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处传来灼痛感,赫尔曼抚上自己的脖子,发现触摸到的皮肤异常肿胀。他鼻子里的鲜血流得汹涌,卡蜜拉的脸上全是赫尔曼的血迹。她兴奋着盯着他的眼睛,看见那双黄金眼眸里也流出两行鲜血。
让人想起太阳圣殿里流血的神像。
喉咙处涌上腥甜,赫尔曼的视线开始模糊,他咳出一口黑血。床单上的黑血迅速晕染开来,像是一朵妖异的黑色大丽花。卡蜜拉突然想起她放在班顿眼眶里的那两朵大丽花,也是这样瑰美,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花语,那就是——复仇。
赫尔曼的眼中流露出杀意,他敏捷无比地掐上了卡蜜拉的脖子,打算就这样让她窒息而死。
“是不是觉得四肢麻痹,使不上力气?”卡蜜拉轻松扳开了赫尔曼扼在她颈间的手指,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硕大的性器从她的甬道里滑出,带出汩汩泛着腥味的白浊,昭示着刚才发生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性爱。
赫尔曼想要说什么,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又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腿间那根肥硕的性器泛着肉红色,随着他咳血的动作在腿间一抖一抖的。
这是一副多么邪恶又让人畅快的画面。
“尖吻蝮的血循毒在体内扩散的速度极快,当你感到眩晕和心跳加速的时候,毒素就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卡蜜拉一边说,一边在床上站起身来,“接着你会全身麻痹,颅内出血,在痛苦中死去。”
她赤裸着身体,美好的胴体像是教堂里的女神像,然而她的脸上一片鲜血,像极了食人的女妖。
她赤脚踩上了赫尔曼的脖子,被她咬伤的皮肤已经溃烂坏死,创面周围一片青紫。卡蜜拉用脚使劲碾着伤口的溃烂处,赫尔曼颤抖着握住她的脚踝,却没有能力把她的脚移开。
在卡蜜拉满怀恶意的踩碾下,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朝赫尔曼袭来。然而窒息感却不是最糟的,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在渐渐失去意识。
钝重的眩晕感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感觉眼睛很湿润,有东西从眼眶里流出,像眼泪,但赫尔曼从未流过眼泪,他也知道这肯定不是眼泪。只能是血。耳朵传来嗡鸣,耳道里也随之流出鲜血。
卡蜜拉把赫尔曼伤口处的皮肤碾得没有一丝完好之处,这也加速了毒素的扩散。伤口流出的血染红了她的脚,然而卡蜜拉如泄愤一般,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她知道这是一种很危险的举动,如果她的脚上出现任何伤口,她也有可能感染上致命的蛇毒。
即使她死不了,也会遭一番罪。但她什么也管不了了,她现在只想发泄一直压抑在内心的疯狂。想到赫尔曼即将死在她的手下,她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
“赫尔曼,你知道吗?辛西娅死于软弱,而你,死于你的傲慢和无知。”卡蜜拉高高扬起下巴,用那双高贵无比的眼眸俯视着狼狈的赫尔曼。
赫尔曼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才能暂时保持清醒,但也仅仅是头脑清醒而已,他的肢体已经陷入了完全麻痹之中,他甚至感受不到七窍流血的疼痛。
“辛西娅被你杀死之后,我时常会想,她为什么会输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自问自答道,“因为她太天真了,把希望寄托于大贵族,却不知道自己必定会遭到权贵们的背刺……而我不一样,我从来就不缺少鱼死网破的决心。”
赫尔曼死死地盯着她,金色的瞳孔已经出现了明显的扩大,但卡蜜拉知道他还尚存意识。她摸上他血淋淋的脸,贴在他耳边说:“告诉你一件事情,蛇的毒牙具有很强的自我更新能力,即使拔掉了它们的毒牙,一个月左右就能重新长出来。”
许多无知的毒蛇饲养者以为拔掉了毒牙就可以一劳永逸,却在某天的上手把玩中,被重新长出毒牙的毒蛇咬伤,导致不治身亡。
毒牙里的毒液来自于与其基部相连的毒腺,而毒腺长在蛇的眼睛后方。尖锐的毒牙刺破皮肤,毒液就通过中空的牙管输送到猎物的体内。这个结构和医用的注射器一模一样。
这个月来,卡蜜拉一直通过割掉手臂上的肉来喂养这只水晶缸中的尖吻蝮,所以她的手上每天都会出现新的疤痕。
尖吻蝮一开始创伤累累,却在卡蜜拉的精心喂养下逐渐好转,它蜕了一次皮后,鳞片恢复了美丽的光泽,被拔掉的毒牙也重新长了出来。
卡蜜拉掐住尖吻蝮的七寸,用一个小巧的酒杯抵住了它的一双毒牙,收集了足量的毒液。然后她把这致命的毒液含在嘴里,等待着赫尔曼的来临。
在激烈性交的途中,赫尔曼毫无防备,她便用牙齿咬伤了他的脖颈,把口腔里的毒液推进他的伤口里。在她做完一切后,赫尔曼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临,而卡蜜拉已经掩饰不下嘴角的微笑。
卡蜜拉从床上跳下来,在床底找到一块她藏起来的玻璃碎片。她把锋利的碎片握在手中,又重新回到半昏半醒的赫尔曼身边。
卡蜜拉用碎片的尖锋轻轻戳弄着赫尔曼下身的性器,龟头处的皮肤黏膜何其脆弱,卡蜜拉轻易就在那朵菇盖上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