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卡蜜拉看着月亮一天一天地瘦下去。她没有胃口,成天吃不下什么东西,她的下巴越来越尖,脸颊上甚至有了轻微的凹陷。
水晶缸里的尖吻蝮蜷缩在黑暗一角,卡蜜拉从水晶缸的反射面里看到了憔悴的自己。
她又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指骨细长,一层薄薄的皮肤贴在骨上,像女巫的手,真是病态极了。
手腕上有密密麻麻的伤痕,很浅,但几乎覆盖了整条手臂。有些女巫会熬制一些诡异的魔药,而那些禁忌的药水往往会以她们的鲜血为原料。女巫用刀子割开自己的肌肤,贪婪地使用着自己的血,直到皮肤干枯的最后一刻。
那时女巫才知道,根本不存在长生不老的魔药,她们只是被魔鬼欺骗,而放干了自己的血,向魔鬼献出了灵魂。
赫尔曼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她。像具出卖了灵魂的空壳。
卡蜜拉躺在床上,双目呆滞地凝望着天花板。蕾丝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有一边的肩带掉了下来,露出大半个细腻的胸乳。军靴踏地的声音传来,卡蜜拉丝毫反应也没有,而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让赫尔曼生出许多郁气。
赫尔曼上前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朝自己的方向转过来。卡蜜拉的脸色极不情愿,赫尔曼也同样沉着脸道:“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抚上了她那团胸乳。他抓握着乳球,柔软的乳肉都嵌在指缝里,手感细腻得不可思议。然而赫尔曼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变化。“你再不好好吃饭,我怕以后都分不清你的前胸和后背。”
赫尔曼贴在她耳边轻轻地笑,笑声低沉暧昧。然而如此被嘲讽胸变小了,卡蜜拉却没有同往常一样暴跳如雷,而是面无表情地看向一边,仿佛眼里根本没有赫尔曼这个人。
她骨骼纤细,皮肤柔软,赫尔曼觉得她像一株被拔光了刺的玫瑰花枝。养分随着刺的伤口流泻出来,耗尽她所有的生命力,花枝也慢慢枯萎。
赫尔曼咬上了她的耳垂,卡蜜拉感受到了牙齿陷入皮肤的顿痛,然而她只是蹙了蹙眉,除此之外再没有表现出任何抵触,仿佛已经接受了自己成为禁脔的命运。
她那双水光莹莹的眼眸,看起来很空洞,空洞得近乎荒芜。
赫尔曼的心情很复杂。往日她激烈地挣扎和反抗,让他不悦;如今她这副听天由命的颓丧模样,同样让他愠怒。他发觉他喜欢看到的是那个骄傲、鲜妍、生机勃勃的她,而非眼前这样的她。
但赫尔曼也知道,是他把她变成了这番模样。
赫尔曼握着她的肩,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他抚摸着她冰凉的肩头,勾下了她剩下的另一条肩带。蕾丝内裤也被他轻易脱了下来,挂在她的脚踝上。赫尔曼手撑在她的耳边,俯身压到她的身上。
坚挺的肉茎在湿润的穴口处蹭了蹭,便以不容拒绝之势插了进去。卡蜜拉顿觉胀意,夹紧腿根,赫尔曼握住了她的膝盖,不让她的腿合拢。就着这个姿势,赫尔曼浅浅地插弄起来。
他今天的动作很温柔,甚至有一点缠绵的意思。可他的性器尺寸嚣张,尽管他放松了力道,然而紧致的小穴依旧纳入得辛苦。赫尔曼拥住她,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凉,然而小穴里却是又潮又热的,紧紧吸附着他,似乎不愿意叫他深入。
然而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赫尔曼把她的腿分开一点,下身一送,就轻易进到了最深处。卡蜜拉的口中发出低吟,湿润的红唇边有一点雾气。赫尔曼能看见她红嫩的口腔内壁,和那一条湿滑的小舌。
很艳丽的颜色,像是层层玫瑰花瓣包裹住的蕊房,用来交配繁殖的地方。赫尔曼把指头伸进她的唇里,卡蜜拉下意识咬上去。赫尔曼抚摸着她的牙齿,想象这是否也是玫瑰色呢?
他摁着她的舌,指尖的软嫩触感和身下的触感非常相似,赫尔曼有种肮脏的欲望,把他身下的性器插进她的嘴里,捅到她的喉咙里面去,让她呜呜哭泣,涎水流个不停。
她想求饶,可嘴巴被塞满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他的肉茎,用那条灵活的舌取悦他,直到他全部释放到她的嘴里。她毫无防备,被呛得咳嗽不停,羞愤地瞪着他。可他扼住她的喉咙,她也只能乖乖地咽下去。
赫尔曼这样想着,心中格外兴奋,身下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卡蜜拉咬着唇,把头偏向一边,然而破碎的呻吟声还是从嘴里泻了出来。
赫尔曼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液,他就这样抚摸上她的长发,像给她的发抹上一层亮油。
卡蜜拉的脸蛋上有一层薄薄的绯红,让她像极了一个精致的人偶,赫尔曼想用提线操控她,让她只能依附他而活,因他而笑,因他而哭。
可卡蜜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除了生理上的潮红,她确实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人偶。她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可悲命运,因而获得了绝对的平静,或者说是绝望。
这个认知让赫尔曼很不爽,他掐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说话,不然我以为自己在cao一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