我不是,我不是贱……”孟汝听到少年的污言秽语,下意识反驳着,鼻间发出委屈的哼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