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今天该回门了。”裴悟年搂着孟汝,指尖捏玩着她的奶尖,嘴唇摩挲着她的鬓发,说着。
孟汝心里一咯噔,回门是什么意思,带她去见她的父母吗?想到她的亲人,她被掳走后就一直冰凉的心又重新沸腾了起来,她恨不得现在就挣脱少年的怀抱,赤脚跑回她的家。
不过她面上不显,静静地嗯了一声,静静地由少年给她穿上衣服,静静地坐到车里,直到看到那扇大门,她的眼眶才瞬间模糊,发酸发烫,让她的鼻子都要不能呼吸。
失联这么多天,妈妈有担心她吗?爸爸有休息过吗?他们见到她会是什么反应,会像她一样痛哭出来吗?孟汝来不及思考裴悟年的目的,思绪万千地亲手推开了轻阖上的大门,入目是一片熟悉的环境,和沙发上熟悉的……那一个人。
“呃啊……大、大哥……?”孟汝的嗓子紧涩,艰难地发出了声,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楚,沙发上男人翘腿而坐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孟汝下意识喊了男人的称呼,裴应贤抿了口手中的茶,随意地一抬眼,说:“坐。”
“你怎么在这。”裴悟年冷着声音问道。
“带媳妇儿回门,总要见一位长辈吧。”裴应贤勾起唇角,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着自己的弟弟,笑着说:“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那么喜欢玩过家家。”
裴悟年冷哼一声,拉着孟汝坐到侧面的沙发上。
孟汝僵硬地随着少年坐下,屋内还是她离开时的那副情景。茶几上的全家福,墙壁上的大红囍字,以及最显眼的桌面上的那顶已经被修复了的华丽凤冠。
她的父母呢……她梗着脖子四处环望,发现家里的小物品已经全被清空,只留下大型家具和那顶凤冠。
裴应贤的声音似流水潺潺而来,说:“小汝好像很是喜欢那顶凤冠。”
“我的父母呢?”孟汝问了出来,平日总是温温柔柔的声音现在带了一丝的焦急与慌乱。
“哼,没戴上过,怕是一直心心念念的吧。”裴悟年说着,灵动的声音像结了冰碴。
“他们回山上了吗?”想到裴悟年几人也早去过山上,想到他们可能会有的针锋相对的会面,孟汝就担心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小汝想戴一次吗?”裴应贤好似善解人意,询问着孟汝。
“他们……和怀铮,还好吗?”孟汝脑袋乱糟糟的,不去理会兄弟俩一阴一阳的一唱一和,把自己内心郁结的问题一股脑地全都吐了出来。
当她说出第叁个男人的名字的时候,现场的气氛变了,在盛夏时节都冻得孟汝的手渐渐冰凉。
“姐姐,提别的男人的名字,你会死得很惨。”裴悟年冷笑着说着,“去,爬过去,把凤冠拿来。”
孟汝不做声,扎在原地。
裴应贤放下茶杯,瓷具与茶几发出一声轻微的磕碰声,明明微不可闻,却惊得孟汝差点一颤。
他仍是掀了一下眼皮,目光轻轻地投过来,说:“看来阿年把你调教得不尽人意。”裴应贤的手指和虎口上有多处茧巴,显得他整双手厚实宽大,他拿过茶几上孟汝一家的合照,拂了拂人脸上的落灰。他没有看孟汝,垂着眼帘说:“聪明的狗狗不会让主人说出威胁的话语,那往往会成为现实。”
男人放下照片,十指交迭,放在膝盖上,像是谈一桩唾手可得的生意那般随意从容,看向自己的目光像一潭平静无波的水,底下却翻滚着汹涌的浪,仅仅是一眼,就让她像被掐住了脖子一般窒息。
他说:“爬过去,叼过来,听明白了吗?”
“扑通”一声,孟汝膝盖落地,随后是手掌,然后是这些天早已被身体记住的爬行,不同的是现在在她从小待到大的家里。
爬行,她爬过男人们的脚下。
爬行,她爬过合照里一家人快乐幸福的视线。
爬行,她爬过夕阳打在囍字上散射出来的红色光晕。
爬行,她爬到高高的柜子前面。怎么会高呢?明明站着的时候伸手可得,噢,原来是因为她现在双膝着地。
“狗是不会站的。”一个男人说。
只有她这条狗才不能站。
孟汝单薄的身子重重地撞上柜子,不知多少下,直到半边身子都已经发麻,凤冠掉落在了眼前。她张口叼起,这凤冠是这样的重,坠得她的心都好像沉重了起来。
爬到茶几旁,她把凤冠衔到桌面上,等待他们下一步的指令。
“戴上,衣服脱了,把你的小穴玩给我看。”裴应贤说着荤话,她的身体却好像没见过男人一般,可耻地随之起了反应。
脱掉本就无太多蔽体作用的衣物,戴上繁琐的凤冠,她坐在地上岔开腿,把自己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呈现在男人们眼前。
重重的珠帘垂落在脸前,孟汝低着头,让其遮挡了些视线,却让听觉和触觉凸显得更加明显。
“阴蒂环……我刚刚还在想你手上的对戒在哪,原来在阴蒂上,哈哈哈,很会玩啊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