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年隆冬,季先生把我领回家。
那时候我还是个流浪在外的小姑娘,上顿吃了没下顿,整个人面黄肌瘦,可怜兮兮的。
季先生拨开我乱糟糟的头发,掐住我的下巴,打量了很久。
他仿若天神下凡,把我拉出泥潭,养在深闺。
下人都唤我小姐,可眼里是我看不懂的神色。
有时候醉酒的季先生会拉着我,唤我明月。
声声真切。
可我明明叫清辉。
过了几年锦衣玉食的好生活,我的身子也不复当年的羸弱。
坐在镜前,少女眉目间水波流转,一头鸦青的长发垂在胸前。
平日里李嬷嬷总会拿桂花味儿的梳头水细细来梳,甜腻腻,香的熏人。
寄人篱下,我也没得挑。转眼已经是及笄的年岁了。
屋子里烛影摇红,迷迷蒙蒙雾了眼。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烟熏檀香。
季先生坐在凳子前,一身酒气,手执一支狼毫笔。我跪坐在他身前,他用手指细细描摹着我的眉眼,叹道,明月,你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我露出的迷茫转瞬即逝。
我不傻,我能明白下人总是意味深长的目光。
明月姑娘想必是顶顶好的女孩,能叫风光霁月的季先生念念不忘。
几年朝夕相伴,是我甘心的。
笔尖落在我的眼角,季先生笑了。
我看着他,胸腔翻涌起酸涩。
你别哭,哭了就不像她了。你得笑。
好,我会听话。
细软的纱衣被层层剥落,我赤身站在他面前。
好冷。
我身子打着颤。季先生只是满意看着,叫我坐在案台上。
他的大手覆在乳前,雪白香腻的乳儿被揉搓的发红。
两指捻住一对红珠,粗暴的往外扯,胸前的刺痛弥漫开。
疼。我小声嘤咛。
季先生没说话,低头含住了红艳艳的乳珠。粗粝的舌头刮过,两排牙齿细细研磨,发出啧啧水声。情潮如水波般晃开。
张开腿。
我虽是乡野丫头,但该有的羞耻心还在,忸忸怩怩地撑开腿,我望着他水汽弥漫的双眼。
温润的眉眼此时已经浮上海棠红,他嘴角含着笑,手上那只狼毫笔墨渍干透,粗硬的从胸前滑到花户。
饱满的小山丘高高鼓起,白生生只咧开一条嫣红的小缝,挂着露珠似的蜜液。
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紧密贴合的肉瓣,先生把笔尖落在我的身下。
一撇一捺,针尖般的狼毫刺入嫩肉。
我被刺激的后退,他伸手箍住我的两条腿,让我动弹不得。
唔先生轻些。微凉的指尖深深浅浅地在穴口周围勾画,与藏在肉间的花核纠缠。挤压弹弄间肉核逐渐肿胀。
他把指节浅浅探入穴口,来来回回地抽插,变着角度地搅动黏腻的汁液。
快感不断积累,我颤抖着身子,被送上第一个小高潮。
狼毫笔被潺潺蜜液濡湿,季先生试探着插入一个笔头。
旋转中,笔尖四散,狼毫插进甬道里的缝隙。
嗯酥麻的痒意攀上后脑。
我不住后仰时,他嘴里衔着一粒盐渍话梅,慢慢渡到我口中。
舌尖舔过贝齿和上颚。刹那,酸咸味在唇舌纠缠间蔓延整个口腔,回味泛着丝丝的甜。
我的鼻尖萦绕着情欲的气息和酸甜的话梅味儿。
情至浓时,他在我耳边轻喘,唤我子嘉。
后来的每一个睡不着的夜晚,我都会用那支笔,虔诚地一边又一遍写他的名字。
季子嘉。
先生看着我情动的模样,褪去长裤,又叫我并起腿。
坚挺的性器挤进我的腿心,轻轻地摩擦过细嫩的皮肤。
一开始也只是缓慢的动作,直到呻吟破开我口,嗯子嘉
他猛然挺腰,硕大的头不时撞开紧密闭合的阴瓣。
湿润的爱液被打出泡沫,糊满整个阴户,腿心被磨的通红。
时至半夜,我逐渐清醒,季子嘉把我拥在怀里。
借着淡淡月光,我用指尖贪婪的描摹他的脸。
从鼻尖到下巴。
最初来到这里,我被拉着换了身好衣裳,
我发誓那是我之前见过最好看的衣裳了。
看见他,我连忙低头,怯怯地说,先生,谢谢您。
嗯,抬头。
叫我季先生便好。
他握着我手,一笔一画教我写我的名字。
清辉。月光清亮如水。
整整五年,他待我极好。
我仍记得那年元宵,季先生领我上街。
他提着白兔花灯,站在光亮处。斑驳的光斑映在长袍上,似天上仙人。