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砚齐拨开内裤,扶着那个物什往里塞。周锦没有湿润,他也没有完全硬挺,只是靠着本能向前。
她剧烈挣扎着,手脚都在晃动,导致龟头戳来戳去,马眼被柔软的肉唇裹着,没一会就得到首肯似的翘起来。
周锦的碎发粘在脖根,眼神愤愤如小兽,不肯投降。
别碰我,疼!她感受到钟砚齐挺入的动作,害怕地缩起身体。
她高度紧张,身子也在不停扭动,完全没有水流出来。穴道干涩得可怕,钟砚齐摸上去感觉到,脸也沉下来。
不是说给你钱就给我操吗?现在不能操了?他轻蔑的语气听得人遍体生寒。
你混蛋!周锦哭骂着,手打在他的肩头。
钟砚齐没有罢休,一只手袭上她的乳房重重揉搓,另一只手在阴蒂上快速打磨。他埋头在她的锁骨处,啃咬着软嫩的颈肉。
做过许多次爱,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太过于熟络,钟砚齐清楚周锦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揉弄哪些地方对方可以更快地出水。
果然,被刻意挑逗后的身体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溢出粘腻的水渍。
周锦恨自己敏感淫荡的身体,从深处涌上来一阵空虚。
钟砚齐扶住肉棍根部,用力戳上去,头部顺着汁液滑了进去,一下就顶到花心。
嗯!周锦被操得昂起头,伸长脖颈呻吟一声:我恨你,钟砚齐,你这是强奸!
她的眼眶通红,蓄着一泡眼泪,面颊上还有泪痕。然而满面春色,被钟砚齐一下下顶得腿软,不自觉地叫出声。
从前做爱他都有意收着力气,没忍心刚开始就入到底。这一次发了狠,次次插进最深的地方,被里面那处小嘴裹吸着。
钟砚齐垂着头,发丝蹭在眼皮上,被夹得闷哼一声。她始终在抗拒,每一下都恨不得把精液吸出来。
周锦一条腿被捞起来缠在钟砚齐腰上,面对面的站姿,她身子微仰,睾丸打在会阴处,肉与肉快速相叠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他每次抽插都是用了全力,进入时臀部夹紧,臀肌突起健硕有力的形状。尾椎骨上落下一滴汗,顺着股沟滑下去。
钟砚齐的肉棍在软穴内横冲直撞,龟头毫无章法地乱顶。他早就不在意什么技巧,只想直上直下地生操让她痛苦,与他感同身受。
他化身原始的野兽,用暴力发泄着兽欲。
周锦的下体胀痛,泪水不停滑落,只有痛没有快感。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她口不择言地骂着,眼睛红得吓人,仿佛这样才能舒坦:这是强奸,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她的声音尖锐,在夜晚里听着凄厉。
钟砚齐一把翻过她的身子,将人按在门柜上,掐着肉臀重新挺入。因为身高差距大,周锦的腰腹上半身在柜上贴着,脚则离了地面,在虚空中垂着。
两个人的汗交融在一起,滑腻腻地。肉棍抽出长长一部分然后再尽根没入,她被操入时难耐地蹬腿,却踩不到底,只能四下乱晃痉挛。
你不是乖孩子吗?
随着剧烈喘息,他问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周锦看不见身后的男人,只觉得他的大腿和她相撞,下体紧密相连,每一下都要顶进灵魂深处,颤栗不已。
她哀叫着,抵抗快令人失控的快感。
钟砚齐把周锦的胳膊反掰在身后,一只手锁住她的两手腕,完全控制住,如同骑马一样骑着她操弄。
乖孩子。他弯腰亲在她纤细的蝴蝶骨上,然后唇舌顺着泛起肉粉色的一段段突出的脊椎骨亲下来,留下大片濡湿。
胸乳贴在冰凉的窄柜上,乳头来回摩擦,蹭得生疼。周锦的头磕在墙壁上,这次也没有人会用大手替她挡住。
她的泪水一滴滴砸下去。
钟砚齐一声声唤着乖孩子,神情迷蒙癫狂,陷入某种极端深重的情绪中。
周锦不知他看见了谁,又在叫谁,只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令她恐惧。
他甚至咬她的皮肉,让她痛极。
钟砚齐确实淌进了情绪旋涡,无法控制情感的无力感和愤怒感快要将他折磨至死。他的眼前满是光怪陆离的画面,五彩斑斓地在眼前播放、旋转,万事万物都化作狰狞的魔鬼来找他索命。
顶在宫颈口前端给他带来莫大快感,那种灭顶的舒爽要把人湮灭,恨不得立时死去。
他左手终于松开了周锦的手腕,然后掐住她的屁股敞开肉穴向后迎合。
有女人在眼前乱晃,她慢慢伸出右手。纤细白嫩的手掌,指节修长,每个指甲盖都被涂上艳丽的红。红色和白色在眼前摇晃,然后如鹰爪般骤然袭来,攥紧钟砚齐的脖颈。
他昂起头,从嗓子眼里发出无声的挣扎,嗬地一声。
嗯嗯......
周锦被男人的大掌掐住,纤小的脖子在他的掌心里仿佛一捏就碎。空气渐渐稀薄,眼泪也无法流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